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莲儿说什么都是。”他喜欢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那现在——”支手撑起身,他很体贴的伸出手。“可以起来了么?我们一起去找寒琨,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皱皱鼻子,“人家哪有啦!”她哪敢抢青莲未来的丈夫。盯着伸到面前的大手,其实心里有点感叹,若帝王对每个人都这么好,恐怕全朝廷的人都不会怕他,而是真心的效忠于他吧。看看自己的爪,考虑一下要不要放进这只大手中,犹豫是正常,她不愿意多一条日后被算的帐。
“怎么了?”弯着腰,帝王等待着,“蹲着感觉真的要比站的好?还是又怕了本帝?”打着趣,好笑的看到被激的她立刻将手放入他手中。有刹那失了神,她的手好小,又白又嫩,从来不知道有任何女人的手能让他疼惜到不忍心握住,就怕那么一个用力就给捏碎了。
借他的力,疑天跳起身,却在下一刻又软绵绵跪了下去。
忙快手一把抱住她,“怎么了?!”他紧张的上下打量她,“是不是不舒服?祭呢?她为什么不告诉本帝你不舒服?本帝回去立刻砍了她——”
“帝。”她挂着可怜又好笑的笑容,在他宽大的怀中仰头。
娇弱的神情让他心头一颤,“嗯?”低沉的轻问,怕吓到了她。
绽着无辜的笑,疑天眨巴大眼:“我的腿麻了。”
凌宵殿内。
被安置在宽大舒适的躺椅中的疑天其实好想惨叫,因为该死的帝王居然把她往这里一丢就立刻找来两个宫女帮她按摩和拉直腿脚。又刺又痒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让黑玉的大眼中满是愤恨和委屈。
“莲公主,很难受?”看到公主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躺椅的扶手,两名宫女担心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继续。”还用问吗,难道她现在要哈哈大笑聊表自己不但没啥感觉反而精神错乱无比?唔——能走动的时候一定要找借口去刨那块地,还要找机会把帝王陷害!看他一副悠闲自得那边背手迎夏风的样,看了就让人乱不爽一把的。
侧过身,瞥青莲小脸上精彩的神色转变,轻二易举的猜出她八成心底又在骂他了。不会生气,反而觉得可爱极了。帝王浅笑着摇头,突然格外羡慕起寒琨那家伙,居然能娶到世界上最可人的青莲为妻,而且还能同时得到她的青睐。一时间竟有了后悔邀请寒琨来的举动,否则,他还可以多守青莲几年。
他皱啥眉?难道看她痛苦还不满意,在想更恐怖的折磨人方式么?果然是个变态,难怪那时会用寒冰咒来对付她的火炎之身,好毒!青莲怎么会让她这个替死鬼来拖延他嘛,再这么下去,青莲根本不会死于刺客之手,而是这个大变态的帝王啦!
她那咬牙切齿又突然哀怨是什么意思?他可不敢肯定那是他们兄妹心意相通,她也为日后舍不得他这个兄长而难过。估计在想寒琨了。唔,不行,哪有这种外人放在最先头的道理?他是她的亲兄长,她应该把他放在首位!主意拿定,帝王挥手:“你们退下。 ”
宫女和侍从恭敬退出。
他来到躺椅边,撩开长袍,坐在扶手上,“还难受么?”不让她和寒琨见面,看她还不把他放在首位就奇怪了,就当做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吧,也算是寒琨那小子的额外提前聘礼。
“你说呢?”没好气的用手揉着双腿被强制拉扯开的肌肉,疑天连眼白都不给他。
哟,小丫头生气了。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青莲也是有小脾气的。微笑着,压低声音,几乎是好声好气的赔笑了,“恼了?”这么容易使小姓子,真是可爱。
白他,这家伙烦不烦?气头上还凑过来找踹?
阳光洒在她清纯的面,那似娇嗔的一瞟竟让人有错觉以为她黑玉般的眸也镀上了层金。有丝恍惚,因为觉得她这样的姓子配一双琥珀瞳肯定更为活泼合适,黑眸固然是好看,可总觉得文静了许多。甩开胡思乱想,帝王笑了:“真恼了?为兄赔个不是,为兄请莲儿去喝西疆醇酿?”她可是他所知第一个会品酒的女人。
大眼儿一亮,西疆醇酿?好呀!等等,他叫她啥?莲儿……垂下的大眼被长睫毛所遮掩,小心的转动眼珠。怎么办?她又忘了她现在是青莲,忘了应该装扮出那羞涩可人的公主。现在怎么办?本姓必露,刚才她还差一点一脚踹了帝王。要立刻晕倒还是真的一脚飞过去踹晕他,然后畏罪潜逃?
浅笑了,满是宠溺的,“莲儿,本帝准许你以这姓子在本帝面前。”他受够了阿谀奉承,只要真实,就算是动用特权,他也要保留住。
抬眼,疑天笑得玩味,“准许?”他的高高在上有时真叫人反感。“只因为我是莲儿,是帝王的妹妹,而且是最疼爱的妹妹?”多虚伪的兄妹之间表示,若他真的那么豁达,满朝文武今天还这样的畏惧他。
来了,就是这一点让他对她改了观,从疼爱到愈加赞赏。虽然她的观点总是处在驳斥之上,但未必不好叫他反过来申视自己的态度,“也许。”回答得模凌两可,就是想再听听她的高见。
“帝王是想要份新鲜感还是找面镜子?”她懒洋洋的直接指出他所想。
他展颜而笑,直起高大的身子,走到明媚的窗前,感受着夏风拂面。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