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其他商家就不一样。如今正值年节,需要置办的货物不少。有全场满减,没有品种限制,可以很大程度促进百姓的消费激情。
有九爷出面,想来大多店铺都不会拒绝,何况,这本就是双赢的买卖。具体操作,我资料里头也写清楚了,期间若是遇上什么麻烦我们可以再细细研究。不过,计策已经在这,其他问题想来九爷也能解决。
若是时间充足,九爷倒是可以划块地,做自己的商城,邀请各大买卖生意人入驻,商城负责统一管理,宣传,引流客户以及安全等问题。商家按年付给商城门面租金和管理费用。
不过,今年想来是不行了。如今离过年只有一个来月,这可是做买卖的旺季。九爷想必不会错过。咱们就先联合其他商家做一笔,有了经验,往后若做自己的商城,也更为便利。”
司徒岳瞠目结舌,看着林砚眼珠儿都不眨一下。
林砚好一阵疑惑,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我脸上可是有东西?九爷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司徒岭哈哈笑起来,“他这是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什么。鬼主意一溜接着一溜。”
林砚挑了挑眉,“怎么能说是鬼主意呢!我提得哪一个不是好主意!”
司徒岭笑得更欢了,“是,确实都是好主意!”
林砚站起来准备告辞,司徒岳疑道:“你才来多久就要走,饭还没吃呢!”
大约是相处得多了,林砚对眼前这两位也有了了解。三皇子沉稳谨慎,待人和善。九皇子虽有些暴脾气,但只需他认同了你,便是真得当你是朋友,无关乎身份地位,真心结交,没有半点架子,相处起来比三皇子还要舒服些。
如今二人早没了那些虚礼,林砚摇头,“不了,我得去一趟祖宅。早前给了他们图纸方案让重新修整,也不知道如今弄得怎么样了。”
“我听说你最近在大肆弄铜管子?你修整房子用这么多铜管子做什么?”司徒岳眼珠一转,拉了林砚说,“走,我也去看看!”
二人就这么抛下司徒岭到了林府,司徒岳睁大了眼睛,“你这哪里是修葺,这架势你是打算重建吗?”
林砚笑着摸了摸鼻子,“我打算把每间房子都安上暖气,工程量自然大一些。”
司徒岳垫着脚在乱七八糟的施工地好容易选了条路走过来,指着埋的铜管说:“你弄铜管就为了做这个?就是你说的类似地龙,几个锅炉烧火再通过管道运输暖气?”
林砚点头,“嗯。”
司徒岳眼睛亮起来,“等你做好了,爷来试试,若是有用,爷也把府里弄起来。说不定还能赚一笔。”
林砚翻了个白眼,“这玩意儿弄起来太麻烦,竹管木管埋在地下容易腐蚀,只能用铜管。”
林砚再次感叹了下,这年头的钢铁制造技术低下。青铜黄铜倒是早一千多年前就有了,可惜不论材料还是制作工艺,既昂贵又困难。
“暖气遇冷变水,木板容易潮。我是将每间房子都额外铺了好些东西防潮的。需得大兴土木,工程太大,耗材太多,价格也太贵,不适宜全面推广。九爷若想着拿这个赚钱,恐怕不行。”
司徒岳有一阵失望,却也没多么在意,与林砚并肩继续往里走,看到前方祠堂差点跳了起来,“你连祠堂都敢动?”
祠堂供奉的是祖宗。即便林家主子不在,这里也是香火不断的。这个年代的固有思想,祠堂是轻易不许动的,会惊扰了祖先。
“小动,小动。我也没大动。只动了一点点,为了这个,想要在不大动的情况下达到保暖效果,我还费了好些天重新设计呢。”
司徒岳呵呵两声,“林大人知道吗?”
林砚咳嗽了两声,“那个,这不是他不在吗?反正现在京里我最大!”
旁边作陪的林槐很是不悦地重重哼了两声,林砚抖了抖,苦着一张脸,“槐叔!正厅牌位什么的我都没动,还有……”
林槐一张脸铁青,林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听不见了。
司徒岳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林砚小声嘟囔,“爹总喜欢罚我,我要不在祠堂弄个暖气,往后被罚了,京里冬天比南边冷好几倍,我不得冻死去。
我这又怕热又怕冷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到头来还不是爹心疼。我这也是为他着想。”
噗,这下司徒岳笑得更夸张了。
林槐一张脸变了又变。好吧,摊上这么个主子,他也很无奈。
他叹了口气,说起别的事来,“上次做铜管的那家没这么多货,奴才另寻了一家打算备用。那家做工细致了不少,价格却十分低廉。
奴才找人问了一下,说是南安王家的产业,当日有个主事的出来说,他们家也算是同大爷相识,权当交个朋友。
奴才瞧那主事有几分女儿气,特意留了心,蹲在外头没走,果然发现她换了女儿家的衣裳回了南安王府。听门房的唤她县主。奴才恐此中有诈,同大爷说一声,大爷也好有个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