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道人自此专心授徒,风行、风逸、风羽、风扬、风紫筝等人潜心修行‘法’字诀,‘法’字诀讲究“攒簇五行,和合四象”,在意念的的调动下,凝集神、魄、魂、志、意、五行一聚,元性凝炼,形成元神,达到天人合一。这其中辛苦,自不必多说,何况人各有异,天资不同,最后达到的境界也大不径同,而真正能最后达到天人合一的,更是千百年难求,陆压道人潜心点化,修行造化全在个人,好在他们几个也聪明好学,一点就透,他们相互指点,互相扶持,学道虽然苦楚,但也自有乐趣在其中。
风逸等人见陆压道人单独传授天心,心中原本有些愤愤不平,只道师父背地里偷偷吃些偏饭给天心,不曾想一试之下,天心竟然一点法术也不曾学到,还是如拜师前一般,有些时有时无的神通和一身的蛮力气,众人这才知道师父真的没有传授他‘法’字诀。
天心倔强,既然他知道陆压道人的真正本领,他只想自己提前一步习的‘经’的精髓,那时候,师父自会传授他‘法’字诀,想到这些,他便更加刻苦一些,陆压道人见天心修行的认真,也不经心中欢喜,他闲暇之余,也传授些吐纳练气的法门给天心,让他能集中意念,压制体内的那一股无名赤色,天心异禀,勤修苦练。
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山门前的那株烂桃树也已经结了五次桃子了,天心如今已经可以随意自如的控制体内的这一股赤色了,而此时与他刚进山门时相比较,他已经由一个稚嫩的小顽童长成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
风行、风逸他们,也都纷纷学有小成,他二人天资聪慧,已经可以元神自运,腾云吐雾,遨游三界;而凤羽、风扬、风紫筝也能自运元气,御剑而行,意念驱物了。
这五年来,风逸多次找天心比试,天心倚仗体内“火玲珑”,勉强支撑,风行知晓师父没教天心‘法’字诀,不屑欺辱于他,天心只道他良心未泯灭,凤羽则榆木脑袋,整日里跟在风逸身后没少欺负天心,只有风扬,性格耿直,和天心越走越近了些,风紫筝则越来越看不惯风逸的风扬跋扈,越发的离风逸、风行远去,而更加大胆的同情了比较弱势的天心。
这一日,天心吃过早饭,见风扬拉着一张苦脸独自一人背起背篓前往后山砍柴,他喊住风扬问道:“这个月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风逸帮厨吧。”
风扬苦笑道:“前日里打赌,我赌风行搬不动华阳洞天门前那只石锁,没想到风行竟然单手便举了起来,又输了风逸一个月的帮厨,哎!”
天心笑道:“你真傻,风行那小子已进入元神境界,小小石锁,不过千斤,你被这两人愚弄了。”
风扬惊讶道:“难道你也能举起那石锁?”
天心摇摇头道:“师父只教了我‘经’,我自然不能,但是只要你加以时日,莫说华阳洞天门前的石锁,就是明真洞天那对石吼你都能轻松过头。”
风扬吐吐舌头道:“当真。”
天心点头道:“那是自然,你现在初窥门径,进入元气境界,日后修的风行那样的本领自然不足为奇。”
一听到和风行比较,风扬马上神情沮丧道:“师父明明说,有的人穷奇一声突破不了元神境界,哪儿有你说的这么轻巧。”
天心故作惊讶道:“我怎么听师父说,事在人为,突破元气,步我修行法门,只有你肯下功夫,就是进入元婴境界也未曾不可呢?”
风扬喜道:“师父当真如此说。”
天心笑道:“这是自然,师父给我讲解‘经’法时亲口所说,何况人家风行暗地里下了多大的功夫,你我自然不得而知,但人家有今天的本领,肯定不是平白天上掉下来的,是不是。”
风扬每日里也勤于修炼,无奈资质有限,始终未能突破元气境界,此时听天心这样一宽心,登时心下高兴,心想:“不求进入元婴境界,但求能有风行、风逸一般的功夫那就心满意足了。”
见风扬喜形于色,天心心里面想道:“师父何时才能教我‘法’,就连风扬、凤羽如今也能驱物飞行,内外皆修,下山为百姓驱魔降妖,而他这五年来,因为每日里勤于习‘经’,师父竟然连一次外出任务都不曾给予过他,除了帮厨的日子后山砍柴,就是整日里打坐习‘经’。”原本见风扬苦闷,如今解了对方心事,却让他陷入无尽的烦恼中。
见风扬已经离开,他感觉打坐实在过于无聊,便又喊住风扬道:“风扬,等我,我今天和你一起去。”
风扬转身道:“师父云游四方也快回来了,你最近功课做的怎么样。”
天心道:“以我聪明才智,早都烂熟于心,即便今日师父归来考教也无妨。”
“好,那我们走。”风扬笑道。
只见风扬单手结印,一把墨绿色长剑从他背后“霍”的一声直冲云霄,继而又平稳的落于二人眼前,风扬一跃而上,那宝剑平稳的似一潭秋水,连一丝波动也未曾出现。
天心不由赞叹道:“你这麒麟剑与你越来越娴熟默契了。”
风扬红着脸道:“你可跟紧我了。”
天心点点头,风扬已经风儿一般飞了出去,天心凝神聚念,快步如飞,丝毫不落风扬的“麒麟剑”,他浑身肤色如常,原来,这些年的修行,已经让他能随心所欲的褪去那一身赤色,“火玲珑”可谓已经与他合二为一了。
不多时,二人来到平日里打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