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份。”
女同事惋惜地“哦”了一声,立马撇头和其他人讨论起来,再度被凉到一边的胡同志心里十分憋屈: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
“副总和合作方私下关系好好的样子。”
“当然咯,副总和恒盛的老板娘是同学。”
“哦我记起来了,他们之后好像还在华尔街共事过是吧?”
“这我倒没听说过……”
“vlv.z,他们三个当时号称华尔街华人三宝哎,你们都没听说过?”
这问题一抛出来,其他人统统忙着思考。
“我听说过吉祥三宝。”
好不容易插上话的胡一下说地特欢乐。
她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的笑声,哪料——
“呵,呵。”这嘴角扯得,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胡一下原本还觉得自己挺幽默的,这下受打击了,好在大家对后辈都还不错,不仅给面子干笑两声,还留心安慰一句:“放心,以后公司定期会有员工培训,有专家教你怎么讲话。”
教她怎么讲——话?胡一下彻底蔫了。
刚耷拉下脑袋,耳边就响起一个声音:“抱歉,有事先走。”
胡一下噌地眼睛一亮。
这大喜大悲过渡的未免太快了,她瞬间恢复元气,噌地抬起头:“副总慢走!”
大大的笑靥浮在脸上,两只爪子特别欢快地挥着,蓦地,爪子被人抓住了。
胡一下喜不过两秒就怔住了,其他人的震惊却是从这一秒开始彻底爆炸,目瞪口呆地看着詹亦杨牵过她,再搂住:“女伴小姐,走吧。”
⊙﹏⊙
胡一下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被他拖着走的石头,脑子和身体都机械得要命。
之前此人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猥`琐,刚才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她伸出魔爪,难道——
是为了报她一“嫖”之仇?
胡一下被他带进电梯才猛地隔开他的手,不是没反应过来,而是实在不愿意相信:“什,什么女伴?”
“小胡你不是在负责我的行程嘛?什么活动需要带女伴,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他分明是在学女同事的语气,胡一下一怔——
“你!”
一边接电话还一边偷听她们的对话,一心二用的能力太令人发指了!
詹亦杨笑而不语,一旁的导购小姐却被她这声怒喝吓了一跳,大包小包瞬间掉了一地。
到底谁才是狡猾的狐狸?胡一下有了答案,忿忿地瞪了这披着羊皮的狐狸一眼,这才蹲下去帮忙捡东西。
百货外有车候着,胡一下被他摁进车里,转头就从另一边车门溜出来,隔着车身看对面的他:“我不去。”
在认识詹亦杨之前,胡一下一直觉得自己脚底抹油的功力举世无双,无人可敌,可惜如今遇着这么个对手,只有再度被他摁回车里的份。
詹亦杨站在门外,并没有上车,很认真地看她,“我突然有点怀念你怕我怕的要死的日子了,”利落地关门,“一小时后见。”
车子快速启动,看看空空落落的后座,古怪的感觉笼罩住胡一下。忙把脑袋探出窗外,看见詹亦杨转头上了另一辆车,心里莫名的有点不是滋味。
自己确实越来越不怕他了,这是怎么回事?
*****
一小时后,胡一下坐在镜子前几乎睡着。
瞌睡打着打着脑袋也越垂越低,突然头皮被扯得一痛,她就这么醒了。揉揉眼睛:“好了没?”
“希腊女神头是要费点时间的,胡小姐稍等。”
不就是把头弄卷再弄乱,最后编条细细的辫子嘛,需要花这么长时间?胡一下百无聊赖,只好重新闭上眼。
快要睡着的时候,脖子上突然一凉。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生气地抬头,然后就愣了。
胡一下悄悄低头看一眼手表:整整一小时,某人还真是准时得不能再准时。
凉凉的是一条细钻项链,詹亦杨为她戴上,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她颈项的皮肤,闹得她心里痒痒。
胡一下百分百确定他是故意的,可碍于周围有人,不好瞪他。詹亦杨却肆无忌惮的很,一直透过镜子看她,胡一下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快要受不了拽开他手时,他眼里漾开笑意:“很漂亮。”
被人夸了,胡同志心里特美。詹某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偷偷看他一眼,谁曾想简简单单这么一眼,她的目光差点陷进他眼里再出不来。
还真别说,从这个角度看詹某人,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确实挺养眼。胡同志意识不良而不自知,被她这么盯着的詹亦杨却是心情大好,眉梢眼角都渐渐弯了起来。
“我是说项链。”他淡淡补充道。
(#‵′)
私人晚宴现场,在一个个事业有成但长相磕碜的男人烘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