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烨裳这号人,娘胎里带出来的坏毛病,懂事的时候脾气尚且勉勉强强一般般,一旦耍起小性子来那就特别不是个东西,“我不管,我要睡觉。”她时差没倒过来,睡不足就开始赖皮了,含一口水,咽下,她没长骨头似地靠进汪顾怀里,轻轻咬着汪顾的衣领,大王八一样就是不肯撒口,“你要吃早餐就自己去吃吧,一会儿我让机长再联络一条可行的航道,加满油,就这么飞着...到我睡够为止,再飞回来。”
要么这么说这俩登对呢,师烨裳那短板短得离谱,偏偏汪顾护短护得离谱。自己的东西怎么看都只有个“好”字可以形容,仿佛越差劲儿才越有味道。何况师烨裳平时并不跟她缠绵,今天虽说这咬衣领的示爱超出了正常人的理解范围,可她在揣摩师烨裳情绪这方面乃是开了天眼的:师烨裳一张嘴她就知道这是要撒娇了,师烨裳刚叼住她衣领她腹下就蹿起了一股无名野火,若不是小飞机里空间逼仄,她都要双手赞同师烨裳的提议,让机长再飞一圈了。
“好好好,你睡觉,用力睡。你睡着,我抱你下去,保证不吵醒你,嗯?”汪顾说着,左臂往她膝下一绕,扬眉,笑笑看她,“要么我先把你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