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柜台人员高兴地从架子上拿下一把钥匙递给他,“你先上去等着,她一会儿就到。”
然而在这个倒尽胃口的夜晚,纵使那位应召女郎费尽心机的挑逗,还是无法让已经对x产生嫌恶的晰宁“抬头”挺x。
感情受挫的他,开始和其他同x朋友走的近,或许是在男人爽朗的个x和凡事不拘小节的错误引导下,他陷入了自己所塑造的世界里,认为自己是个同x恋。
一个爱男人多于女人的同x恋者。
☆ ☆ ☆
回忆的开启是丑陋的、痛苦的。
晰宁无神的拿着话筒,整个人陷入冥思的世界里,直到文娟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他。
“喂!晰宁吗?”电话的彼端,文娟媚声地问着。
“我是。”晰宁冷峻的脸上满寒霜,低沉的嗓音冷漠的哼了一声。
“晰宁,好多年没见了,你最近好吗?”文娟以甜美的声音热切地问候着。
晰宁才不相信五年没见的文娟,突然打电话给他会安什么好心眼。“如果你打电话来就只是想问候我好不好,那么我告诉你,我过的很好,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来打扰我工作。”
语毕,他不领情的想挂断电话,文娟急忙的出声央求着。“晰宁,请你不要挂断电话好吗?当年我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太心急于想讨好我,想得到杜氏一半的财产。”晰宁讽刺的帮她把话说完。
“不是这样。”晰宁的态度她早就料想到了,可是心机深沉的文娟,并没有因为他淡漠的言语就打退堂鼓。
大学毕业后,在外头打滚了一年多,她发现女人在男人的眼中不是花瓶就是泄欲的对象。
而很不幸的,她所接触到的男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只是想着要如何把她弄上床,他们喷火的眼里觊觎的是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是等到他们得到她的身体后,又将她视为敝屐,她不甘心。
最近,她从报章杂志上得知晰宁的一切,自从五年前发生那一夜的事情后没多久,他便休学失去行踪,五年后他突然以杜氏未来接班人的身份由美国回来。
现在的他变得成熟、稳重、有男人味,相对的隐藏在他眼神底下的睿智与冷酷,总会让她无法克制的心跳加速。
他现在不仅有钱,更是家喻户晓的商业奇才。
愚昧的她一心以为,只要她再向他招招手,他就会像哈巴狗似的匍匐在她石榴裙下,等到她抓住他的心、得到他的人,相对的她也就能得到他的钱;那么,她就可以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当然她也就能让那此会将她踩在脚底下的男人,对她伏首称臣。
“说吧,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他冷冷的说着,声音空洞而淡漠。
“我想见你。”她强自镇定地压抑着忐忑不安的心跳。“五年没见了,想找你出来叙叙旧。”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值得见面一谈的事情?”他邪魅又恶意的讥讽着。
“晰宁,求求你,我真的好想你,而且我也有事情想找你,我想你不会忍心拒绝老朋友的邀约吧?”文娟苦苦央求着。
有意思,当年她把他批评的一文不值,还扬言要将那件事情大肆宣扬,现在反而如此苦苦哀求,晰宁倒是感到好玩,想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吧,下班后,你到我公司对街的咖啡屋等我,我想你既然都能知道我的电话,自然也就应该知道我的公司在哪里。
“知道,那么我等你。”文娟很高兴晰宁肯见她,她欢天喜地的挂断电话。
晰宁没有放下手中的电话,反而按了内线通话键。“陈主任,你立刻派人帮我查一下江文娟这个女孩子的资料,x大学企管系72年入学,将她这五年的生活动态,在一个小时内整理给我。”
“是,我立刻处理。”电话的另一端人员管理部主任陈俊生应声挂上电话后,手下人员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已经动了起来。
强将底下无弱兵,果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人员管理部的陈俊生已经送来厚厚一叠有关江文娟的各项资料,包括在学校的成绩及交友情形,还有她毕业后的就业情形及私生活,一点也不放过。
晰宁大略的翻阅了一下,在翻阅的同时,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越来越深沉。
“j彩,真是j彩。”
☆ ☆ ☆
推开咖啡屋大门,诱人的咖啡香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四处流泄着。
晰宁一进门就看到坐在角落的文娟,五年的光y,使她比学生时期出落的更美丽动人,包裹在紧身衣底下的身材凹凸有致,是男人眼中的x感尤物。
晰宁缓缓的走过通道,优雅的动作令人不禁要将他与草原上悠闲散步的黑豹联想在一起。
“你来啦。”文娟一眼就看出是他,依旧是俊逸非凡,并无太多的改变,可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王者风范,是以前稚嫩的他所没有的。
他,深浚沉稳;他,气势慑人。文娟明确的知道,这个杜晰宁已经不是以前的杜晰宁,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至少他现在不管在外表或气质上,给人的感觉是比以前j明能干了好几倍。
“咖啡。”晰宁嘴角微微上扬,对一旁候命的侍者笑着说道。
当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