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无泪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每每为自己羞耻。她这是怎么了?
送走秦川,没有人监督的日子,因为这些ròu_yù之梦,因为异常起来的躯壳,让她溺水一般在巨大的惶恐中不能自拔。
她开始想男人了?
但也不应是这个想法吧。
这实在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承受限度,极度的厌恶和极度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已经渐渐让她的心理扭曲了起来。
她需要看见男人。还好,宫里新来的乐师于飞很合他的意。
当初一起来面试的四名乐师,已经都被收录进宫廷乐师之列。虽然已经被正式录用,秦钰并没有马上给他们明确职务,本意就是再考察一段时间,也正好给他们一个磨合期。
于飞是这些人中她召见最频繁的。每次她批阅奏折累了的时候,便叫江贵儿将于飞叫来弹奏一曲。
于是江贵儿干脆直接叫于飞在偏殿候着,方便皇帝随时传召。
这日午后,女皇陛下又叫了于飞。
乐师穿了一件茶白色的直裰,在锦华殿的外殿摆了张琴桌,很用心地抚琴。乐声清冷,如冷泉照月,让秦钰的烦躁心慢慢平复下来。
一曲终了,于飞抬头,却见女皇玉白的面颊上,缓缓滑落下两行泪珠。
他有些懵了,轻唤了一声,“皇上?”
女皇愣愣扭头,望向乐师的眼眸泪花盈然。她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而是徐徐起身,朝于飞伸出手,“于飞,你过来。”
江贵儿在靠门的位置站着,看得真真切切。他脑子一转,立刻屏退左右,轻轻阖上了殿门。
于飞呆了一呆,绕过琴桌,缓步走到女皇身侧,一双眼眸幽邃,看向仍在落泪的少女。
“陛下,可是有心事?”
秦钰将纤纤玉手,缓缓拉起于飞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于飞,你今年多大了?”
于飞轻声回答,“启禀陛下,草民今年十七岁。”
他的嗓音柔了几分,任由陛下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胸膛,面色平静。
“你以前,可有过性事?”她又问。
“没有。”于飞将手从女孩的胸前收回,慢慢捧起她的小脸,舌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像落雪,像飞花,轻浅自然。
她没有阻止他,而是微微闭上了眼。“于飞,你觉得做那些事,脏吗?”
于飞谨慎的眸光打量女孩,她的脸距离他那么近,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每一根细软的绒毛都清晰可辨。他一开口,呼吸灼热,吹到她脸上,“不。于飞觉得,性事很美。尤其是,跟美好的人一起,应该很享受。”
“骗人。那你,因何一直没有过?”她睁开眼,直视他漆黑的眼瞳。
“陛下,草民自幼家贫,父母早亡。后来被一位乐师捡了去,刻苦学艺。师傅很严格,草民一开始经常挨饿,甚至挨打。后来,就习惯了,技艺越来越好,可是依旧很穷。草民倾慕的姑娘,都太高贵,于飞,无缘亲近。”他娓娓解释,轻叹道,“陛下,您花了那么多钱,参观别人的床第之事,结果就是买了一个好大的烦恼回来?这真让草民觉得不值。”
她被他说得噗一声笑了。
于飞也神色一松,轻声道,“陛下,不如,草民再给您弹上一曲?”
“不。我不要听你的曲子。”她看着他的眼眸,淡淡道,“我想和你体验一下,是否有安全,又干净的性事。”
于飞一僵。他黑夜般的眼瞳里映出少女倔强的脸庞,嗓音更低,“陛下以为,什么样的性事,是安全,又干净的?”
31.女皇的yù_wàng
那一日,锦华殿的内殿里,响起女皇低低的喘息。
她仰卧在榻上,衣衫半裸,露出一对雪腻rǔ_fáng,和一览无余的下体。
于飞跪在榻边,大手在她身上轻轻抚摸,小心揉捏她硬起来的精致rǔ_jiān儿,漂亮的嘴对着她无毛的下体,伸出舌头,轻轻舔过她的肉缝,又深入到花核,一下一下,舔舐她渐渐充血耸立的yīn_dì。他眼看那小小花穴里慢慢流溢出闪亮的泉水,将嘴覆上去,轻轻吸了一口,里面的泉水更加丰沛地淌出,他连忙将双唇覆得更紧密,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深入花穴,轻轻挑逗。
女孩喉间响起难耐的呻吟。他的手指更加轻柔地捻动那两枚红肿如豆的rǔ_jiān儿,拱在她身下的舌开始加大力道,吸吮她的yīn_dì。
电流一般的快感迅速淹没了秦钰,她惊叫一声,一股热流从xiǎo_xué喷出,喷了于飞一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