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手指,好似带了电,直电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不能动弹。
他就那么僵立在原地,任她毛手毛虫地摸着他的脸,直到,她 诱 人的红唇轻启,又说出一句撩拨到他几乎能发狂的话。
“铭,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想我了吗?”
“该死的,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狠咒出声,他狠狠扯开了她,尽可能让他们的距离不再那么近,尽可能让他的心跳不再那么急。
“酒,对了,喝酒啊!你来陪我喝酒的吗?”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该死的漂亮,宋天铭别开头,臭着脸道:“放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越是这么说,她的手就扣得越是紧,紧依在他的怀中,苏恋的头,摇得就像摇浪鼓:“不要嘛!不要嘛!你平时在梦里都不凶我的。”
“苏恋,你给我正常点。”
半闭着眼,很是享受他怀中的温暖,苏恋满意地轻叹着,声音,迷离而 诱 惑:“铭,我好想你。”
“………”
他对她,从来就没有抵抗力,六年前如此,六年后亦如此。
就像是磁铁的正极与负极,离得远还好,可只要是突破了安全的距离,他们就能紧紧地吸引在一起,任是如何也难以分开。
好比现在,他明知道要推开她,可又很享受她窝在自己心口的那种感觉。
和慕希雅给他的不同,苏恋是清新的,干净的,就像是暖暖的轻风,慢吹过自己的心头,一睁眼,山花烂漫,似乎所有的美好,都像花儿一般盛开在心头。
这种感觉,太美好,美好到让他几乎要迷失。
他一再的控制自己,却在她一次次的靠近中,不攻自破。他已无法控制自己,可她还要跑来跟自己说这种话。
我想你,我好想你!
她到底懂不懂,这种话,不是对什么男人都可以说?
绷着脸,宋天铭狠狠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开的同时,他早已面如寒霜:“想我是不是?”
“嗯!”
她乖巧地点头,如同醉人的猫咪。
“为什么想我?”
“为什么想你?为什么想你?为什么………”
像是陷入了迷雾,她情不自禁地重复着他的话,反反复复,不知疲倦,他听得厌烦,一把掐过她的下颚,将她的狠抵在墙上,无情而残忍:“连撒谎都不会,还来说想我?”
她委屈不已,漂亮的大眼里,已蓄满了泪水:“我没有撒谎。”
“没有撒谎是吗?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想我?说………”
他再度使力,迫使她正视自己的眼,她瞅着他,迷离的黑眸间,渐渐有雾气:“二少,我喜欢你。”
“撒谎。”
摇头,她固执而坚持:“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喜欢我骂你?喜欢我虐你?还是喜欢我‘爱’你?”
他故意用了很暧昧的字眼,暗指那夜的欢爱。
那样的口吻,听上去刻薄而无情,可她却在迷乱里,什么也听不清,只盲目地点着头,一遍遍地重复着那四个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没有说我爱你,可爱那个字,分明已到了嘴边,苏恋闭着眼,心里酸酸的,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酸。
酒精的刺激下,她已失了本性,连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可她仍旧知道要她喜欢他。
是的,她喜欢他,在他爽朗地对着她说,要对她负责的那一刻,她的心,便沦陷在他阳光般的笑意里。
虽然,他也曾对她恶语相向,虽然,他也曾说过再也不会放过她,可那样浓烈的恨意里,她依然想着他,就像是上了瘾的毒,戒不掉关于他的一切。
只知道,她喜欢他,任是如何,她也喜欢他。
一声声,一句句,像是有节奏地敲在心上的鼓。
宋天铭忽而觉得双手已无力,他的手,无力地松软了下来,任她再一次不顾一切地挤进自己怀里。
她软软的感觉,就像是,让他莫句有种渴望,渴望就那一般狠狠吃掉她。
“苏恋,你真的喜欢的我?”
闻声,她没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点着头。
她的个子不矮,却仍只到她心窝的地方,她的脸很烫,在那里热热地蹭着,蹭着,直蹭到他浑身都在‘痒’。
渴望的火苗,因着这麻麻的痒,迅速地席卷至全身,他搂着她,因隐忍着全身都在用力。
感觉到他的震颤,她突然从他怀中抬起了头,仰望着他的脸,就像是,仰望着她期待以久的幸福。
那种被崇拜的感觉,很是受用,他回望着她,用一种男人看女人的方式,带着赤果果的热情,赤果果的渴望,恨不能只用眼神就 剥-光 她的衣服。
心随意动,他突然大手翻转,将她打横抱起。
失衡,她双手紧紧圈住他的颈项,迷离的眼神,自始自终,始终盯着他的脸,像是永远都看不够。
终于,他将她放回大-床之上,柔软的大-床因着两人的重量,或深或浅地凹了进去。
四目相对,她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大眼里染上分明的喜悦。
她喜欢这个男人,曾经,每每他牵着她的手,或者摸她的头,她都会觉得喜悦,她望着他,大眼里蓄满了泪水,湿润着让她的黑眸显得更加的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