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对陆远风有偏见,这话听在耳里她总觉得是在讽刺自己。
在姚家的时候,她因为性格太直没少被那对小三母女整,现在嫁人后没想到又遇到了这么难应付的小姑子。
想到婆婆说的那些话,她其实也觉得委屈,但还是耐着性子为自己解释道:“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相信,但是……你妹妹这样,我心里其实也不好受的。”
“你又不是故意的……”
突听到这一句时,姚乐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陆远风无比认真地看着她,口气亦是无比认真:“那你是不是故意的?”
“当然不是啦!”
她又没疯,为什么一开始就要在陆家给自己树敌?
之所以会冲撞到陆筱蔓其实是源于不了解,因为从未想过好好跟陆远风过日子,所以她也从未仔细看过父亲给自己的陆家的资料。
但凡她肯闲时翻上一两页,估计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么遗憾的事情了。
可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看着因为自己而送进医院的陆筱蔓,其实也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了。
但自己骂归自己骂,别人骂的杀伤力总归还是不一般。
特别要是骂她的人是陆远风的话,她估计自己可能会受不了……
好在,就算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陆远风也根本就没打算怪她什么,只道:“这不就对了,既然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不相信你?”
“可她……是你妹妹!”
“是,她是我妹妹,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再那样说她。”
话落,陆远风已绅士地拉开车门,示意她先上车。姚乐珊不肯动,又解释道:“都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还不是因为你激我,我才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哪知道你妹妹就在外面听着呢?”
所以说,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说是她错对不对?
那他家妹子也不应该偷听他们两口子说话不是吗?起码的*总得有的吧!
可这些话她没说出口,男人的大道理也出来了:“错了就是错了,理由再多也是错了,对不对?”
姚乐珊:“……”
见她一脸小横的不服气,陆远风稳了稳神,又说:“我知道你是随口一说,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故意的才会伤害人,不是么?”
要说之前他说的话她觉得他是在护妹的话,那么这一句,倒是得到了她的认可reads;。
姚乐珊并不算太聪明,但她是个讲道理的人,所以知错就会认:“好吧!是我不对,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会胡说八道了。”
“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再犯一次,小心我罚你!”
闻声,姚乐珊没有回话,只嘀咕着抱怨了他一句。
陆远风耳尖,听到她一直在念念有词,但就是听不出在说什么,便沉声问道:“骂我什么呢?”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的意思就是一定有,这女人,真是连说谎也不会。
不过,这样单纯的女人,仿佛更合他味口,能激起他强烈的保护欲,又不用应付得那么累,所以……
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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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婆家的时候急,姚乐珊几乎是空着手跟着陆远风出来的。
如今要去拜寿,身上的行头自然也得重新准备。
衣服倒也无所谓,因为姚乐珊虽然性格大大咧咧,胜在平时喜欢锻炼,再加上个子不高不矮,算是女人里天生的衣服架子。
所以,只要不是衣服的尺码差的太多的话,穿在她身上基本都好看。
至于化妆,她虽说平时素面朝天惯了,但毕竟也是姚家的大小姐,大大小小的宴会也参加过不少,所以,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只是时间太赶,所以她只能凑和着坐在车里慢慢地描。
好在陆远风替她挑的藕色新裙足够端庄,也不需要在脸上大描特描,所以她只要简单地化个淡妆就能出门。
只是,衣服准备好了,还有寿礼要犯难……
纪省长的老爷子退下来之前也是混政界的,所以几乎什么样的宝贝都见识过。
所以,送他的礼不必重,但一定得投其所好。
可陆远风原本就不是z市人,在这边工作也不过区区三年多的时间,就算了解纪省长,了不可能了解纪省长家的老爷子。
好在母亲一直和省长夫人相熟,所以便提醒她老爷子喜欢收集清代的鼻咽壶。
他便特意让父亲从云南带了几个过来。
可问题是,几个都送就显得有些刻意,可单送一个的话,又不知哪个更得老爷子的心。
正握在指间发愁,刚涂好唇蜜姚乐珊这时却主动凑了过来。
淡淡扫过那些形状可爱的鼻咽鼻,她直接点了点其间最不起眼的那一个:“这个吧!老爷子一定喜欢。”
“我没让你选!”
这货……
她是‘见陆为难’才拨手相助的手不好?他居然敢嫌弃?
真想让他碰碰壁才解恨,可两人现在毕竟是夫妻,他要是送礼不当丢了脸她也会跟着一起没脸reads;。所以,她还是坚持地点了点那只最不起点的:“这一回你就听我的吧!不会错的……”
“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纪老爷子似的,是你家亲戚啊?”
姚乐珊斜眼看他:“是啊!就是我家亲戚,怎样?”
闻声,陆远风失笑地摇头。
可笑罢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