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分,眼眸里一丝红光闪过,身体似乎有些躁动起来。
还未等自己有所动作,那簌被屏蔽的紫色妖火突然能够被自己感知到,王贵人眯着双眼狠狠的看了一眼马小玲,转身走到客厅,望着窗外,妖火离自己很近,也就是说,那个人在自己的附近。
若是他有手段能够屏蔽自己的妖火,那么此刻为何突然又撤去屏蔽,这是何意?是引自己前去吗?王贵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妖火所在的方位,陷入沉思之中。
其实王贵人完全想错了,执银线的人此刻也懊恼的看着胸口的符纸,这符纸他只有一张,本来想着今晚偷偷的潜过来,没想到这符纸突然就失效了,那么现在的自己应该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执银线的人眼珠一转,偏头想了想,翻开布袋,拿出三炷香点燃,然后插在地上,烧上三张黄纸,磕了三个响头,右手中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十’字,然后盘腿压在十字上,席地而坐,又取出一张符纸和稻草人,将符纸贴在稻草人身上,然后烧了一道橙色灵符,两眼微闭,身体周正。
右手做剑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又点了点稻草人的眉心,大喝一声:“起”。
稻草人应声而起,随后朝着马小玲的出处稳稳的飞了过去。
王贵人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稻草人,刚想伸手将这稻草人化为灰烬,没想到这稻草人居然开口大声道:“在下茅山弟子,求见马家传人。”
王贵人的手停在半空中生生的止住了,旋即收回手掌,若无其事的盯着稻草人,身后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衣服摩擦声,片刻的时间,马小玲就站立在客厅之中,皱着眉头看着那稻草人道:“你要是想见我,何必偷偷摸摸的在三更半夜,而且居然派一个草人过来,你是想干嘛?”
“马小姐,你昨晚抓的女鬼是我的,我收人钱财□□,也不晓得李生居然能够请来你马家的人,道上的规矩我懂,出手一次被同行阻止就立刻收手,我只是想来讨回我的女鬼,希望马小姐能够高抬贵手。”
“休想,你明知道养鬼有违天合,这鬼既然在我手上,我肯定是要送她入轮回的,你别想在用她来害人。”马小玲有些气愤。
“这么说,是谈不来了?”执银线的人皱了皱眉,思绪转的飞快,马小玲正义感十足,想必肯定是不知道王贵人的身份了,既然是不知道,这样最好,少一个人同自己竞争,那是最好不过了。
“少废话,赶紧离开,你还想打击报复不成?贵人,去帮我倒杯茶”马小玲翻了个白眼,有些忧心王贵人站的太近了,很容易被波及到,于是开口支开了王贵人,自己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自己的工具箱走去。
“好,这样就别怪老夫翻脸了,你个小娃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夫就让你瞧瞧厉害。”执银线的人左手拿起灵符轻轻一挥,灵符立刻自燃,右手的剑指放在了灵符之上,贴着符纸的稻草人突然就起火起来,顷刻间便成了草灰,簌簌的落到了地面上。
马小玲皱着眉头,将附魔棒捏在手中,这一次的点子看来非常的棘手。
“贵人,你先去卧室,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等王贵人顺从的进了卧室,马小玲掏出一张黄符正准备贴在门口,又面无表情的将黄符收起,拿出一张橙符,神色慎重道:“龙神赦令,风神借法,空之结界,万法莫侵!”
王贵人坐在床头,眼眸已经变成了诡异的血红,门和墙在自己眼里视若无物一般,她看着马小玲将黄符换成了橙符,看着马小玲出了事情第一反应是先给她立了一个结界,心里有些暖意。
嘴角勾了勾,心情莫名的好,抬眼又看了看那执银线的人,旋即冷笑的收回了目光。
执银线的人,被王贵人一望,只觉得似乎被某种东西盯住了一半,顿时毛骨悚然,肯定是那个妖,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妖居然这般的厉害,难道自己遇到了传说中千年老妖?
执银线的人掏出一小截槐木,将槐木上的符纸揭开,对着槐木道:“去,杀了马小玲”。
那槐木晃晃悠悠的飞上了半空,缓缓的朝着马小玲的酒店飞行而去。
圆圆的月色照耀在槐木之上,槐木发出了淡淡的白光,下一刻化成了一个身着白衣的清秀女子,这女子居然和马小玲被封印的女子长相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子眼里的冰冷和暴戾却是那名胆怯的女子无法企及的。
银执线的人望了望天上的满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连天都在帮我,今天可是月圆之夜,鬼妖可是能够发挥出双倍的实力,想来那马小玲是有苦头可吃了,等等,妖,自己忘记了马小玲身边还有一个厉害的妖,若是那个妖也插手,自己的损失不是更大?
不对,不对,自己要冷静,马小玲既然不知道那妖的身份,那妖肯定也不敢贸然出手,自己还是在这里等待就好了,不过这妖的实力却让执银线的人有些如芒在背。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了看马小玲的方位,缓缓的朝着窗口飘去!
马小玲紧握伏魔棒死死的盯着白衣女子,娇声呵斥道:“这年头,鬼都敢大大方方的出现在驱魔人的面前了吗?”
白衣女子垂眼看着自己的鞋子,眼皮都没抬一下道:“将她放了,我便不与你计较。”
马小玲气极反笑道:“什么叫不予我计较?我还就想和你计较计较了!”
马小玲抄起伏魔棒朝着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