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提起纪青墨来,真是大煞风景,师千言反手抱着鱼愚的头,拧了拧她的耳朵,她的身体与内心产生了莫大的分歧,一面极度愉悦,一面酸楚气愤。
鱼愚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唇擦过她的耳朵:“宝贝,我爱你,谁给我全世界我都会怀疑,你是天,你是地,叫我如何舍得失去你。”
师千言如何抵得住上下夹攻的刺激、甜言蜜语的轰炸,很快便融化在鱼愚怀里:“恋爱让白痴变作诗人,大概就是你这样吧,接我的时候记得带花。”
将近六点的时候,鱼愚才回到法拉利车上,天空已经泛白了,车灯照著寂静的路,偶尔对方会有一两辆来车,鱼愚将油门踩到底,急切的想要赶回家。
距离余家大宅十多里的地方,她的车灯突然照到一个在挥手的人,鱼愚本能的煞了车,用车灯照着她,但下一秒她就愣住了,像见了鬼一样震惊,钉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