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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如斯,白驹过隙,山门前的的梅花这一日忽然盛开的特别娇艳,午饭时分,飘飘洒洒的雪花霎时间白了整片大地,放眼远眺,银海茫茫,好一片雄壮的雪景。
风扬兴奋的跑跳着一掌推开风紫筝的房门喊道:“紫筝,快出来看,下雪了,那梅花今日在雪中开的特别的鲜艳,白雪之中满是点点红梅。”
风紫筝呆呆的斜靠于床榻之上,抬眼望了一眼风扬,喃喃自语道:“一个月了,天心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风扬也叹了口气道:“我们也已经尽力,但他不言不语,心中所想我们又不得而知,鬼知道我们离开他后,他都发生了些什么!”
一股酸楚之意袭向了心头,眼泪刷刷的淋湿了胸前衣襟,这一个月来,每每有人提及天心,她的心灵便会不自觉的颤抖痛苦。
天心此刻也正傻傻的静坐于养心殿之中,这一个月来,除了师父和日常送饭的小师弟,红妙福地再毫无人知道还有一个他的存在。
对于自己突如其来的这一切,他兴奋、激动,又惊恐、茫然。
他的内心在挣扎,自己五行之体与三界祸乱能有什么关系,师父一定是对的,他老人家怎么会错,这个念头刚刚腾起,忽然心中又一个意念使然,五行之体一定是大凶之体,若不然,师父这般大神通之人都会措手犹豫,定是师父与女娲渊源匪浅,无可奈何才成就于自己。
太难了,天心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无忧无虑,当忽然有一天告之自己是个什么“五行之体”,三界之中千百年难求,你让他一下接受,这确实是太难了。
养心殿中一向昏暗,今日为何微微发亮,天心忽然起身,走近窗前,不经意的一瞥,窗外大雪飘扬,他浑身不经意间为之一震:“天要下雪,谁又能提前知晓,万事皆要发生,何不顺其自然,路始终踩踏在自己脚下,今日何必去顾虑明日之事呢?师父待我犹如再生父母,我又岂能质疑于他,我定能不忘初心便是,今后的路我便要自己去走,管什么对错、祸乱,我便偏偏不信!”想道此番,他的心境忽然大开,整个人瞬间豁然开朗起来。
他整整凌乱的头发,“吱”的一声,推开了房门,一股清新的寒意凛然扑面而来,他使劲的张开了嘴巴,放松全身的每一个毛孔,肆意的享受这天地之间久违的新鲜空气。
陆压道人猛然睁开双眼,嘴角微微一动,又慢慢的闭目养神起来。
山门前好不热闹,风羽在风逸的指挥下,正在忙着堆砌雪人,白白胖胖的雪人已经成型,只是缺失两只点睛之眼,颇显木讷,众人怂恿风羽前去山门前的悬崖之中取两只烂桃子替代,风羽老实,挠挠头道:“这个只怕我还不成,风逸、风行他二人已经进入元神境界,他们才能做到。”
众人哄然大笑道:“我们今日就想看看风羽师兄的本事,你就试一试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齐声言语相激,又齐声附和,风羽不由信心陡增,摩拳擦掌就要一试。
不料风逸忽然大声呵斥众人道:“那悬崖之下深不见底,如今又冰雪覆盖,我们修行之人,讲究的是平和静心,你们如此气浮心躁,到底意欲何为!”说完,高高跃起,似从天而降的一只大鸟一般扑向悬崖之中,转眼之间,他手取两只冻的坚硬的烂桃子递与风羽手中。
众人见他如此气定神闲,立身大雪之中,身上连一片雪花也未掉落,有人暗暗喝彩,有人则心中鄙夷,议论声起:“哼,他这般本事,其实远逊风行师兄,要不然,如今三界动荡,师父为什么派风行师兄一人前往打探消息,偏偏留他一人在山中。”
风羽大怒道:“你们这些小孩,这几年修行,都不能元气自运,还好意思在这乱嚼舌根,你们可知道师父留风逸在观中,是我了保全你们的安危和我们临涧村的安宁。”
“切,好不害羞,大言不惭,师父这一个月来从未踏出山门半步,又何须风逸来保护。”
“对,就是。”众人七嘴八舌,显然这风逸平日里恃才放旷,目空一切,不得这群师兄弟的喜爱。
风逸瞪了众人一眼,对风羽道:“无知孩童,不要理会他们,随我去叫紫筝师妹一起出来看这几株梅花,她一定喜爱!”
身后忽然一人道:“不用去了,紫筝不会来的。”大门后转出了一脸沮丧的风扬。
风羽快人快语道:“怎么,难道她还在惦记天心那个臭小子,这都一个多月了,若是他还有救,早该现身出来了。”
风扬虽然较风羽较为瘦小,但他身手矫捷,“瞪”的一步跨上前抓起了风羽的衣领道:“你想打架是不是!”身后“麒麟剑”绿光大盛。
风羽力大个子高,一把推开风扬,从背后忽的一声,抽出一条黑黝黝的熟铁棍,双手不停翻转,舞出好一片棍花,将周身白雪纷纷驱赶,立即露出好一片冻土硬地出来,他前后马步一扎,熟铁棍朝风扬一指,叫道:“风扬,难道我还怕你不成,你已经与我们走的越来越远了!”
风扬恨恨道:“你这呆瓜,我们同村而来,又皆拜一师,何以要区分你我,拉帮结派!”
不待风羽开口,风逸在一旁冷笑道:“自然我们风姓一族要抱成一团,和外人划清界线了。”
“外人自然是指我天心了,风扬,我来了!”一个令风扬熟悉的声音响起,众人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