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新鲜的骸骨,他接过一头巨狼为自己递来的大碗热汤,在众兽倾羡的目光下草草喝光,以补充体力。离开之前他在原地打了一个滚,再次变回参天巨蟒的模样,沉默不语地扭动长身,顺着林荫参道离去。
虽然巨兽的防追踪妙法运用的十分纯熟,但其中的许多技巧就是由他这个大哥亲自教授,再加上深夜丛林中巨蟒的耳目众多,更让这头大猫无所遁形,很快就暴露了行踪。墨色巨蟒根据大猫离去的方向和自己从其他蛇所收到的讯息,找到了二人所在的这个山崖洞穴。
他安静无声地攀附在洞口,发现自家弟弟正面目狰狞地将娇弱敏感的小雌兽压在身下,噗呲噗呲地狠操猛干个不停,那副凶悍异常的模样,仿佛是想当场将她那紧窄纤细的嫩屄给活活插烂。
双方的性器紧密相连,ròu_tǐ拍击声和水液翻滚声不绝于耳,这头莽撞大猫正高高捧着元琅的丰满圆臀,一手盖住圆硕肥奶,搓揉捻弄个没完,把她插得嗯啊直叫,最终失去了意识。
巨兽在她昏迷之后,再在原地耸动几下,吼叫一声,终是将所有精华射给了她。见失去意识的小东西在昏迷中依旧哼哼唧唧地小声哭闹着,虽下意识地扭动细腰和小屁股试图远离,小腹被射到微微隆起,yīn_dào口依旧流出一大滩混浊热液,他可以想像他们兽类的jīng_yè对她的小子宫而言有多滚烫、量有多大了,真是个精巧细嫩的小东西,这么不耐操。
大猫激烈喘息着,手臂和臀部肌肉高隆紧贲,他不停地揉弄着元琅胸前的那对丰满嫩奶,轻拉肿胀奶头,并依旧高高地托起她的臀儿,不停地顶弄做着大幅度顶弄,似乎是想将自己的整条兽根都怼入元琅体内为诞育幼崽而生的小小花房。
良久以后,他才慢慢地将pēn_shè过大股浓稠jīng_yè、稍显疲态的青黑色yáng_jù从元琅被撑大到严重变形、可怜兮兮的小ròu_dòng里拔了出来,发出‘啾——’的一声。
“唔——”元琅没有醒来,她的眼角含泪,秀眉微簇,慢慢转动娇嫩身躯,yīn_chún上方的yīn_dì完全充血立起,尖端甚至有些微微沁血,这种时候她想要屈起双腿,巨兽眼尖,忙伸出双手将她的腿再次掰开,分立在两旁,伸出手指轻抚起来。
“呜嗯——”层层的嫩红色yīn_dào因为入侵者的离去缓缓收拢起来,大股浓浊液体如决堤洪水,从两片凌乱肿胀的花瓣中无声泌出,很快就沁湿了她嫩臀下的羽毛,几条晶亮纯白的水丝粘在柔软黑亮的女性毛发上,显得淫靡异常。
巨兽平复下自己的呼吸,将手指从元琅凌乱的下体抽出,古铜色大掌覆上她隆起的小腹,不停地摩挲,并用周围的羽毛将她柔馥小身子包裹起来,防止她着凉,同时听到洞口传来的怪异声响,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腥气,他挑起眉,转头看过去,只见洞口正悬挂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蛇头。
回到营地的时候他就远远的闻到小雌兽身上的发情气味了,看得出白天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被操弄的这么过这么狠,这个不懂得节制的傻帽弟弟,难道就不怕小雌兽的身体吃不消吗?墨色巨蟒危险地眯起暗金色眼眸,嘶嘶地吐出深红色长舌,眼神深深地看了元琅一眼,才将视线移开,他安静地朝巨兽摆摆自己的头,示意让他跟自己出去,浓烈杀气暴露无疑。
这是要约架吗?约就约,谁怕谁啊!?见自家大哥一副凶狠狂霸拽的模样,巨兽瞳仁骤然缩紧,金色眼眸在黑暗中像是两盏明火,他接下巨蟒凌空飞来的眼刀,毫不犹豫地瞪视回去,粗长兽齿瞬间暴涨,站起身往洞口走去。
兄弟两沉默地相互怒视着对方,却都默契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使了几个眼色,不去吵醒沉睡中的元琅,男人之间的事,须得要他们自己解决。
夜到达了最深最暗的顶点,月已彻底被黑云所俘,就连原本能从云层后方透出的暗淡光晕也消失不见,此时的丛林寂静一片,虫鸣號叫乃至枝叶摇摆声都消失无踪,恍若被塞入真空中一样,星辰更像是被贪婪的天狗所噬,天穹孤暗混沌得犹如回到了天地初始,万事万物都不曾出现的时刻。
“嗷——”潮湿漆黑的泥沼地不断向外冒着泡,高耸入云的松树林婆娑轻摆,一片相对宽敞两头壮硕野兽四目相对,双方都亮出了自己惯用的杀器,墨色巨蟒立起浑身的尖锐鳞甲,一息一动间就会带出沙沙轻响;那一头的纯黑大猫也不甘示弱,超长巨齿在暗色树影下发出惨白的光,利爪将地面凸起的石块刮得嚓嚓直响,两兽之间战争气氛严重,瞬间就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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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重症患者芝麻,不补齐不开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