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墨芡便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病人就要多补补!
“汤汁浓郁,香且不腻,四菜一汤,荤素得当,不错!”珞梵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满意的夸着已经飘飘然了的乔墨芡,“看不出来你还敢杀鸡,直接买处理好的不更方便吗?”
本来只是想打趣一下乔墨芡,却看见乔墨芡顿了顿,用筷子不断搅着碗,“那个…因为我怕他们处理得不好,那你也知道鸡那么可怜,为了尊重它牺牲自我的高尚品格,而且杀生也挺不容易的…所以我……我……”珞梵看着乔墨芡支支吾吾的样子,肯定是做了什么错事。
“所以我为了快点结束它的痛苦,去你的兵器房,挑了一把锋利的长剑,让它爽快又高贵的死去!”乔墨芡心虚的看向珞梵,果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了。
珞梵强忍怒气,那些都是她花了多少心思收藏的好剑啊,居然沦落到用来杀鸡!一抬头就看见乔墨芡委屈的样子,怒气顿时化为乌有,拿她什么办法也没有啊。
一顿饭从高兴到充满冷气场的尴尬局面,乔墨芡表示很憋屈,很憋屈,很憋屈。从没杀过鸡的她,怕一下杀不死,又怕鸡血乱溅,只好把鸡用绳绑凳子上,隔得老远挥剑,小时候老爸杀鸡她可见识够了!早知道就让他们处理好了。
饭毕收拾了一下,珞梵去书房摆弄棋盘,乔墨芡就直接回了房间,蒙头大睡,十分郁闷啊。
珞梵将乔墨芡神态尽收入眼底,知晓她的委屈,心烦意乱也无法下棋了。
突然想起乔墨芡许是看见自己脸色不好,晚饭吃得比平时少了许多,起身去厨房拿了糕点,来到乔墨芡床边,直接坐下。
“还像小孩子耍小性子呐?你这桂花糕还真是香哦~不起来就只能我一个人吃咯?”说着还拿起一块品尝着。
摸摸空瘪的肚子,乔墨芡一把掀开被子,塞了几块桂花糕在嘴里,嘟囔着:“哼,谁耍小性子啊?你一个人吃的完吗?”
看着煞是可爱的乔墨芡,珞梵微微一笑,又端过茶给她,“慢点吃,我又不会跟你抢。”
乔墨芡看见珞梵那浅浅一笑,心突突的跳,珞梵笑起来真是好看。回想起珞梵受伤这几日,真是乖巧的不像话,就连她任意揉搓珞梵的脸,珞梵也只是淡淡的笑着,任她作恶。
老天爷,让珞梵的伤别好了吧——
突然玩心大起,乔墨芡用食指勾起珞梵下巴,痞里痞气说:“梵儿,来!给大爷我再笑一个!”
珞梵反手扭住乔墨芡的手,随即传来一声惨叫。靠近乔墨芡邪魅一笑,“满意吗?”便抽身而去,心想:敢调戏我?乔墨芡你还太嫩了。
看着珞梵离去的背影,乔墨芡揉了揉手腕。梵儿竟然对我下这么重的手,还是受伤的时候最好了,像小兔子一样,伤一好就变大老虎了,好痛……
作者有话要说: 我……
我……
唉~
☆、年龄,千古不变的禁忌
“公子失事,属下有罪,我愿代老四老五受过!”两名心腹齐跪在暗处向珞梵请罪。
珞梵上前扶起他们,安慰道:“我已无事,只是老四老五……此事过去就过去了吧,对方先出手了,可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琉那边很重要,老三你召集在东南两部暗卫,随时听侯琉差遣,老二你与京中随时联系,还有,暗影的训练要加快些。”
“是!”二人齐声答到便离开了。
“因权而生,终将因权而死。你不仁也休怪我无义!”换了身绿衫,提剑向竹林走去,比当年那个人的背影更决绝。
乔墨芡起床揉了揉眼睛,突然感到了丝丝寒意,多加了一件外衫走去了厨房。
边做早饭边念念,“梵儿伤好后,总是那么早去练剑,也不知好彻底没,会不会突然晕倒,应该不会的,看她脸色细腻红润有光泽的,嗯,我应该再多给她做些补身体的吃……”
走出厨房,啃着半个馒头,呆坐在石凳上。思绪胡乱飘着:来到这里两个多月了吧,虽然幸运的在这里活了下来,每天逗逗梵儿,虽然总是惨败收场,学学古文写写字做做饭菜,心血来潮也去竹林花拳绣腿,隔三差五去山下玩耍,美其名曰“买新鲜的蔬菜”,日子过得好不惬意啊,只是这山中秋入的这么早,每每一到秋天,免不了一场感冒,妈妈就会做她特制的南瓜饼,今年的感冒却迟迟没有来,可是,我好想感冒啊,好想家,不知道那边的人是不是也在同时牵挂着我。
乔墨芡抑制住想哭的冲动,望了望天。回去再加一件衣服,天真是越来越冷了!
珞梵回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见她漫不经心吃着馒头,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林风不时拂过刘海,陡然发现那看似无神的眼睛里,尽是难以言说的落寞,看惯了她古灵精怪,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神情,心里也是一惊,是想家了吧,那天接下她便知道她不是这里的人,可又能是哪里来的呢?那眼神,像深深旋涡,陷进去就难以抽身。珞梵仿佛又回到了母亲逝去后的日子,父王后来也去了,和最亲的两位哥哥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切都只有自己承受,连哭也只能偷偷躲着。
看见乔墨芡眼眶蓄动的泪水,好想上前安慰她,却见她突然转身走了。定了定神,珞梵感觉到一滴泪滑落,用手去触摸,很久很久没有流过泪了,这泪,是为乔墨芡,还是,为她自己呢?
书房内。
“墨芡,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