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实意待你,希望你能考虑清醒。”
“我……”
“今日便算了,我先走,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凡墨便翻窗而去。又在院子的角落站了一会,然后才看见那张小脸探了出来,随后把窗扉禁闭。
他不由深深叹口气,如果苏桃还是执意拒绝,他真能放弃么……
苏桃将窗户关好就回到了床上,想着凡墨说的话,又想到他的吻。
那么深那么用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他一定很想要,裤子都撑得那么高。那么大的ròu_bàng憋在裤子里一定很难受吧。
苏桃嘤咛一声躲进被窝里。
她怎么能去想那种东西!羞死人了~
渐渐得,苏桃觉得睡意沉沉,浑身软绵,似乎没什么劲。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反应还有些迟钝,慢慢转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
“又来?”
严舒俊郎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阴沉可怖。
“是哪个情郎前脚刚走么?”
被扣得尿出来了
窗外一阵狂风呼啸,不知道哪扇窗未关好,被吹得啪啪作响。房间的门被突然打开,外厅却依然一片寂静。
苏桃看着严舒一步一步逼近,不由想往里缩却发觉自己浑身瘫软,竟连起身都做不到。
“你是怎么进来的,柳儿呢,柳儿~”
严舒坐到了床边,一手抬起苏桃的下巴,眼底怒火汹涌,“呵,你是说睡在外面那个丫头吧,已经被我迷晕了。你今天是别想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桃摇头,却无力挣脱,只能一直看着那扇黑漆漆的房门,“柳儿,柳儿~”
“啧,这声音叫得真好听,可惜这么小声,只能我听到了。”
苏桃试着运气,发现声音依然细小如蚊。
“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浑身无力?”
严舒嘴角的笑有点冷,“难道不是哪个臭男人把你干的浑身无力么?”
“瞎说,我才没有。”
“呵,没有。”严舒捏紧她下颌,对上视线,“那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以为是谁?我想尽办法来见你,为了不让人发现还特意搞了这些小玩意,我堂堂公孙之后却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你却还和别的男人在房里缠绵厮混?”
“没,没有,痛~”
“有没有,我一摸就知道。”
严舒另一只手摸进亵裤,苏桃禁闭的双腿被轻而易举打开。
粗壮的手腕贴着苏桃的小腹,那手指直接就探到了穴口,食指略一探索便入进去了,里面一片滑腻。
“好你个dàng_fù!还说没有!没有里面的水是怎么回事!这么多这么多,还不是男人摸出来干出来的?!”严舒气急败坏,整个食指粗暴地插了进去。
“不~”苏桃双手拉着他,痛的泪水从眼角滑出。
敏感稚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么粗鲁的对待,嫩肉纷纷缠上去,不肯他再乱动。
“啧,咬得这么紧。是刚才那个野男人没有喂饱你么?”严舒呼吸也有些乱,但依然坚定地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两根手指在花穴内能做的事就多了,像剪刀似得一开一合,把禁闭的花穴撑开让yín_shuǐ流出来,又互相攀比似的看谁摸到最里面,扣得最快。
花穴受到了刺激,自动分泌出更多淫液,两根手指进出得更加容易。
严舒毫不客气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互相挤压着在穴内chōu_chā着,“还真是个yín_dàng下贱的身子,被这么粗暴对待水还流的这么欢快,呵呵,还是越粗暴你就越喜欢?”
苏桃身子微微颤栗着,却紧紧咬住下唇,不肯自己放荡地叫出来。
她恨严舒三番两次欺辱她,也讨厌自己敏感易流水的体质。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