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友谅正于宫中焦急的等着各地方军队来江州集结,不想军兵来报,道吴兵先锋军队已经到了江州东面。友谅听到如此军报当真是大吃一惊。
忙召来张必先道“必先,朱和尚行动如此迅速,竟到了江州。”
必先躬身道:“臣初听到此消息,也是吃惊非小”
“如此看来,莫不是安庆失守了”友谅脸上,立即浮现出不安状“若真那般,定边的情况可是不妙啊!”
“陛下,尽可放心,太尉武功盖世,手下又都是精兵猛将。想必无大碍。不过”必先顿顿疑问道“朱元璋是怎样通过安庆的那”
“不管了,你现在马上召集城中军队加固城防,派人催南昌胡美,小孤山丁普郎和博友德来援江州,还有遣可靠之人速去安庆,看看定边是何情况”友谅道。必先拱手领命退出宫门。
再说,元章与刘基乘坐战舰领中军沿江而下。元章心情不错,想自己因果腹生计所迫,投身行伍。当年,怎能想到这短短数年间,自己能携数十之众,争霸天下。而今,竟连败当今天下的枭雄陈友谅。元章想想不由得,遥望江面大笑起来。
刘基在元章身旁,看到元章的神情变化,自己心中也猜出一二。看元章放声大笑。随即近前道“主公,今日心情,着实不错啊!”
元章回望刘基,道:“军师神机妙算,不知可知我为何发笑”
刘基顿了一顿,走到船边,拿起一个水桶,扔到江中打上一满满桶水来。
刘基把水桶放在甲板上,拱手问元章道“主公,这水桶可还能再装水,”
元章笑道:“水桶已装满江水,怎能再盛水”
刘基将水桶推翻,问元章道:“主公,现在这水桶可能盛水”
元章惊讶道“这桶水已倒掉,当然能”
刘基拱手道“望主公,心如这空桶一般,永远不满”元章闻言后面露愧色。
忽此时,大江南岸出现一只人马,旗帜招展遥望过去分明是汉军打扮。元章大为吃惊道“这里怎么会有汉军人马,莫不是陈友谅会未卜先知”
刘基在旁也是眉头紧锁。两人正在思虑时。只见岸边驶出一架小舟,舟上站定二人身着铠甲,后面站着四个卫兵。小舟划开水波,朝元章所乘的龙骧战舰驶来。冯国胜在旁,立即下令准备放箭。刘基道“且慢,我观此一行人,并无敌意,暂且放他们来到近前问话”国胜遂下令让弓箭手退下。
但见,小舟缓缓驶来,船上站了两员大将,当前一位,面色似铜,三溜墨染长须,身着战甲,背披黑色战袍。后面这个也是黑色战袍战甲披身,满脸虬髯,面色似镔铁。
这时小舟已到战舰近前,只见为首那人叫道“请问这可是吴王朱元璋的军队,吴王可在舰上?”
元章闻言,走上一步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在下宿州人博友德,这是我兄弟丁普郎,我二人现在陈友谅为将,今听闻吴王来攻伐江州特来投诚”
元章听完后,笑道“我就是朱元璋,将军暂且上船细聊”
博友德,丁普郎闻言,赶紧躬身施礼。
原博友德,丁普郎自天下义军四起,二人四处投奔,一直未有安身之所,直到投靠天完徐寿辉手下后,方才有了安身立命之处。后被派到陈友谅手下,友谅知二人之能,遂命二人驻守小孤山,为江州立下屏障。没成想方在小孤山驻扎不久,就得到了友谅弑杀徐寿辉的事。二人气愤非常,怎奈迫于友谅强大的实力,只好顺从尊友谅称帝。实则二人心中对友谅是十分不满。恰不久前,听到军报道陈友谅出师不利,兵败应天。今日又听闻,朱元璋携大兵前来攻打江州,二人遂觉得兵反陈友谅的时间到了。遂带领手下军兵前来投诚。
单说,元章在舰上与二人交谈,发现这个博友德真是难得将才,问及兵法韬略无一不精。而那个丁普郎也是身经百战一身是胆。遂命二人为统领,领本部人马编入冯国胜军中,前去攻打江州。二将领命。
江州城中,友谅命手下将领岳鹏带军兵守住城墙,自己也身着战甲,提剑来到城墙上督战。并传令道“吴兵来犯,杀敌一人赏纹银一两,敌将五两。”众将士纷纷欢呼雀跃誓与城池共存亡。
此时,必先跑到友谅近前,小声道“陛下不好了,刚得到军报,小孤山的丁普郎,博友德投靠朱元璋了”
友谅闻言一愣,忙镇静问道“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
“那南昌胡美那边怎样?”
“南昌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但是,自陛下发出军令,已过多日未曾见南昌一兵一卒,想来也是不妙”
“胡美这厮,待过去这场战事,非拿住这家伙,好好审问一番”
“可是陛下眼下如何是好?”张必先道
“不要慌张,立即再派人去安庆找定边,不管哪里怎样。务必让他回援。”友谅顿了一下道“你现在去安排几匹快马与两艘快船,以备不测”
必先领命而出。
当天晚间,江面上灯火通明,吴兵先头部队已来到城外。吴兵先头部队主将就是冯国胜,国胜一马当先领博友德,丁普朗朝城门杀来。
城上岳鹏盔掼甲,领汉兵拼死抵抗。如此,汉兵虽英勇,但始终不能攻上城墙。
这家惹恼了,常遇春,遇春架船杀来,来到岸边,飞身朝城角冲来。城上岳鹏看到一员大将如箭一般朝城墙奔来。立即命一队弓箭手向遇春放出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