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这不太好吧。要是护国大将军知道了,奴婢这脑袋十个都不够砍的。”江贵儿脑袋摇得卜浪鼓儿似的。
“少拿他来压我。朕是皇帝,连这个主都做不了吗?难道朕都成年了,不应该了解一些闺房中事?”皇帝陛下大眼一瞪。
“可是陛下,您是个姑娘家,看草民的这个,其实是陛下您吃亏了。”那边于飞轻声插话。他的脸因为屈辱涨得通红,一双清澈眼眸直直看向她。
“朕才不会吃亏。所以你今日必须表演一下,你这物什都有哪些妙用。”说着秦钰踢了江贵儿一脚,“再啰嗦,你俩脑袋都别要了。“江贵儿也是满心不情愿。他这算什么?帮一个男人撸几把?要是伺候陛下的那个,他自然是乐不得的。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臭男人,凭什么?!
但是,小陛下的淫威,那也不可小觑。
这宫里,自打先皇驾崩,新一任岭南王也尚且年少,也就护国大将军还算能镇得住她一点儿。但是陛下毕竟是一国之君,大将军的话,她现在也越来越不愿意听了。
江贵儿暗暗叹了口气。这女主天下,也有个不好。就是,没法儿养出淑女型的女皇。
他在秦钰热切的注视下,慢慢握住于飞的下身,撸动起来。
于飞见事已至此,也不再说话,抿紧了嘴,将眼眸一垂,木然地任凭太监总管摆布。
“于飞,你配合一点儿。若是你表演不够精彩,朕灭你九族。“小皇帝插着腰,冷声道。
“是。”于飞应了一声,慢慢抬眼,看向榻上的女皇。
她容貌倾城,一双美丽的眼眸,正一眨不眨,满是好奇地盯着自己不可描述的地方。这种经历,纵然屈辱,也不可多得吧。
少年嘴角溢出一丝苦笑。他盯着她明亮的眼睛,下身渐渐胀大,在太监总管的搓弄下guī_tóu越来越艳丽,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涌出,顺着那ròu_bàng湿了江贵儿一手。江贵儿嫌弃地一皱鼻子,加快了速度。
于飞鼻子里发出轻哼。他主动腰部发力,在太监手中chōu_chā着自己的男根,想象着他正在女皇娇嫩的身子里驰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从顶端喷出浓稠的液体。
那白色阳精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准确地糊在了一只漆黑皂靴之上。门口冲进来的男人长眉倒竖,唰地拔出佩剑,砍向于飞的脖子。
“竖子敢尔!“
25.论女皇的性启蒙课
那剑来势极快,如同半空打了一道闪,眨眼便切到了于飞的脖子。
这可怜的乐师刚刚被按在地上强撸了一发,正心神恍惚,根本毫无防备。
然而,一只小手猛地抓住了秦川的腰带,用力往外一带一推,大将军便如一颗人形炮弹,“嘭”地撞到了粉壁之上。
“陛下!”秦川身子一转,将被小皇帝扔出去的尴尬化解,再次挥剑刺向乐师前胸。
秦钰在秦川扑进来的一瞬已经料到事情要糟,所以直接从榻上跃起利用巧劲将他甩上墙,现在见他仍不肯罢休,火也上来了。
她柳眉一竖,顺手抄起一只薄瓷花瓶,啪地拍碎在秦川肩头,“住手!”
秦川身子一滞,锦衣被花瓶划开了好几道口子,殷红鲜血从肩头缓缓渗出。他黑着脸看向皇帝表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问话,“陛下因何留他性命?”
“将军难道要草菅人命不成?他是一个人,不是阿猫阿狗,将军不问缘由,就直接砍人,试问你眼里还有王法吗?”秦钰义正辞严。
秦川冷笑了一声,“陛下,他亵渎了君主,理应问斩。”
秦钰翻了个白眼儿,“是朕要看的。他是被迫,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秦川剑眉一扬,“陛下,您因何要看那个?“
“我……“秦钰到底脸皮厚度不够,她眨巴了一下大眼,嗓门儿明显小了许多,“没看过,想见识见识,不行吗?”
说着她朝江贵儿一使眼色,太监总管连忙解开乐师的手,拉起他便跑了出去。
于飞一手提着裤子,跟总管跑出锦华殿,才将衣服整理好,喘息着,一拍脑门儿,“我的琴!”说着又要往回跑。
江贵儿连忙拽住他,“喂,你不要命啦?琴杂家明天拿给你。你赶紧回去等着吧。”
乐师一想也是。里头的形势的确有些危险,他恋恋不舍地谢过江总管,由一个小太监陪着回住处了。
这边儿,内殿的对话还在进行中。
“没见识过?陛下若是好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