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原本清隽的脸庞平添几分妖异艳冶。
“那师父就这么欠着徒儿好了。”
他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衣襟,撩起她下裳,露出一对硕大的圆乳,和一双修长白皙的腿。
“你……”
清舟这才睁开眼,愤怒而无措地看着他。
“徒儿怎么会舍得叫师父为那种事去死呢?”
“嘣”的一声,腿间的绸绳被扯断,他勾住了玉势末端的圆环,往外一拉。
“呃……”
清舟腿一抖,玉势带着yín_shuǐ,溪流一般,“滴滴答答”地洒在软垫上、地板上,和裸露的ròu_tǐ上。
“师父欠我的,便用这身子偿还吧。”
越昭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胸膛下压,腾腾的热气蒸得她心口发烫。
“就算师父要死,也只能是被昭儿干死在床上……”
“噗嗤”一声,男人硕大灼热的阳物狠狠插进了被好好开拓过的蜜道里。
女子难耐地发出一声羞人的惊叫。
不管来了多少次,羞耻感、罪恶感,每次都能叫她窒息,却也每次都能大大加强官能的灭顶快感。
“不情愿,便受着。”
“师父还当自己的命,只是您一个人的吗?”
卑鄙……
可她还能多说什么呢?
她的确是欠了他一条命。
但是……
“呀……”
一记深顶,打断了清舟的思绪。
“师父在想什么呢?”
觉察到她的不专心,越昭心中暗恼,不由得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起来。
“做这档子事都能走神……是徒儿侍奉得……不得师父心意吗?”
身子被折起来,双腿被高高举到头顶,中间夹着两团雪白的rǔ_fáng,花朵一般的嫩尖,随着车厢和身体的剧烈摇晃,在他的胸前刮蹭。
“嗯……嗯……嗯……”
清舟没有再反抗,只是屈辱地咬紧下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越昭哪能叫她如愿,每次都插得又狠又深,插得她娇哼不住地从鼻腔里逸出来。
女子将脸别到一边,躲过了那即将落到唇上的亲吻。
他的唇落在她颊上。
越昭顿了顿,左手从她膝窝下穿出来,掰过她的脸,以近乎啃噬的凶狠力道,噙住她沾着血的红唇。
叩关、入侵、追逐、纠缠、掳掠……
他红着眼逼她和自己对视,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关着一头暴烈的凶兽,对着惶遽的她磨牙吮血,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良久,她才得以喘息。
“你问我把越昭关到哪里去了……”
他粗浊地喘息着,恶狠狠地捣弄着脆弱敏感的花蕊,边摆着劲腰,边在她耳边吐出下流的淫语,试图刺激她的羞耻心。
“他的神魂可是全系在您身上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每说一下,便猛戳一处软肉间的敏感点。
“呃……呃……不要……不要弄那儿……”
身体完全被打开了,媚肉间的褶皱,几乎要被烙铁一般又热又硬的男根撑平;软软的小舌,在高速的chōu_chā中被刮蹭碾磨,
“师父感觉到了吗?小昭儿在您的身子里弄您呢,您开不开心?”
“住嘴!你这个混……”
混账!
越昭将指头伸进清舟檀口中,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叫她合不拢嘴,只能发出“唔唔咿咿”的尖锐悲鸣,口涎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尝到了吗?那里满满的都是师父的味道呢,昭儿可开心了……”
说着,他把ròu_bàng抽出来大半,再整根地撞进去
“咿呀呀——”
清舟觉得自己的意识像一朵云,被狂风暴雨裹挟着、消融着,浮浮沉沉,散了又聚。
眼泪潸然而下。
花心被男人凶狠地顶撞,招架不住,绽开一个小口。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凶物往前一送。
“!”
这是她身体内的第二重门第一次被入侵。
清舟很快溃不成军,花壶中喷出大量的春水;而越昭就着淫液的润滑,将硕大的guī_tóu狠狠戳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女子苍白的脸上,终究还是染上了qíng_sè的薄红。
像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他复仇索命的艳鬼,淬着一身的毒火,却焚得自己神智全失,显得愈发惹人爱怜,诱人征服。
“哭什么啊,师父?”
眼泪刺激了男人心中暴烈的征服欲,叫他更加卖力地狠干起来。
“是徒儿的侍奉还不能叫您满意吗?”
毫无技巧地用最简单的方式chōu_chā,却带着最野蛮的力道和最原始的凶性。
“还是这点程度就受不住了?”
剧烈的动作,仿佛要将她三魂六魄都顶出天外。
“这怎么能行呢?”
水声和着ròu_tǐ拍击声,在狭小的车厢内回响,夹杂着女子的痛呼娇吟和男子的粗喘,好不淫靡。
“昭儿可是要和师父一辈子在一起的……师父这么不经肏,被弄坏了怎么办呢?”
在一起一辈子?
越昭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