王有好果子吃吗?”说着气愤着挨个抽过去,只气得自己摇摇欲坠,乐公公连接扶着丽妃,“娘娘不要动怒,这等小事奴才来审便是了。”
乐公公一出口中,众公公宫女顿时面露惊恐之色,个个哀怨道:“我们真的没有看见云王啊。”
“云王这么大一个人,难不成还会飞天遁地啊,平时让你们看紧点,你们死哪去了?”乐公公拂尘抽到之处,必是抱头痛哭求饶。
“行了,都滚吧,哭得本宫心烦。”丽妃烦躁地挥挥手,“下次再敢疏忽,懒得审问,全部拖出去斩了。”
公公宫女如抱头逃窜的老鼠般一个个落荒而逃般爬了出去,唯恐迟缓而丢了性命。
“娘娘,那女人,如何处理?要不……”乐公公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丽妃摇了摇头,叹道:“本宫暂时可不能动她,她若死在本宫的地盘上,会对本宫十分不利。”
“那……就这样放过她?”
丽妃杏眼一转,“既然她号称第一dàng_fù,那本宫不成全她岂不是本宫的不是。来,把这瓶诱欢灵拿去,吩咐几个贱婢去帮她清洗清洗;另吩咐高公公做点好吃的,也用点。这可是上乘媚药,内服外用皆可,还能令她的伤口好得更快,本宫都舍不得用啊。如此一个月下去,定成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dàng_fù,到时候还怕她不红杏出墙啊。”
说罢丽妃大笑起来,安公公也跟着得意大笑。
夜幕开始降临,大雨过后的夜空显得越发的空旷,王宫灯火通明,比起白天看起来更富丽华美。然而仅屈帝王之下的唯一尊王,云王府,却是一片清冷。
云王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宝剑,剑芒散发出幽冷的寒光,门外刚探出一头,剑尖便已及鼻尖。
“王……”来人颤声道:“墨亲王来访。”
“哦?”云王面无表情地轻应了声,七弟一向如闲云野鹤,很少与各王来往,就连入宫都很少面见帝王,此刻主动来他府上,会有何事?
大厅中倚窗站着一个颀长清瘦的少年,在云王未踏入前已提前回身,时间拿捏得准极了。云王微笑地大步流星般走过去,“墨弟怎地这会来了?”
“臣弟见过尊王。”
“自家兄弟不要多礼,叫声二哥便是了。”云王轻松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到二哥府上就不要客气了,你知道二哥最讨厌繁文缛节了。”
“好,二哥。”龙胤墨面色微微一红。
“用过晚膳了吗?要不咱们兄弟痛饮几杯?”
龙胤墨连忙摆手道:“不了,臣弟已在宫中用过晚膳。”
“那是,二哥府上怎比得上宫中的膳食。”云王轻描淡写道,龙胤墨自知他心中不悦,却也不辩,微微蹙眉道:“臣弟前来是有事相告。”
“哦?”“适才碧漾娘娘差点被帝王打死了。”
云王手一陡,手中的茶杯泼出了几分,他定了定神,唇角泛起了若有似无的冷笑,“男人惩罚自己的女人,很正常。”
“是因为二哥你。”龙胤墨不会拐弯抹角,说出这话时,略含恼意。
“关本王什么事?”
“下午的事,臣弟都看见了。”
云王听罢手劲一紧,差点捏断了杯柄,他深呼了口气,原来那时攻击自己的人竟然是他?自己竟然发现不了他的踪影?难道他的功力……想到此心中暗暗吃惊,不自觉以猎鹰般的目光审视着他。
龙胤墨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垂首戚然道:“二哥若真爱她,便该为她着想,若不爱她,又何必拿羞辱她来与帝王斗?她不过一弱女子罢了。”
“哼,本王若不爱的女人,还真懒得玩弄。”云王冷笑道:“七弟似乎也动心了吧?”龙胤墨听了脸色一红,讪然一笑。云王继续道:“七弟纵然看到了,又何必要讨好帝王?既已选择帝王,这会跑来云王府告诉二哥,是何用意?”
龙胤墨陡然面色胀成了猪肝色,到底年轻沈不住气,登时恼了,“二哥当臣弟是什么人了?臣弟何曾插手过王兄之间的事?又何必讨好帝王,陷害二哥?”说罢,甩袖而去。
这话,云王是相信的,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行踪会被人看见?若不是龙胤墨,那还有谁会知道?知道……若说知道的人,也只有小月了……可恶,如此低贱的淫货竟敢出卖他!
艳冠楼,艳妃把玩着一只通体翠绿欲滴的钗子,慵懒地喃喃自语道:“云啊,别怪艳儿手狠啊,谁叫你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那贱人呢?谁叫那贱人又不懂得珍惜弃如敝屣呢?”
艳妃盯着这根碧玉恋月钗,看了整整一下午,而小月心惊胆颤地跪在面前,也跪了整整一下午,只觉得痛恨不已。碧漾你这个贱人,恨死你了,送什么东西不好,送云王母亲的遗物,云王若知道她吐了他的行踪,还不剥了她的皮。艳妃也真是够深沈的,那日瞧见竟然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却派上悄悄盯上她了。这会竟也不打不罚的就这么懒懒地坐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小月只觉得如置十八层地狱中,身子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