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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才是她的解药。不管那沈铮出于什么目的,此时的女皇,的确顾不得别的了。她需要于飞。
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拉出于飞的男根。那沉睡的男根柔软,玉白,在她的抚弄下慢慢胀大了些许。
于飞在睡梦里轻吟了一声。他梦见女皇陛下用手抚摸他的yù_wàng,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笑,暖橘色的灯光流泻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她的眼眸里满是欲色,痴痴凝望自己。
“唔,陛下。陛下好美。”他喃喃,下身的温柔抚摸更加明显起来。于飞猛地睁开眼。一片漆黑中,真的有一双小手,在逗弄他的宝贝。
“这,发生了什么?”他问。
“于飞,那个黑心的大夫,他给我用的是春药。”女孩微微哽咽。“你帮帮我吧。”
36.剁碎了喂狗
于飞一呆。他的脸上瞬间变幻了好几次情绪,震惊,困惑,愤怒,心疼,甚至还有一点点羞涩的欣喜。
他吃力地撑起身子,用手摸了摸牢固的铁条栅栏,反而冷静下来,“陛下,您叫一下那些侍卫,让他们喊秦将军来,好不好?”
“不要。我不要他。我要你。”她跺脚,“难道你嫌弃我?”
“不是。陛下,于飞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这样拿走陛下的第一次!”他脸上又升起不甘和愤怒,“陛下,这太委屈您了!”
“我不管。你是我的玩具,应该听我的!”她蛮横起来,“现在你给我躺下来,将你的宝贝伸过来!”
“陛下。于飞心疼您……”他苦笑着叹息,一手扶着栅栏,一条腿吃力地撑起身子,企图伸手过来安抚暴躁的女孩。
“你要不要听话?”她拍开他的手,“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受折磨吗?”
于飞听着女孩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收起脸上的惊痛,沉声道,“陛下,您想好了?”
“嗯。”她苦笑,“于飞,也许那沈铮,是为了撮合你我。”
“他若真那么想的,就是十足的蠢货。”于飞却是叹息。
他不再纠结,解开自己的衣衫,将两条腿伸过栅栏空袭,身子尽量贴近这道人为的屏障,微微抬头的男根也从空隙伸了过来。
“陛下,于飞的身体状态不好,委屈您了。”他说着,伸手,在那yù_wàng上套弄起来,嗓音柔和了很多,“陛下一直想看,今日,……于飞给陛下看个够。于飞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
那yù_wàng渐渐粗大,玉白的肌肤泛起粉红,guī_tóu充血,艳丽如一朵花。马眼也渐渐渗流出晶莹的淫液。
“陛下,委屈您坐上来。这个姿势,您自己可以控制深度。”他轻声道。
女孩看着那根肿胀起来的男性,下身更加难耐。她解开衣裳,扶着栏杆,缓缓坐下身体。
那道刚刚受伤过的膜,刚一被穿过,便传来撕裂的痛楚。淫药控制下的女孩却觉得痛得极其舒服。
她低叫了一声,粉臂探过栅栏,将于飞的头勾住,拉到栅栏空袭,狠狠吻上他的唇。
于飞微微挣扎了一下,顺从地将嘴张开,任由她的小舌伸进来挑拨戏弄,他单手抓着栏杆,用另一只手探过去,轻轻抚弄她的shuāng_rǔ。
“陛下,您真美。您的身体里又暖又湿,像是春天最美的沼泽。于飞是您的宠物,甘愿溺死在这片肥美沼泽的宠物。”
他轻声说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紧窒,缓缓晃动身子,轻轻顶动她的花心。
“陛下舒服吗?”
“嗯。再快一些,再用力些。”她微微喘息。从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泉水。
男人巨大的yáng_jù在里面备受鼓舞,胀得更大,塞满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撞进她最为隐秘的部位。
噗呲噗呲的水声,渐渐在囚室里响起,夹杂着女孩低低的吟哦。她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更紧的抓住那根ròu_bàng,想要更多。
初经人事的于飞在她的紧窄中几乎差点儿立刻缴械。他调整呼吸,九浅一深,找回节奏,用尽所有的力气与她缠绵。
当女孩放开于飞的双唇,在一声长吟中喷出蜜液,于飞的yù_wàng也喷薄而出。他将大手伸过栏杆,轻轻抚摸她余韵中潮湿的肌肤,叹息,“陛下,谢谢您。”
“于飞,我还想要。”秦钰却是低声道。
春药力道尚在。她经历过刚才的交合,已经食髓知味,如何甘心就此罢休。女孩从于飞身上起来,xiǎo_xué留恋地收缩,最后啵的一声离开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