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谁对谁错,她不是良家妇女,我更没主动勾引周容深,是他找麻爷要我,圈子里盛行一句话,婚姻要灭亡别义愤填膺骂小三,一巴掌拍不响,老婆足够好小三也没机会,丈夫忠诚苍蝇更叮不了无缝的蛋。
这社会规则就是有能耐的抢别人,没能耐的自己滚,如果人人都讲究礼义廉耻先来后到,自私这个词语怎么会出现在人类的词典上。
老天创造了狐狸精这种女人,肯定有她存在的价值意义,年轻漂亮未必是唯一拴死男人的砝码,许多老婆觉得是自己不年轻了才让男人厌倦,其实就是没脑子没手段,谁如果妄想抢我男人,我哪怕四十岁了也照样让她败得惨不忍睹。
沈姿不出轨,这婚离不了,她纯粹自作自受,用红杏出墙报复出轨的丈夫,本身就是愚蠢至极,她安分守己周容深都不打算过了,还挺有胆量给自己加料儿。
我看了眼时间,六点二十三分,现在赶过去刚好能堵上,我从电话薄找出沈姿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约她在咖啡厅见面,我担心她躲藏起来不见我,在这个节骨眼上避风头,我特意告诉她我有事找她合作,她一定很感兴趣。
信息发出后我直接关机,打开衣柜找出一件极其艳丽金贵的裙子,喷了迪奥新款香水,戴上卡地亚的蓝钻珠宝,拿出我珍藏的七十六万鳄鱼皮爱马仕,这是周容深给我特别定制的,铂金扣旁刻着我的名字,世上绝无仅有。
我平时都背几万的包,有我自己买的,也有周容深送的,我比大部分外围有钱,跟着麻爷时候捞足了油水,存款能在特区最贵的地段买套房子。
我很喜欢珠宝,我可以花几百万眼睛都不眨砸一套珠宝炫耀,女人嘛,谁不爱风光呢,何况我也有资本满足自己。
我收拾好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浑身上下无不透露着最高级别的精致与奢华。
上一次沈姿趾高气扬来找我,我占了下风,被她以妻妾之分压得够呛,我当时根本不想和她碰面,我知道自己杠不过她,但她找上门示威我躲不了,那次以后我对她怀恨在心。
没成想才过去几个月,她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怎能不好好问候她。
我下楼招呼司机开车送我到市区,停在街边后我自己下车,支走他给我买点心,他问我什么时候来接,我说三个小时以后。
我推门进入咖啡厅,问服务员是否有一位沈女士在等。
她微笑指了指橱窗,“是她吗?”
我顺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是沈姿,她和周容深闹僵到这个地步,自己过得也没多舒坦,宋辉止忙着照顾怀孕的老婆,也没以前陪她频繁,她脸色不太好看,更加瘦弱了,灰白色的棉裙像一个大麻袋罩在她身上,和我的珠光宝气春风得意相比,更加不堪入目。
沈姿听见门口的动静抬起头,我们四目相视,她不改自己做了七八年官太太的尊贵感,昂首挺胸端坐着,倘若不是穿得太随意,气场还是很足的。
我走过去,她端起面前一杯奶咖,也没有向我打招呼,沉默喝着,我坐下把包放在最醒目的位置,路过的经理看见我打扮不俗,亲自从侍者手里接过菜单递给我,满面笑容问我要点什么,我挑选了两三样比较昂贵的食物,最后要了一杯柠檬水。
经理下去准备餐品,沈姿不知是紧张还是看不惯我这一身,她几乎把杯子里的奶咖都喝光了,我也不着急,微笑等她重新放下杯子,才开口说,“沈女士,几个月不见,您好像憔悴了不少。”
她脸色平静而傲慢,非常直白否决我对她的称呼,“我是周太太。”
我伸手接过侍者递来的水杯,低头闻了闻,柠檬的味道酸得我眉头一皱,“我称呼您什么不要紧,关键是别人眼里您还是什么。周太太在世人眼中早已易主,我非常抱歉,这样迫不及待抢了您的风头,您的位置。”
我眯着眼看向橱窗外降临的朦胧夜色感叹,“往事历历在目啊,女人战争的输赢,裁判是男人,男人判谁赢,谁就赢,管他周围观众怎么呐喊不满。”
沈姿手指触摸在杯口边缘,冷笑说为时尚早,别急着下定论。
侍者将鹅肝和沙拉都端上桌后,我闻着那股味道又忍不住要吐,我让他赶紧撤走,他问我不吃吗,我说钱我照给,东西你们分食。
侍者看我脸色有些苍白,像是很不舒服,立刻撤下了刚上来不久的菜。
我连着喝了几口柠檬汁才好不容易把呕吐感压下去,沈姿没有看出我不对劲,她问我不是找她合作吗,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