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营的兵马空前的兴奋,这时候似乎化解了一直对峙着的恩怨,豪迈的大笑起来,陪着两位大将一起挥舞起了屠刀,血性爆起的将这变成了当年驱逐元兵的战场。
两位大将都是国之帅才,不管自己的身手还是在排兵布阵上均是无可挑剔。禁军的人一看他们竟然凭着不到一千号人进退有序的杀来杀去,立刻聪明的把指挥权交到了纪镇刚手里,听着他的号令朝来袭者奔杀而去。
纪镇刚哈哈的大笑着,将禁军的人以五十为单位的排开了阵形。即使武功不及人家高强,但在令行禁止的冲锋下丝毫不落下风,将本就是乌合之众的叛逆杀得是惨叫连连。
“饿狼营的孩儿们,列阵冲锋!”纪中云自然知道现在禁军是不可能听自己的话,但也是一定都不计较。
纪中云迅速的集合着饿狼营的人马,红着眼挥刀一指。排开阵形的饿郎营这时候尽管只有五百多人,但却爆发出了无边的杀气,整齐划一的喊杀声将其他人全吓了一跳,隐藏在天都府里的叛逆还没来得及反应,立刻被他们第一轮的冲锋杀得四伤过半。
“俩老家伙还真强呀!”许平蹲在了围墙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指挥着兵马如羊入狼群一样的杀得敌人惨叫连连,心里暗惊这俩老东西的强悍还真不是盖的,军队的冲锋之下似乎所有的武功都成了摆设。
朱允文不屑的哼了一下,有几分调侃的说:“那你以为呢,你外公平日里嬉笑怒骂不假。但打起仗来可一点都不含糊,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血战数十载还威风依旧,手控大军横扫江南。纪中云虽然年过甲子,但威风也不减当年,这两人都是从尸山血海爬起来的强者,那些造反的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他们两个的排兵布阵之道,堪称天下无双。”
许平看着他们在混战的人群中如鱼得水一样的屠戮,着实震撼了好一阵子。猛的醒过会神来立刻看着朱允文,想想林远的事还是疑惑的问:“老爹,你什么时候把林远这老怪物也招来了?”
朱允文得意的笑了笑,有些轻蔑的说:“说到底你还是嫩了一点,那是多好的机会你也不知道利用。林远既然没有谋反之心,有了他的行踪自然得招来为我所用。”
“你答应他什么了?”许平一副不信的样子,还没等话说完呢!后山突然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音,犹如火药炸山那么的响,伴随的还有阵阵的喝喊之声,拳头相碰时刮起的气浪混重得让人吓了一跳。
妈的,变态打起架来也那么变态!许平脑子发蒙的掏了掏耳朵,感觉被镇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了。这帮家伙打个架搞得和用火药炸山一样的严重,还是不是人了。林远那家伙最变态,都跑到后山去了,距离那么远但在这还能听到他的咆哮声,妈的扩音器都没这个效果。
朱允文狡黠的笑了笑,难掩得色的说:“你个傻孩子,天房山被禁军扫荡之后。天下人谁不知道青衣教造反的事,青衣教三字就如同是造反的铁证一样,所有人都恨不能和他们瞥清关系。就连原来的那些弟子都不敢回去,全都躲起来或者干脆退身出教,青衣教这三个字已经让天下人谈之色变了。”
“别老卖关子!”许平不耐烦的说:“我要知道重点,就要重点。”
朱允文一副自得的样子,仿佛外边漫天的杀戮和他无关一样的悠闲,笑呵呵的说:“重点就是,对于青衣教的覆灭林远深感自责。毕竟青衣教传承了数百年就这么毁了他不甘心,有一天晚上我在御书房里批奏折,他竟然悄无声息的找到我了。当时我吓出了一声冷汗,谁想到他只是请求我给青衣教一个重建的机会!!”
“切!”许平没等他说完,忍不住树起了中指,一脸鄙视的说:“不用和我强调批奏折这事,你这纯粹是做贼心虚,肯定是和哪个娘们在调情!”
朱允文讪讪的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后来我和他密谈了一次,答应为他青衣教正名,拨给他五千银两让人重新修缮总坛。而代价嘛,就是他林远必须为朝廷效力,并保证必要时青衣教也必须效忠朝廷。”
按朱允文的说法,青衣教早有教训在先,就是他们不问战乱之事。但却是十分的排斥异族,从他们的教训中不难看出,青衣教的创祖是个十足的智者,老早就提出了天下有德者居之,后世弟子不得妄为之类的规矩,也难怪林远没什么脾气,祖宗早把他的脾气给弄没了。
“妈的!”许平气得大骂了一声,心想你个王八蛋林远。老子差一点就被你徒弟弄死了,但我又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人,有这样的好事你找我就行了,何必找这只老狐狸呢!不就弄死了你一个徒弟么,你又何必不信我的人品!别说他妈重建分坛,他给五千老子给一万都没问题。
“小子,吃亏了吧!”朱允文得意的笑了起来,确实平白无故的多了一个圣品的手下,这样的事任谁都会欣喜不已。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林远没有什么野心又深受儒家帝权的思想熏陶,加上教规的洗脑,也不会给朱允文这样好的机会,换成别的人那一晚早取了朱允文的首级发泄灭教之恨。可惜的是他林远是个十分古板的人,心存敬天地礼君王的执着,又十分敬重青衣教的祖训,这才让朱允文侥幸的活了下来又得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