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师千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发什么呆呢。”鱼愚回过神来,脸色有点儿泛白:“你刚才说你胃口不好,我去给你煮粥吧。”
“去吧,不过先把空调给关了吧,真的好热。”师千言边说边解开衬衣的纽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半躺在沙发上:“最近整个人都很不好,总出现幻觉,难道李治死了还要缠着我!”
鱼愚啊了一声,脸色变得惨白,解下脖子上的玉坠子,给师千言带上:“这坠子是山区的村民送给我的,在神台上供奉了三天三夜,能够辟邪,即便你是无神论者,你也给我戴上。”
师千言呆了一呆,心里十分感动:“傻瓜,你那样胆小,给了我,你不怕吗?”鱼愚豪气干云:“不怕,厨房里有糯米,我去吃三十六粒,也能辟邪。”
师千言见她傻里傻气的模样,忍不住笑场了:“快去煮粥吧,若再耽搁煮好都得半夜了。”鱼愚发现自己被作弄了,自然不服气,伸手剥师千言的衣服:“还热吗?我帮你解开纽扣。”
师千言知道事情败露,双手掩住胸口:“不准乱来!”
鱼愚才不听她话呢,将她压在沙发上:“我没有乱来,我忽然想起外婆说过,人阳气不足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些脏东西,我过一点阳气给你,你就会没事啦。”说着就朝她双唇吻下去。
师千言缩在沙发上:“我有玉坠子,不怕……”话还没说完,鱼愚的双唇已经堵住她的嘴巴。
师千言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抵抗还是放任?
鱼愚的手暴力的抓住师千言,让她无法反抗,她的吻也十分霸道,像逼急了的兔子在咬人,极具示威性,师千言最终还是选择放任,毕竟人有时候也该顺从一下感性的渴望。
师千言开始反吻她,轻柔的像羽毛、像轻纱,多情的如柳絮、如春风:“宝贝,我必须告诉你,你不会有第三次机会。”鱼愚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紧紧的抱住她,紧得快令人窒息。
师千言双手环住鱼愚的腰,安静的忍受,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鱼愚用力的、激烈的需要。
两人就这样抱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师千言放开了鱼愚,恶趣味的拿起那根纤细的铁鞭,轻轻的拍打鱼愚的后背:“我虽然原谅了你,但还得受罚。”鱼愚自觉的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这就去面壁思过。”
师千言的铁鞭点在鱼愚的嘴唇上:“先去煮粥。”鱼愚点了点头,铁鞭顺势滑到乳#房上,冰冰凉凉,让人心如鹿撞:“,煮粥需要淘米上火,如果你真饿的话,可以先吃我。”
真不要脸!师千言一铁鞭抽在鱼愚的大腿上:“快去煮粥,不好吃,不准睡觉。”
鱼愚立正敬礼:“ye!”然后就去厨房了,她的心情很愉快,竟然唱起了小曲:“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yù_wàng……”
师千言倚在厨房门口,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地,铁鞭拍在她的翘臀上:“认真点儿,别鬼喊鬼叫。”鱼愚最怕听到‘鬼’字,立刻闭嘴,师千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继续保持。”
鱼愚保持军姿:“t!”师千言忍住笑,捏着铁鞭指挥,俨然一副教官模样:“现在,我们来约法三章,第一是信任,既然我们在一起,我就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鱼愚黯然,师千言的爱是沉静的如地下暗流,激动澎湃却不会表现出来,即便受了委屈也是如此,师千言见她发呆,铁鞭抽了抽她的屁股:“挺胸、收腹,保持精神!”
这情节搞得像在y,搞得鱼愚心花荡漾,可是师千言表情又十分严肃,使她不敢放肆:“ye!”
师千言继续:“第二是坦诚,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绝不会隐瞒,一定会告诉你。”鱼愚心弦一颤:“时刻牢记于心。”可是,有时候坦白比隐瞒更加残忍。
师千言见她流露出难过的表情,伸出纤长的手臂,搭住她的双肩:“别怪我直白,我的性格就是如此。”鱼愚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我知道,你继续。”
师千言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气:“第三,如果我们分手了,就不要再纠缠,我希望好聚好散。”鱼愚立刻反对:“情侣之间,难免拌嘴吵架……”
师千言抽回手:“如果总是吵架,会不会很累?”鱼愚战战兢兢:“我会什么都依着你,我不要跟你分手。”然后一语不发的煮粥,她知道,如果失去师千言,她将孤独一生。
人性总是很薄凉,得到过最好的,自然瞧不上其他。
师千言知道这三章约法很残忍,但她害怕纠缠,她不能不这样做,她浅浅的亲了鱼愚一口:“有研究表明,做饭者的心情,会影响饭菜的质量,如果你不想睡觉的话,请保持情绪低落。”
鱼愚听到‘睡觉’二字,立刻来了精神:“女王陛下,臣妾知错,臣妾绝对不会让你失望。”调好火候,又去把桌子上的牛排拿回厨房二次加工,碎碎念念:“浪费食物比卖#淫还可耻。”
师千言看着她自娱自乐的模样,宠溺的笑了笑,坐回沙发上,按了按电视机遥控器,耳边立刻响起月亮代表我的心的旋律,她认出是大提琴的声音:“这是那夜我游艇上拉奏的?”
鱼愚倚在厨房门口:“是的,我偷偷录下来的,你再看看电视,还有惊喜哟。”
惊喜?恐怕是惊吓吧,师千言回过头去,只见电视屏幕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