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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胡乱套上衣服和外套,倪叶搂住珍珠的身子,扶着她一同外出,在一条街外的夜市里找到了宵夜,饕餮的吃了一通。
回到公寓,倪叶乖乖的闭上眼睛,死搂住珍珠,呼呼的打起了小鼾。
珍珠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别的,碰到床就睡着了。
次日,珍珠率先醒了。
她一把掀开薄被,倪叶四肢摊开,两腿中间高昂的翘着一只东西。
柔情和宽和暂且都收了回去,她现在只觉得头疼欲裂,是真的生病了。
这让她在四年里训练出来的脾气顿时冲上了脑门,珍珠盯着倪叶,从上到下地扫视着这个懵懂的大男孩,做爱时又像只纯真的野兽她不能让他这样任性下去,这样下去,还怎么上班过日子,真的跟肉虫一样除了交配就是交配?
当然,她不否认其中有着极致的快活,但是倪叶,她该对他严厉一些了。
倪珍珠起身洗漱,接了一盆的冷水,走到床边,犹豫了两秒,心道,必须这样做。
于是将一盆子冷水哗啦一下全部道到了倪叶的脸上。
倪叶剧烈的咳嗽着,水流从鼻子呛到喉腔,他骤然从床上惊起上半身,惶恐又莫名地望着珍珠。
“姐姐...”
珍珠赏了他一大耳光,因为刚刚睡醒,力气够大,啪的一声手掌击在脸皮上,十分响亮。
珍珠带着少有的冷漠,轻声问道:“你还当我是姐姐吗?”
倪叶慌张的爬起来,两腿跪在床板上,任水滴从光裸的胸口一路往下滑:“当、当然是了。”
珍珠挑眉哼了一声:“倪叶,我们是人,不是动物,如果你是一条狗,当然可以想什么时候交配就什么时候交配,可是你不是一条狗,你是有脸面的,你长得好身体也好,还是我倪珍珠的弟弟,你就应该有个人样。”
倪叶听她说了这么一大通,算不得很懂,只是附和道:“是、是,我们都是人,不是狗狗。”
“所以,”珍珠特意顿了一下:“你不能仗着自己的蛮力,欺负姐姐。”
倪叶乞怜地望着珍珠,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疑惑道:“我、我没有欺负姐姐,我怎么会欺负姐姐呢,我是要保护你的。”
因为最后一句话,珍珠必不可免的心软下来,戾气也消失了,对着这个傻子,她到底怎么说,他才会明白呢。
这个时候,她才知觉自己心中是有些痛意的。
不论从哪方面来讲,倪叶始终无法让她以一个男人的眼光去看待。
倪珍珠抬手把倪叶搂过来:“小叶,你想要,就是那个”,为了让他明白是哪个,她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rǔ_fáng上:“就是这个,如果你想要,也一定要有节制。什么是节制呢...比如,一天最多只能做一次,做多了,姐姐就会生病,你懂了吗?”
倪叶也很痛苦,珍珠说的这个要求,他觉得自己是不愿意接受的,可是姐姐生病的话...他不想她生病。
两个人在无奈中就取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方法。
因为有了倪叶,珍珠想起赭经理的时候就变少了,虽然她原本也想的不多。
赭经理的背景让她看不透,而他跟自己,也不是男女交往正常的路数,顶多在别人眼里不过露水姻缘。
有男人会因为到手的露水姻缘起了什么真心么,珍珠是不信的,也不会让自己去信。
她是有点儿喜欢他,为他的男人魅力,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只是他不可能属于自己,这个道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在倪珍珠自暴自弃地做着这番揣测的时候,赭经理突然的,再次来了。
同上次见面不过隔了一个星期。
她站在柜台后,诧异的盯着他,后来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自己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了,更加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大小姐,做事要给大家留面子,隐晦的东西只能私下传达,面上的,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面子。
珍珠正了正神色,邀请他喝一杯热茶。
天气转凉,喝热茶去去湿气。
赭经理很给面子的坐下,同时邀请珍珠也一同休息一下。
他今日换了一副金丝边镜框的眼镜,那精细的框架和流畅的线条,一看就价值不菲。
两人也没说什么,珍珠自觉有些怪异的尴尬,赭经理拿着西装外套,忽然站来,笑道:“现在时间离晚饭还早,要不,我们去看场电影吧。”
珍珠抬眼望他,赭经理温煦的笑着,很有风度。
两人肩并肩的走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上,骑楼下的水泥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