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队的人马开始有些焦急了,毕竟以太子御林军自居的恶鬼营可以说有些高傲。而他们更是号称其中的精锐所在,主子那么久还没下来,有的人已经开始紧张的担心起来。
“别吵!”欧阳复冷着脸喝了一声,喝止着身后越来越不安的兵马。
队型明显已经开始乱了,没有一开始是整齐有序,有性急者甚至都想上船去看看情况。原本鸭雀无声的环境一下也变得吵杂起来,毕竟那么久还没看到人下来,他们自然也是担心自己的主子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就在气氛开始焦躁时,许平也正好带着船上其他的人一起走到了甲板上,一看面前乱哄哄的码头立刻皱起了眉头。
“参见太子!”一看到许平出来,所有人立刻跪地行了一礼。欧阳复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出什么意外。
许平这边带来的人也不少,除了肖路明,孙正农等人外。夹杂在人群里的空名也是十分的显眼,他的眼神有几分的迷茫,但却有种隐隐的好奇,刚长出寸发的模样更是引人注目。
这年代女子是不能抛头露面的,在这种公开的场面绝没参与的份。不然的话许平带上几位美女一起出来恐怕就让这些sè_láng红了眼,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倾国倾城。
禁卫队的人这时候根本没什么队形,刚才一个个伸头探脑的早就乱了。看起来别说没有秩序,甚至乱得和乌合之众一样!
“放肆……”许平面色不悦,冷着声喝道:“身为禁卫队的人,你们竟然没半点的自觉,码头之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属下该死!”欧阳复赶紧跪地请罪,毕竟禁卫队一直都是他在带的,出了这样的纰漏自然难逃罪责!
这时候许平已经带着身后的大批人马走下了船,径直的走到了欧阳复的面前,看着眼前杂乱无章的人马更是生气,怒斥道:“你们就是千挑百选出来的精锐,看看你们一个个的,和市井流氓有什么区别,真是丢了我的脸!”
一向高傲的禁卫队这时都有些羞愧,来的这几百号人更是号称其中的佼佼者。被这么一骂当然有些丢人,赶紧颤声高喊:“属下该死!”
“别给我喊这些没用的!”许平怒得一挥手,指着横流的大河,咬牙骂道:“凡是乱了队型的,全给我跳下去。”
欧阳复顿时一楞,眼下秋水之急又十分的阴寒,即使擅长水性的渔民都不敢贸然的下水。只是一时s乱竟然就要将士投河自尽,这未免有些过份了。
他立刻急得想要解释,可还没等开口求情,孙正农赶紧递了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这才让他把接下来的话全给咽了回去。
许平冷笑了一下,见他们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猛的朝后一抛,匕首立刻掉进了长长的大河中去,淹没在了河水里。
众人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许平阴笑了一下,立刻大声喝令:“全给我听着,凡是乱了位置的人全给我跳下去河捞匕首。谁先拿着匕首来找我,不仅无过而且有功,其他人一律等着军法责罚吧。”
众将立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许平提出的理论就是恶鬼营崇尚的弱r强食。照此一看胜出者不仅要捞出匕首而且还要从其他人的争夺中全身而退,这不仅是对他们的考验,更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听着……”许平一边带着人往早就备好的马车上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说:“凡是乱了军纪的全部下水,匕首没找到前谁都不许上来。”
简单的一句话就扼杀了他们想等别人找到后再下阴手的想法,已经乱了位置的众将只能无奈的应了一声。欧阳复一看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主子只是借机惩罚他们而已,真要这几百号人一起投河去,他也是有些舍不得。
迎接太子的队伍浩浩荡荡的朝水泉的方面行进,一路上敲锣打鼓的很是热闹。这次许平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行踪,就是要带着恶鬼营尽数驻扎到河北,给天下人也给纪龙一份威慑,让他们知道朝廷这次是真心要剿灭津门叛逆了。
在大船出发的同时,京城新增的两万恶鬼营兵马也奔赴河北而来。在粮草补充完毕后,按照许平的安排开始分开驻扎,一些小县城根本无法满足一万兵马的给养问题,驻扎的兵马过多反而会给当地带来负担所以无法集结在一起。
深思熟虑后许平决定在靠近津门的几个县城之间安下营来,一二三营分品字形排开。这样的安排既可以减少对地方的负担,辉映在一起是进可攻退可守,即使被偷袭都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新增的四营目前尚无统帅的合适人选,暂时安排副将带着,驻扎的地点是两处兵家要地,掐住了其他的路线,遏制着物资流进津门的可能。
如此大规模的调动也算是震惊朝堂,与此同时只剩四万左右的饿狼营依旧号称十万,在将防务交付给破军营后也浩浩荡荡的开始南下,沧桑的杀意直指津门而来,一看这架势谁都不难猜出朝廷这才是真想一次性剿灭叛逆了。
许平所下榻是一个水泉县内的乡绅献出来的庄园,这个乡绅也是一开始的商部支持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