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中,毫无察觉的中了计。
查出路浣英的在项时月饮食中下的药物,算是玉凝投诚长公主的敲门砖,刘楚玉告诉了玉凝刘子业一切的喜好,然後给了她一个更难的任务:怀上龙胎。
月光如水,两人沈默地前行,宫灯微弱的光芒将两人的身影投在一起,分辨不清。玉凝望着刘子业浸没在夜色中的背影,又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竟然被自己最爱的人算计。
解蛊(h)
夏日的清晨,一阵聒噪的蝉鸣将刘楚玉至睡梦中吵醒。
带着朦胧的睡意起身,老管家却一早候在了皓首阁门外,带着一堆事情等候刘楚玉的处理。
刘楚玉自上次去别邺到现在回府,已有月余,虽然有驸马帮忙料理府内事物,但有的事却不得不经过刘楚玉的手。比如,地牢里关着的流玥。
“你说他怎麽了?”漫不经心地翻完手中的账本,刘楚玉才询问起流玥的情况。
“他似乎是中了什麽毒,毒发的时候,尤为的激动....”老管家说着这话,想到那场景,身子忍不住一抖,“我曾找过大夫给他把脉,可大夫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挽云楼的云清公子又不在──”
“云清不在?”刘楚玉讶异地打断老管家。
“云清公子自从上次被公主召去别邺後便不曾回来。”老管家如实回禀。
“不曾回来....”刘楚玉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决定先回到流玥的问题上,“初晏那丫头呢?”
“初晏姑娘前些日子说是要回扬州去,让我支些银两给她。我看她一个姑娘家,本还想禀告公主,等公主派些人送她回去;没想她自顾自地从马厩里牵了匹快马,硬是说走就走,奴才无奈,只得吩咐两个侍卫一路跟随,不想後来还是跟丢了。”
还真是不省事的丫头,刘楚玉揉了揉额头,打算休书一封给刘子尚,问问初晏是否已经安全回了豫章王府,提笔,却想起再过几日怀敬将人送去扬州也该回来了,她决定还是等先问问怀敬再说。
眼下还是得先解决流玥的问题,据老管家的描述,流玥所谓的毒发,应该是那引入他体内的半截合欢蛊发作了,如果再不解蛊,只怕他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无影刚帮自己成功解决掉了项时月肚中的胎儿,刘楚玉当下做了决定,一合账本道,“把他洗干净,送到我房里来。”
流玥?现在?老管家用目光询问着刘楚玉,见到她肯定的神色,不敢多问废话,马上着手去办此事。
老管家的效率还是值得肯定的,一刻锺过後,一床薄褥,包裹着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流玥,被抬到了刘楚玉的床上。
刘楚玉慵懒的起身,垂眸略带困倦地瞧着床上的流玥,眉眼妩媚,鼻梁挺直,嘴唇虽然有些过度的薄,可殷红诱人,真真是一张让女人都嫉妒的精致容颜呢。
自己有多久没碰男人了?似乎一个多月了吧。她倒想看看眼前这个比女人还魅惑的男人,到底能不能引起自己的yù_wàng。
无视流玥那怨毒的目光,和无声的谩骂,刘楚玉一把掀开了被褥,流玥的身子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这皮肤,果然也毫不逊色於女人啊。”
刘楚玉感慨了一声。目光在流玥的躯体之上游走,双目所及的是流玥白皙的肌肤,尽管他背後还带着几道淡淡的鞭痕,不过那一点也不影响整个躯体的美感。
不过白皙归白皙,流玥练武的躯体还是比较健硕的,突起的肌肉成流畅的曲线,尽管被束缚着,他浑身仍散发着一种狂妄的气息。
与浑身的气势不同的是,流玥套耸着的那住,虽能隐隐看出尺寸可观,但到底少经人事,透露出一种纯洁的粉嫩的颜色。
这是没有碰过女人,还是没有被男人碰过?刘楚玉有些困乏的双目中忽地生出了两分兴味,脸上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流玥注意到刘楚玉视线停留的地方,怒的羞红了双脸,张嘴想要怒骂,却如何也发不出声音,身子更是瘫软地使不出一分力。
刘楚玉不理会流玥的不情愿,忽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胸膛,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而去。
夏日炎热,刘楚玉的手却异常的冰凉,流玥只觉滑腻的触感仿佛来自一条冰冷的毒蛇,感受着它一点点蔓爬过自己的肌肤,他身上不免一阵战栗。
“就这般厌恶我?”刘楚玉抬起流玥的下颚,眯起魅惑的双眼,“还是说,你对女人都这般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