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
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
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
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
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
了?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g?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
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
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
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
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
大而r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
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
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奇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
他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
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
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
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她的预感告诉她。
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
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
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
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
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
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
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x口,他温软光滑的
身躯在她的触m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m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yj,夹在两手间,
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
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yj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
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
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yj,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
的娇躯,yj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y
j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
的yj。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
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
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
的欲火中,颤栗着,它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