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依旧处理着一天的琐事,在百官们j毛蒜皮,顽皮闹市里泼妇骂街般的群议之后退了朝!退朝之后许平暗地里将张伯君和刘占英叫到了御书房内秘议,小心翼翼的态度不由让人猜想新皇召见这位新晋的大将军到底有何要事,难道是边疆的烽火已经惹怒了新君,朝廷准备要大兵出征了。
御书房内,许平闭目养神着,随手拿过了一道圣旨,轻描淡写的说:“两位大人,这是我草拟的第二份圣旨。朕才稀学浅,请两位先帮朕看一下。朕先去更衣,一会两位大人再和朕谈谈你们的想法!”话音一落,许平就在小米的伺候下回到了内阁!
“是!”张伯君眉头一皱,赶紧恭敬的双手接过。对于许平这尊敬的态度他还真有点不适,毕竟都习惯了这位昔日太子的嬉皮笑脸,这会一看他这严肃的态度,混身上下似乎每一块地方都感觉有点不自在。
刘占英也感觉很是别扭,不过凑过来一看,两人顿时为圣旨上的内容所震惊:第二道圣旨的内容竟然是纠结起禁军的二十万大军,由刘占英挂帅兵压边境,一但边疆上有何种风吹草动,不管是契丹,高丽,满八旗,甚至是女真,但凡有犯境者,一律以雷霆之势诛杀。
“皇上,这……”刘占英也情彻底的傻眼了,纵使他的性格冲动,脾气暴躁也是一个好战份子。但按正常人的思想来看,哪有新皇一掌权就如此强势,在朝堂还没安稳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露出凶性的。更何况这道圣旨简直有点太蛮横了,几乎没有任何针对的对象,而是要强硬的维护边疆的安稳,言语已经有点犀利过头了。
“占英,你怎么看?”张伯君眉头一皱,脑子顿时乱得和熬粥一样,不过似乎也不太吃惊,反而是露出了一丝赞许的微笑。
“太,激进了吧!”刘占英摇着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说:“这简直是不可理喻,现在他才刚登基,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偏激了!朝堂上的人可没那么好战,估计他们不会同意这样强硬的做法。”
“我看不一定!”张伯君冷笑了一下,眼带阴狠的说:“难道你不觉得,不知不觉间朝堂上的关系已经被理得很是明白了么。”
“此话怎讲?”刘占英有点迷茫,毕竟他虽然在沙场上是员猛将,不过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堂。在这比战场还黑的官场上,他还是一个纯洁得让人不得不鄙视的老实人。如果不是大将军的战功震慑的话,这一类生物是不太适合人吃人的官场。
事实上现在朝廷的局势已经明朗得一片糊涂了,张伯君对这位多年的知己抱以了无奈的一笑,在这种事情上他单纯得就像个小孩一样,左右看了看没旁人在立刻为他解说了现在的形势:
户部现在是罗培安在掌权,他对于国库的运作是别人所无法比拟的,从朱允文的时代开始国库只有吃紧的时候却没有真正空虚的时候!表面上天天哭喊着叫穷,天天和别的官员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但朱允文每次有大的动作时资金却从没有短缺的时候,由此可以看出户部还是很有底子的。而且经过了津门之乱,罗培安的忠心就不用去怀疑了,户部可以说是特别的安稳,估计也拿得出这次调军的银子。
而刑部是由张伯君自己掌权,出于对定王朱孝文的忠诚,许平娶了朱雨辰以后他可以说也是一心跟随着许平。在朝堂上虽说不是权势滔天,但以这强硬的性格和地位往那一摆也不是其他人所敢招惹的,在朱允文的年代他还是有些排斥皇家!不过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所以他这个刑部尚书也不再游离于朝政之外,可以说一直滴水不漏的刑部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吏部的尚书是太子一手提携的张道年,为人梗直不阿却也不是木讷之人!忠心的程度不用怀疑,吏部有他管着也不用去担心什么。而成有竹一直就是皇权的死忠派,皇家正统的许平登位,等他来说忠心的依旧是皇上!而且这家伙也是个油滑的人,有他镇压着礼部一帮老家伙,那边相信再也闹不出什么动静。
工部倒一直是相安无事,不过出于人员浪费的考虑现在正和在天工部慢慢的融合到一起!工部的尚书已经告老还乡了,虽说现在还没明确的人选!但谁都知道工部的尚书不会有太大的实权,估计到时候融合完成还是天工部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尚书担任,对于这个部门,其他人保持着尊敬却不感冒的态度,估计他们也不会参与朝政。
“看出问题了么?”张伯君嘿嘿的一乐,看这位多年好友一脸的问号,那比上了战场更痛苦的表情。心里一乐突然把话停了下来,笑呵呵的等着他的反应!
“什么问题?”刘占英头皮都要挠破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张伯君却理不出一个头绪。
“你呀!”张伯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立刻把剩下的情况分析给他听:
眼下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商部了,作为一个庞大的财政机器,商部可怕的税收能力几乎已经超过了户部了!而在原有的制度限制下,户部的税收似乎越来越可怜了,而商部不仅有从商的各类税收,有着越来越完善的体系!更可怕的是聚集了几乎大明富甲一方的有钱人,只要朝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