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紫衣幸福的点了点头,两人心有灵犀也不用多言。将帘子放下后,车队不紧不慢的跟在了许平的身后!
天房山的闹剧算是收场了,带着两万恶鬼营的将士浩浩荡荡的迎着夕阳的余辉朝京城的方向归去!许平一脸的写意,如果知道了柳叔的噩耗,恐怕这会许平已经气疯了,绝对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领着这恶鬼营的大军去攻打津门。
尽管柳叔总是以老奴自居,但不管朱允文或是纪欣月,他们还住在王府的时候都对柳叔礼遇有加!而柳叔更是尽一切的宠溺着许平,除了以下人的身份外,更多的却是用疼爱孙子的感情来帮助许平,许平自然也是明白,所以也一直对柳叔像长辈一样的尊敬,甚至一段时间还对他总是要跪地行礼一事弄得很是郁闷。
当然这些抗议最后都被柳叔一句主仆有别给倔强的顶回去了,不过任何人也都知道柳叔在太子府的地位,不管谁都对他敬重得很。
夜晚,军队还在继续缓缓的前行着。不过许平一身的伤已经承受不起骑马的颠簸了,借口要谈事寻了一辆最好的马车坐了进去,只是并没有和刘紫衣诉说思念和担忧,而是一脸严肃和吕镇丰面对面的坐着。
至于冷月,许平已经打发她去和刘紫衣坐一个车了,先为以后的大被同床做一下准备,怎么着也得让她和自己的女人培养感情不是嘛!
“师弟!”吕镇丰一手搭在了许平的脉门上,真气在许平身体里巡回了一圈后,脸色缓和了许多:“还好没事,好在你的真气够雄厚!及时的护住了五脏,并没有伤到要害!”
两人同修战龙诀,真气几乎是一脉相连!别说是不适了,许平甚至没感觉到他曾经向自己的身体输过真气!一听这话也是松了一口大气,急切的问:“那我的伤什么时候能恢复???”
吕镇丰一脸高深的笑了笑:“今晚我为你疗伤,明天自然就能恢复!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一段时间内你最好还是别动武。”
“靠,那还不快点!”许平马上急切的催促着。
吕镇丰马上点了点头,坐到了许平的身后!伸出冒着金光的双手用强得惊人的真气输进许平的体内,一点点的修补着许平受损的经脉,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排斥的反应。许平还轻松得一边治疗一边好奇的问:“对了师兄,为什么你的战龙诀会带着那红色的血气啊?”
吕镇丰也不隐瞒,直白的说:“因为我修炼了不少的邪门武功,战龙诀的真气就会带着血气。”
“其他门派的武功?”许平有些吃惊的问:“可能吗?不会走火入魔吗??那战龙诀配套的招数你那也没有??”
吕镇丰点了点头,笑呵呵的说:“战龙诀本来就是一门海纳百川的内功心法,谁告诉过你会有配套的招数!所练真气根本不会排斥其他的武学,想学什么就学什么都是信手拈来。”
“靠!妈了个b的。”许平不禁骂了一声,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聪明啊!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套路,自己还一直怕学别的武功会走火入魔,除了内力外都没练半点的招数,弄得经常被动的挨打,真他妈c蛋了。
“哈哈!”吕镇丰呵呵的乐了起来,劝慰说:“到了一定的境界,出手时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到时候招数已经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的高低,师弟也不需沮丧。”
“那倒是!”许平郁闷的嘀咕着:“老子和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的妖怪比不了,妈的那林远也是妖怪!竟然那么多年都没死,真是浪费粮食。”
不过话说他们妖倒没什么,最孽的还是妙音这个师姐!一把年纪了还长得那么水嫩,这才是真正的童颜啊,上哪拉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太婆能有她这yòu_nǚ的品貌,她才是最变态的。
说到这话题,吕镇丰隐隐的有些愧色,喃喃的说:“其实吧,当时如果我狠下心来。和林远还是能一拼的,怪就怪我犹豫了才会让你陷入险境。”
“你不怕他?”许平有些鄙视的看着他。
吕镇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解释说:“其实天品三绝吧,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恩怨!甚至还有点惺惺相惜,圆竹和尚喜欢云游四方倒算是自在,林远也是一心求道不问世事!总的来算,没有感情在但也没有过节,我们也就没动手的理由。”
“那你就没怕的人了?”许平有些三八的问道。
吕镇丰圣品之威纵横天下,但这时候脸色竟然有点难看!略带点恐惧的点了点头,承认他还是有惧怕的人。
“谁啊?”许平感兴趣的问着,但心里也是很惊讶,强如他血手魔君也有害怕的人,难道是传说中的地仙。
“陈道子!”吕镇丰面色难看的说了出来:“其他绝顶高手我倒不怕,但唯一怕的就是他了。”
许平大跌眼镜,惊讶的问:“不是吧,那老流氓有什么可怕的!无耻下流整一个为老不尊的,你不会是怕他占你便宜吧?”
吕镇丰被逗得呵呵一乐,不过随即的板起脸来,训斥说:“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二师弟确实有些玩世不恭,但为人重情重意,你可知你一失踪他都急成什么样了!”
“能急成什么样?”许平自然是有些不信,再急他那把老骨头又能干出什么事来。
吕镇丰长长的叹了口气,脑子里浮现出那诡异的一幕幕。鬼帝像凄厉的血泪,纪府里地狱一般的惨叫!立刻就觉得寒冷刺骨让人毛骨悚然,混身打了个冷战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