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琼诗恍惚间竟是想到了西汉的皇后陈阿娇,昔日芙蓉花,今朝断肠草,纵是金屋藏娇,结尾不过是长门遗恨。
“蠹蚀宁堪久,挂揩长恨迟。浮云手底尽,明月眼中移。鉴垢浑能治,心尘不解医。休云磨者贱,此百主人师……”许昭平匀着手上的力,慢慢的起身,贴近梁琼诗的耳侧,“娘娘,何不与奴一试之,若是娘娘爱慕男子,奴,奴也可扮为男子来与娘娘住处……”
听着宫人在自己的耳边呢喃,梁琼诗的脸有些发烫,脑中却浮出了两句与陈皇后相关的话,“使女巫着男子衣冠帏带,与后寝居,相处若夫妇”,“上闻穷治,谓女而男淫”……
“娘娘,”许昭平翻身将梁琼诗压到身下,低头衔住梁琼诗的红唇,然后迤逦向下,待到梁琼诗的呼吸声紧促了,又堵到了梁琼诗的朱唇上,轻轻的啃咬。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