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她韶礍莄就是看上了庄玲妮这女人的这一个点,她越是隐藏她那脆弱一面,脆弱流露出来时,才特别使人心疼垂怜,那才是她一眼爱上这女人的地方。
酒精已让她头痛起来,皱起了眉头,低声呻吟,且很用力地呼吸,全身发烫,很想脱衣服,但衬衣之下只有束衣,裤子之下也只有内裤,好歹她是女生,还是会知礼义廉耻这四个字。
手掌无力的盖住了双眼,但眼睛已经闭了起来,酒精使她进入了一个茫然的景地,完全想不到事情,象是被吸进了一个旋涡之中,耳朵翁翁的响,快要到耳鸣似的状态,耳朵被朦住了。
连有人进来了也听不到。
一阵冰凉忽然从额头浸进脑袋里去,熟睡了的悲夏猛然睁开眼睛,手掌拿开,刺眼的光让她看不清上空的人影是何人。「嗯……谁啊……别来烦我啦。」她挥挥手,还打到了这个人的脸上。
「带妳回家睡吧,好不好。」温柔的嗓音心疼的道,完全不把那无意的甩在她脸上的巴掌放在心上。
或者,她已经习惯她总在无意间,伤害到她了。
轻轻把她额上还没黏好的退热贴轻抚了边沿,让退热贴紧贴在她的额头上发挥最大的效用。
「我那有家啊!」屁,这个白目的人是谁啊。
她一路以来都没家,家在哪?
直到遇上婠曲璩,她才觉得安心去存活在这世界上。
「我的家不是家哟……很伤我心呢,小悲夏。」手掌摸上她热烫的脸,还玩弄的用指尖戳她那张菱角分明的脸颊。
柔软的嗓音窜过悲夏的神经线,睁大的眼顿时瞪到最大,朦胧的焦距拉回来,一张气场还是很坚强但此刻带点担忧的脸颊映进她的眼眸之中,她作梦吧,庄玲妮这女人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在家睡觉了吗?
「是我魅力太强?看得bd的小悲夏傻了吗?」玲妮好笑的弹了她的额心。
痛楚让悲夏呻吟了一声,但绝大部分的原因是──无奈。
看来又是那鸡婆婠曲璩干的好事了。
悲夏扶着沙发撑起身子,还没睡醒的她自然的因为强光而皱起眉头,半瞇了眼睛扫看了四周环境,这里是四大老板和当红陪酒才可以踏进来的茶水兼休息间,而不属于bd的庄玲妮却此时此刻蹲在沙发边,不,现在是贴着她大腿边,坐在沙发很仅余的空位上。
啊,不不不,再正确说,她用屁股把她的大腿推到最边,让沙发可以空出一个位来坐下。
「妳清醒了吗?」玲妮有点忧心,她脸很红,脸不用多靠近已经闻到浓烈的酒臭味,她身上的酒味比平常是几倍。
皱了皱鼻子,玲妮实时上半身弹开,连眉头都皱道:「嗯,很臭!」
「妳要是敢就这样睡在我床上我铁定把妳捏死。」玲妮实在不敢想象有一天清晨床上有一条酒味甚浓的睡尸。嘴上是这么说,可她已端了一杯暖水,细心的送到她唇上轻唤:「来,喝口水吧。」
悲夏也只得呆呆的张开嘴大啜了一口暖水,沾湿了的唇还被眼前人很体贴的用面纸擦干。
手掌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道:「我怎样做,妳才不把我看成小孩?我要的不是妳的疼,而是……妳所有的爱,妳要把妳的爱都给我。」
没料到她这么醉,嘴巴说出来的话都那么醉意绵绵,玲妮心里轻轻罩了一层暖流,有点感恩她遇上这个孩子。
和她混了一起这么久,玲妮这一回主动勾住她的后颈,把脸凑到很近很近,近到悲夏竟然开始心跳加速,为她这个举动而产生害羞的情绪,属于玲妮的香水味侵袭着她,比喝醉时更有醉意啊。
唇瓣故意凑上去轻点于她冰凉的上,在悲夏欲要吮吻她的唇时,再保持很微的距离,玲妮深深一笑,重覆了这挑逗的小动作好几遍后,悲夏已不想再有甚么回应的时候,她才真正贴贴切切的用力吻住她的,啜吮她的,舔逗她的。
悲夏虽然接吻技巧很高超,但反倒第一次被人先挑逗,完完全全做被的一方,过往都是她去挑逗别人,原来这么的痒难耐的。
她沿着玲妮给她的吻去回应,只想好好细味此刻带来的情意,细细长长的,不急不快,没有情欲,可以说,那就是一个充满了细绵爱意的绵密热吻,分段的进行,段与段之间的停顿位置是很短,有时候连一秒都没有,她们又难耐的把唇接合于一起,继续细细地吸吮对方。
「呼……嗄……小悲夏,可以跟我回去了没?」喘息的捧住她的脸,额头抵住额头。
「可否别加小?」悲夏温和地也捧住她的脸颊,往她唇上啄了一吻,笑得很温柔的要求。
「那就……我的悲夏,妳能跟我回去了没?妳太臭了。」玲妮推开她,好笑的皱着鼻子说。
被推的悲夏晃了晃,紧接她冷哼一声,却又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去,轻语:「妳和她,其实一点也不像……但一样是让我很头痛的女人。」
玲妮身体僵住,下一秒则化开,嘴角微微扬起。
「死小孩,妳才是让我头痛的女人。」玲妮扭住她的耳朵,轻轻地揪她起来。
悲夏假装很痛的扭住眉,哇哇大叫站起来,随即站起来后便一手拥住她的腰肢,倾身用力封住她的唇。
这一回,她才是bd里的悲夏。
玲妮没有退缩这个热得很辣的吻,把她的热情通通回应,让这个热吻变得激情,安静的休息室里,满是热吻时,舌头搅拌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