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中,如同吸食了鸦片。
没有人不想戒掉毒瘾,因为那是毁灭性的,可也没有人戒得掉,因为吸食后的那个世界太美丽。
乔苍将我从露台抱回房间,我脑子昏昏沉沉,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赤裸的身体仍旧蓬勃着,支在我臀部股沟的位置,随着他两条腿走动而顶来顶去。
我有些不舒服蹭了蹭,他哑着嗓子说别动。
乔苍这声音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还能再来一发,我立刻不敢再动。
他这种硬汉爷们儿,玩儿女人很猛,路子野动作狂,其实网上那些一夜七次都是瞎掰,真有也是秒射,是快枪手,男人保质保量完成做爱两次最多了,第三次基本不会有高潮。
他将我放在床上,知道我没力气洗澡,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为我擦拭身体。
我趴在床上,湿热的毛巾落在背部,我舒服得眯着眼哼了声,他在我身后低低发笑,忽然所有感官都冲击到了一处,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我扭头去看,乔苍吻着我肩胛骨上一颗黑痣,不停吮吸吞吐着那一块皮肤,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问我知道那是什么痣吗。
我摇头,他说这是性痣,长了这种痣的女人,都是在床上能把男人缠死的妖精。
“诓人,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乔苍拿着毛巾探向我腿间,十分有节奏的反复摩擦,就是雏儿都受不了他的手法,何况我这种身经百战的女人,我顿时被他挑逗得面红耳赤。
我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告诉他我去洗澡,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没有可以遮盖自己的东西,衬衣被他脱在露台,我只能用手挡在胸口,飞快往浴室走。
我关上门的前一刻看向乔苍,昏暗的灯火中,他浑身赤裸,精壮的肌肉闪烁着非常性感的光泽。混黑道的都有功夫,常年打打杀杀,身上的肉练得很紧实,特别吸引那些见多识广的shú_nǚ少妇。
他头发湿答答的,全部被汗水浸泡,顺着额头淌落,锁骨与胸膛仿佛一颗春药,让人心跳加速。
偷情真是可怕的东西,它让人在第一次充满愧怍,第二次就只剩下了刺激和欢愉,失去了理智,堕落在无边无际的呐喊和碰撞里。
激情褪去我站在花洒下,身上属于乔苍的气息怎么都洗不掉,我眼前浮现出周容深的脸,他对我的好一幕幕犹如电影一样,撕扯着我的良知,痛诉着我的背叛。
我知道这场疯狂必须终止,一旦再继续我必然是毁灭的一方,乔苍还是乔苍,而我却负担不起败露的后果。
我洗完澡出去,乔苍正躺在床上看一份杂志,他抬起头裹着浴巾,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双腿,身上布满水珠。他眼睛里含着笑意,朝我伸出手,我盯着他停在半空的手掌,一字一顿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容深回来以后,乔老板和我再也不会见了。”
乔苍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变化了一些,灯罩扣住了烛光,他的眉眼是明亮的,唇却笼罩在一片黑暗里。
他沉默良久,嗤笑了一声,“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字面的意思,我和乔老板不是一路子的人。
他挑了挑眉,语气很轻佻,“何小姐真要这么绝情吗。怎么每次都是爽了之后翻脸不认,我那么卖力气都讨不到何小姐的欢心。”
我说我玩儿不起。
“玩儿。”他重复了一遍,“你想要安分守己做周容深的情妇。”
我说是,他是我的依靠,我这辈子只想牢牢握住他。
他问我握不住呢。
我说那就千方百计去握,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还怕斗吗。
他不再说话,合上杂志点了根烟,缭绕的烟雾吞噬了他的面容,他整个人似乎都阴冷下来。
我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躺在沙发上背对乔苍,很长的静默后,他下床走过来,我整个身体紧绷住,生怕他会怎样,他站在我身后居高临下看了我几秒,弯腰将我抱上了床,我正想挣扎,他已经松开我,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
这一夜我挺煎熬的,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倒是一直保持侧卧的姿势,连动都没动。
干他们这行的男人,睡觉都是提着一颗心,随时防备有人偷袭或者算计,就像当官儿的对二奶保留一手,他们对手底下兄弟也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