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拨着她的发鬓,指尖滑过她粉颈;刘楚玉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醒过来。
夏日的衣衫都过於轻薄,粉颈之下,轻柔服帖的丝绸勾出刘楚玉美好胸型。
刘子业目光下移,幻想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重温那日好细致的触感。心在噗噗乱跳,下身某个部分也越来越硬,他的手沿着刘楚玉美好的胸型隔空比划着,幻想着若能握住这对丰盈的绝妙体验。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样子,他的手指轻轻扫过乳底,徐缓搓捏,那丰盈顶端的茱萸便已硬得顶在掌心打滚。刘子业的喉头紧了一紧,隔空抚摸着那饱满圆挺的双手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软化细腻的触感....
下体的yù_wàng更加坚挺,肿胀地顶住裤子,他解开裤头,yù_wàng立刻弹跳而出。
“阿姐...”
刘子业动情地呼唤着,一手握上自己的硕大,一手轻轻覆上刘楚玉修长素洁的手指,想象着她用她那嫩白的柔荑,一下下拂过他饱胀的yù_wàng。
看着眼前熟睡之人,他多想想牵起她的手,将幻想变成真实,然而却担心动作过大,惊醒了她。
阿姐,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到时,我一定会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哭喊告饶...
刘子业这般在心底说道,脑中不禁浮现出那晚,眼前之人热情的回应着自己,时而紧紧攀附着自己,任自己疯狂撷取,时而摆动着身子迎合自己,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情形。
他的目光下移,素手之下是修长的双腿,或许是过去炎热,刘楚玉只将被褥轻轻搭在了腰间,白皙的小腿连同玉足露了出来,见这情形,刘子业的身下已涨得火热,他住握住自己的坚挺yù_wàng的手不禁用力了两分,开始来回套弄起来。
他想像自己的大手抚着她的花芽,惹得她娇喘呻吟;他想象着她白皙的腿缠上自己的腰间,腰肢随着自己摆动;他想象自己肿胀的yù_wàng深入她花穴来回chōu_chā,窄窒的花穴紧紧夹住自己不放,热情的花液阵阵涌出……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yù_wàng喷薄而出的那刹那,刘子业掀了被褥的一角盖住自己的硕大,将jīng_yè悉数喷在了上面。
“阿姐...”
从释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刘子业深深的看了一眼仍熟睡着的刘楚玉,抬起她的手,轻轻将她盖在腰上的被褥抽出,起身带走了罪证。
替身(h)
厚重的窗帘隔住了外面严厉的阳光,红绡帐帏里春色旖旎无边。白缎衬娇色,被抛在地上,如怒放的放牡丹,道不尽的妖娆。
玉凝拢了拢衣衫,看了一眼正从自己身上抽身的刘子业,带着无尽的娇羞,轻唤了一声“陛下──”
见刘子业不应她,她俯身贴到刘子业瘫软地男根处,“让玉凝为陛下清理。”
说完,伸出香舌,徐徐去舔那上面混着自己花液和刘子业jīng_yè的粘稠液体,接着小嘴启张,把guī_tóu含入口中。
刘子业这几日虽然与刘楚玉同床共枕,但一来刘楚玉身子过於虚弱,二来刘楚玉对自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刘子业一直不敢对刘楚玉做出那般事情,作为一个需求与精力比一般男人更为旺盛的帝王,刘子业着实忍得辛苦。
现在看着身下与刘楚玉有几分相似的玉凝,正含着自己的那处,细心的舔允,刚释放过一次的刘子业,感到自己的分身似乎再一次有了抬头的趋势。
罢了,反正都做了,也不在乎多一次,这麽想着,刘子业忽然将手插入玉凝的秀发之间,好好享受起了她的舔弄。
他只觉自己一颗大guī_tóu,被她柔软的唇舌不停地挤压,不时又用牙齿轻噬,直到她舔到yīn_náng,以唇舌弄着他一颗卵蛋,这种美妙的感觉,让这些日子一直禁欲的刘子业畅快地呼出一口气来。
玉凝见刘子业一脸舒爽,不由加多几分力,在她恣狂的催迫下,ròu_bàng倏地抬起头来,把她一张小嘴撑得满满的。
肿胀发紫的龙身环绕着突起的青筋,玉凝用手握着那根硬物,灵活的手指搭在上面,一遍一遍勾缠画圈,很有技巧地隔拨刮着,舌头却一点点摩挲着龙首,啧啧有声地啃咬舔允,似乎在享受美味,这一系列动作让刘子业舒服地仰起头,上下滚了滚喉结。
玉凝的吹箫技术高超,眼见刘子业就快要射了,连忙一把捏住他guī_tóu。
“陛下──”
软糯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放浪,玉凝身子匍匐往上,湿润的私处滑过刘子业的胸膛,在那里短暂厮摩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