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喘声,但显然从小所受的教育依旧根深柢固。
「放开心防,就算你尽情地叫也没问题的。」将头埋在两乳之间的深沟当中,
少年进一步引诱着独守空闺的少妇道:「诗中有曰,人生得意需尽欢,如今你感
到欢乐愉快,假若不尽情叫喊,岂非有违圣贤之道」
对於饱读诗书的文芳怡而言,理应对於如此曲解诗词予以谴责,可惜眼下的
她明显没有多余心力去仔细分辨,让少年假借圣贤之名敲开她心房大门,也给她
开了一道宣泄的门户。
本来温宛如玉的少妇,在年轻男儿挥舞着胯间肉茎下,因为情欲不断被挑起
而放声尖叫,当中甚至夹杂着些许艳词,使她自己更为动情、胯间溪水更是源源
不绝地流出,完全看不出平日清秀儒雅的模样。
温暖湿润的肉壁紧紧地套弄着少年的阳物,穴口也因被粗暴chōu_chā而变得艳红,
但文芳怡依旧用力地抬起臀部,以期望能被更深入,受到药效影响,在她的意识
中只剩下交沟,完全容不下其他事物。
最终在少年一阵猛烈推动中,肉茎先端抵在深处,在抖动中将带着余温的阳
精pēn_shè在内,而已受药物侵蚀的少妇也达至绝顶,毫不知耻地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美美地享受完年轻少妇的娇躯,少年将变软的ròu_bàng掏出,顺手取过少妇放在
地上的衣物将自己胯间擦乾净后,再把少妇抱在怀中,在她已经陷入昏迷的心中
植入新的想法。
所谓月到中秋分外明,归因这是一年中喻意团圆的日子,可惜对於商贾而言,
留在京城与高官士人打好关系是更重要的事,故此季府自从成功在京城有一立足
之地后,除了过年以外也很少全员齐聚。
对於文芳怡而言,昨晚她作了一场恶梦,梦中的她彷如不知廉耻的娼妇,双
腿大开地跨坐在家中俊俏男仆身上,腰肢为了套弄肉茎而不断摇晃。更使她羞耻
的是口中还不断地说出淫秽的话,像是称讚对方阳物坚挺、让她很舒服之类,甚
至开口说想为他生孩子。
醒过来后,文芳怡自觉枉读圣贤之书,居然会想到如此不礼法之事,更让
她深感罪恶的,是每当偶尔失神,想到梦中情节时,两腿胯间之处总会浮起热
流,喉间也变得乾涸。
「不不行。」倒了杯清水喝下,摇了摇头,
文芳怡像是想把内心yù_wàng抛
开,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淫秽的想法,勉力地将注意力放书本上。
但当日色渐暗,金黄色的夕阳照至走廊时,远比先前更为凶猛的yù_wàng涌上心
头,满脑尽是少年yáng_jù的映像,空无一物的蜜道像是饥渴了不知多久的飢民,渴
望着能被chōu_chā,让身体深处能够接受jīng_yè的灌溉。
就在文芳怡欲念难挡时,服侍她的侍女们把房门推开,将浴盘放了进来,突
如其来的行为让她成功地找理性,但使她疑惑的是没有下过相关命令。
「少夫人之前说要在中秋佳节好好地梳洗呀。」侍女讶异地答道。
「是这样吗怎么我不记得了」按着额头,年轻少妇为自己的记忆感到奇
怪,不过她还是在侍女们服侍下宽衣解带,让雪白的美躯沉在浴盘内,温热的水
使她感到舒适,洒在其上的花瓣所散发出的香气,更能减去她内心困惑。
突如其来,本来紧闭的房门被推开,一名俊俏的少年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
下人服饰,但奇怪是众侍女们都好像没看到他,任由他走到浴盘前,从上而下地
欣赏着少妇出浴的姿态。
莫明有男子出现,文方怡双手掩胸,正张嘴欲叫时,只见对方弹了弹手指,
她便像被雷电所击中,全身软软地坐倒。
「乌兹人。」原先在旁边作为少妇侍女的一位跪在地上道:「我等已按照
人吩咐办好了。」
「做得好。给你奖赏吧。」少年乌兹笑着向她伸出食指,接着侍女便满脸通
红,双眼如丝,然后全身不停颤抖,两腿之间更变得湿透,最后整个人倒在地上
露出扭曲而又满足的笑容。
乌兹他接着也同样地指向剩下的侍女们,她们的结果也如同先前那位一样,
全都倒在地上,不同的容貌但同样露出扭曲又满足的笑容。
从怀中拿出一个项圈,少年俯身靠近浴盘内的年轻少妇,将其扣在她滑嫩颈
上,再来拿出锁炼扣着,彷彿拉着狗只般让文芳怡赤身出来。
此时已是入夜,夕阳早已在山下,皎洁的满月已爬至天边,柔和的月光射至
房内,映照在还带着水气的胴体上,如同为少妇镀上一片银芒,而事实上,本来
分佈在娇躯各处的水滴,也真的在满月月光下渐渐连结在一起。
银白色的线条构成了类似衣服的物体,但那绝对无法称之为衣服,在文芳怡
胸前是以三条银白丝线扣着,唯一交会点是那嫣红之处,至於胯间所在,更是只
有两条银白丝线以丁字型出现,但垂直的丝线是陷入少妇胯间嫩肉当中。
少年乌兹伸手摸着文芳怡的头:「满月夜,人团圆。」伴随此话落下,少妇
全身渐渐变得赤红,从她口间更发出甜美的痛呼声。
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