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盈樽只讲了开头,就沉沉的睡去。
“没关系,你慢慢讲,我有一辈子来听。”江月对着怀里熟睡的小姑娘轻声说。
****
第二天一早,两人做了早班机飞往b市,江月父母开车在机场接他们。
江母心心相念余盈樽很久,上来就给了她一个熊抱,挽着她的手往车上走,一副看不见自己儿子的表情。
江父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自己老婆,快步迎上去跟儿媳妇跟老婆并肩,剩下江月一个人在三人身后拉着行李箱。
江母拉着余盈樽的手进门,顺手把摆在门口的两个大红包都塞进了余盈樽怀里,笑语晏晏的拍着儿媳妇的小手,“来,拿好,改口费。”
“妈,爸。”余盈樽甜甜的喊。
江母喜欢女孩子,被余盈樽这声“妈”喊得心情大好,赶紧迎着余盈樽坐在沙发上,招呼老公进卧室把抽屉里的玉镯拿出来。
江父进门的时候顺手把大门带上了,三分钟以后江月终于拎着行李箱爬上了五楼,望着紧扣的防盗门,他已经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这个家里的亲生孩子了。
江月伸手扣门,余盈樽听到敲门声,想起身给江月开门,被江母一把按下,“不用,让他站会,一会他爸给他开就行,你坐着就行。”
江月进门的时候,母亲正在往余盈樽的手腕上套祖传的玉镯,口里不停的念着,“你能看上江月真是太好了,我可算是有闺女了。”
午饭时候一桌子都是余盈樽爱吃的菜式,碗里堆得冒尖。
“妈,不用给我夹菜了,我吃不了了”余盈樽已经换了勺子,往不停的往嘴里送,但江母还在不停的夹菜。
江父又给余盈樽盛了一碗鱼汤,“没事,剩的给江月吃。”
领养的江月默默地跟着母亲一起,给自己媳妇夹菜,“吃不下我来吃。”
酒足饭饱,余盈樽打了个哈欠,江母马上提议,“樽樽折腾了半天,困了吧,你睡会。”
“她跟我一个房间就行。”江月无奈道。
“你房间颜色太冷清了,不适合睡觉,你陪樽樽睡客房。”江母教育道,把余盈樽领到客房门口,伸手推开门。
客房被布置成公主房的样子,一屋粉白色系,连化妆台都摆好了,床上还放了两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
江母伸手把余盈樽跟江月一起推进房内,说了句,“午安”,就顺手关上了门,关门前还冲江月挤眉弄眼了一顿。
余盈樽坐在床上,把毛绒兔子拎在手里,举到江月胸口,“其实我才是这个家里的亲生孩子,你是抱来的吧。”
江月伸手把毛绒兔子拿开,皱眉看小姑娘,“是啊,我今天才知道自己是捡来的,那麻烦你亲亲我,安慰一下捡来的孩子吧。”
江月欺身压倒余盈樽,“饭后运动一下?”
“不要,这是你家。”余盈樽挣扎。
“没事,客房离主卧跟客厅都有一段距离。”
“唔。”江月吻上去,伸手到余盈樽背后拉下连衣裙的拉链。
****
这一年余盈樽升入大三,江月抛售掉了08年买入的比特币,把公司迁到b市,余盈樽开始两头跑。
刘锦跟康亦在五月份结婚,余盈樽接了花球。
七月份是拍摄星空的最佳季节,江月提前处理掉了手头的项目,租了辆房车带余盈樽自家去泸沽湖玩。
天气正好,银河临着湖面升起。万里星空在上,湖面波光涟漪在下。江月安放好三脚架,把打光板固定好,从房车里捧出一个巨型礼盒,“樽樽,换衣服给我拍好不好。”
余盈樽打开礼盒,礼盒里叠放了一件鱼尾婚纱礼服,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那种,余盈樽伸手当着江月的面开始脱衣服,笑语晏晏答,“你帮我穿,就给你拍。”
“好。”江月低头,把礼服拉链解开,余盈樽赤脚踩进礼服内,深吸了一口气,江月开始拉拉链。
“你不用憋气,按你尺码订做的。”江月被小姑娘逗笑。
“我偏要,这样一会拍照显瘦。”余盈樽继续憋气。
鱼尾婚纱铺了一地,江月调好单反定时,快步跑到余盈樽身前,单膝跪下,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取出戒指。
“余盈樽小姐,考虑嫁给我吗?”
余盈樽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泪盈于框,伸出指尖到江月手里。
耳畔溪流声音连绵清脆,苍穹静谧,星云形状分明,在黑而澄净的天空里熠熠生辉。
“江月。”余盈樽终于开口,另一只手撩动婚纱长裙,纱嫁迭起纷飞,江月听见余盈樽清晰的回答,“娶我。”
相机从刚刚江月跪下那一刻,开始每秒数百计的定格画面。
头顶的星空见证了宇宙形成那一刻起,亿万年的经历。但是此刻仿佛只为了这一对相爱的人存在,天地浩瀚,人间喧哗。
颠覆科学lún_lǐ,跨越多年光阴,我依旧在你身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