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汪顾,虽不清明淡定,倒也尚未傻到麻木不仁刚愎自用的地步,如今欣喜有余,她反倒冷静下来,汪妈妈话里有话,她听得出来。抬手狠狠地揉了揉头顶清爽柔软的短发,她收起脑海里那片茫茫白雾咧嘴一笑,决定先阳奉阴违地把喜讯落实下来再考虑别的,“妈,没事儿,你先去睡,我这就找师烨裳去。”
夜里一点四十七分,汪顾没找到师烨裳,却发现自己名下的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别说外币,连随时保留着三百万预约额度的本币账户都取不出一分钱来。
她语气克制地给客服打电话,客服姑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好歹,只将这事儿推给私人银行的客户经理;她愠怒初显地给客户经理打电话,那边毫不废话,推她去找支行长;她气急败坏地一个电话打到支行长处,平时为了吸储供佛般哄着大客户的对方一听是她,连吃了没也不问一句,直接挂线。
汪顾坐在二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