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必要多嘴多舌呢?”皇帝淡淡道。
大臣们听了这话,霎时间全都有些呆滞。皇帝陛下这么说话,不是太偏心了吗?欺负上官家的孤女有没有?
可是开始他们那么肆意攻击岭南王,无非是猜测皇帝要开始卸磨杀驴了。毕竟,这位年轻的王爷,不仅拥有岭南富庶之地,自己还有兵马大权,官也做到了极致。这位爷万一一时兴起,想做皇帝了,那对当今圣上来说绝对是个大威胁,自然应该早日铲除。
可是从陛下这口风看,人家叔侄关系蛮好的。皇帝没打算收拾这个侄子。
所以,大臣们立刻调转话头,聊起了别的。
其实皇帝心里比谁都明白。如果秦霜真的是个正常人,他的确该下杀手了。
再好的侄子,也比不上江山和子孙基业重要。
但是沈铮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告诉他,秦霜活不到明年夏天了。这还是这位院判的保守估计。
皇帝听了这个消息,自然不会再为难这个苦命的孩子。他甚至很是惋惜。皇兄,是当年的皇长子,虽然是庶出,能为也一直比不过自己,却仁厚方正,与他关系甚好。他们当年就兄弟二人,皇兄也没有什么夺嫡的野心。待他登基,封皇兄一个闲散王爷,兄弟俩依旧颇为和睦。
到了秦霜这一代,皇室血脉更加稀薄。太子秦桐之下,就皇兄生了个秦霜,然后就再没然后了。秦桐现在虽已大婚,却只在去年添了个小女娃,而秦霜,早年忙于东征西战,为大秦开拓疆土,竟然一直未曾娶妻。现在眼看就要死了,想是娶了妻子,怕也来不及留后了。
当然,皇帝阴着脸的另一个原因,就是秦霜怎么老是跟上官云溪牵扯不清。这若是换一个闺秀,他今日说不定就立刻顺坡下驴,给侄儿指婚了。就算可能不大,将来也说不准能留个后呢。
可是,这上官云溪,连皇帝都知道她是个婊子,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够收入皇室?
他暗暗叹息。希望侄子快点儿将这女人玩够了。他也好争取给他娶一房王妃,哪怕留下个遗腹子,也是好的。
皇帝不知道的是,现在帝都的贵族圈子里,每日都流传着岭南王与福云县主闺房中的新花样。
据说,岭南王给福云县主定做了好几套皮衣,都是紧紧包裹四肢,却在前胸开洞,下身开裆的独特款式。
据说,岭南王现在与福云县主单独宿在寝宫,一切吃穿用度都只用特制的轻便小木车装了放在宫门口,不许任何下人进入那个院落。
据说,有人看见,福云县主趴在地上,像畜生一样将那些小车拉进屋舍,拴车辕的绳索,连着她下身的两个穴口。
据说,岭南王命人将一条母狗的狗娃抱了两只进寝宫,次日还又要了一只大公鸡进去。
……
帝都的贵族们都百爪挠心地想着怎么得到更多秘闻,来充实自己的闺房生活。就算是不能跟端庄贤淑的正室夫人做这种游戏,也可以找几个相好的粉头戏子来玩一玩。
然而岭南王府的家丁一旦被发现有偷窥,便会被砍头。
严禁靠近,严禁偷窥,让秦霜的荒淫生活更加神秘了起来。
坊间的传闻,的确还是有些影儿的。
能挖到以上信息的人,也都已经是颇有手段的大人物。
所以,福云县主,正如他们猜测的那样,进入王爷寝宫之后,便成了他的xìng_ài玩偶。
至少,云溪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她如今的日常生活,与一个闺中女子简直太也不同了。
每日里,她被要求不能自己抠弄xiǎo_xué,她前胸的衣服上全部开了左右两个小洞,露出戴了金铃的乳首,供秦霜玩弄。
她的下身,始终得插着两个玉势,玉势末端的金环上,可以拴上铰链,拉动宫门口那些放了日常用品乃至每餐饭食的小木车。
她运这些小车的时候,秦霜会给她的膝肘绑上厚厚的棉垫,防止地上的砂石硌坏她娇嫩的肌肤。他还会将她胸前的两只rǔ_jiān也拖了细细金链到地上,这样在她爬行的时候,地面的摩擦会给她的shuāng_rǔ带来快感。而她后面的xiǎo_xué和菊门,则必须紧紧收缩着,拉动那些小车。
她累得满头大汗,秦霜每每靠在门口,笑眯眯看着,乐此不疲。
小木车里的物什,有的并不重,但是有的,比如银骨炭,慢慢一篓,足足有二十多斤,她最开始的时候真是使出吃奶的劲,三步一歇,才将之拉进屋。
这还不是最变态的。变态荒淫王爷最变态的游戏,却是让她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