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顾体内的不耐在如此直接的刺激中得到缓解,嘴又开始哆哆嗦嗦地犯贱,“哈...那幸好我没告诉你是一年半啊。从零六年你生日过后,我就给它放长假了,嘿嘿...”她眯着眼,笑得很无力,因为力气都跑腿上去了。她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紧张成这样,做了多少个深呼吸也放松不下来。难道这就是真爱的感觉?那这真爱也太他妈酸疼了。
师烨裳听出汪顾的不满,眉心又皱出个王字,指根粘稠的液体似乎也在提醒着她的无能,她心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遂一咬牙,一闭眼——汪顾当即仰头发出一声闷哼,十指揪住床单,体内死死缩紧,堪称密不透风地裹住了那两根所谓的金针。这下可真是不敢高声暗皱眉了。
“少装,我没用力。”师烨裳看着汪顾蒙汗的鼻尖,故意曲起指背,在潮湿的甬道内慢慢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