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酒吧都很暗,搞那种雾里看花的调调,喝酒喝得有氛围,也遮掩了姑娘脸上的缺点。
暗归暗,我还是能看清楚这一圈老少爷们的脸都变了,黄头发变得最厉害,但变归变,都挺老实的,没人对火哥不满,人的名树的影,不是靠人多,也不是靠嘴,靠的是实力,火哥就一个人,却震得这些人一个屁都不敢放。
卫弘文嘴角抽搐着,他不死心的问,“你这是要保他?”
火哥点点头,说:“这是我董哥,我当然要保他了。”
卫弘文说:“他他妈的就是个普通人。”
卫弘文是真激动了,咬牙切齿起来,跟丧尸片的丧尸差不多,上来就要张嘴。
火哥说:“我刚才他妈的说了,他他妈的不是普通人,他是我曾哥的兄弟。”
黄头发的脸一下子白了,光线暗,但他这脸变得还是挺明显的,煞白。
“火哥,你说的曾哥是曾爷吗?”
火哥冷笑一声,说:“他妈的还有哪个曾哥。”
黄头发转头,说:“卫少,这事我帮不了你,回头我摆酒赔礼。”
说完,黄头发没给卫弘文开口的机会,对着火哥说:“火哥,我不知道是曾爷的事,我们现在就走,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火哥一笑,对着黄头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你他妈的是不是傻,正主在这儿你跟我说个屁啊!你他妈的当我唬你呢。”
黄头发茅塞顿开,他对我说:“董哥,今天冒犯到你我知道错了,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姿态摆得很低,但他畏惧的不是我,而是曾茂才。
我不知道混江湖的遇到这种情况怎么想,会不会留点情面,日后好相见,毕竟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让人怀恨在心,不太好。
可我想想,我必须要让自己爽。
我走到黄头发面前,对他笑笑,他也挤出了一个笑容,很勉强。
我说:“你他妈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我别跟你一般见识,你他妈怎么不上天呢,你要剪掉我兄弟,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我要剪掉你的,你会不会高兴,会不会不跟我一般见识,别告诉我你的答案,我能看的出来,所以,这个仇,我记下了。”
黄头发还想再说什么。
火哥说:“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黄头发什么也没说,带着人就走了,刚见面颇为意气风发,大有指点天下的架势,走的时候虽然没到丧家之犬的地步,但也相差无几。
这下就尴尬了,留下了卫弘文,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火哥拍了拍我肩膀,说:“我喜欢你!”
我说:“谢谢你帮我。”
火哥说:“这话说的,大家都是兄弟,提什么谢,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跟着火哥走,卫弘文可能感觉被忽视了,他叫住了我,“董宁!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靠近了卫弘文,卫弘文不由自主往后一退,我说:“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你让我当太监,想没想过自己当太监?”
卫弘文说:“你你不敢动我。”
我说:“确实,动你有很大危险,你是有钱有势的少爷,我就是屁民,但你想过没有,把我逼急了,我他妈的管你是什么人,大不了同归于尽。”
卫弘文不说话了,脸有点白。
我笑笑,说:“现在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但你们家是个要面的人,要是你干的那些事情传出去,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丢人。”
卫弘文指着我,说:“你!”
我说:“事实是白子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想玩我奉陪,我确实什么都没有,但就是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你就应该怕我,我输得起,你输得起吗?”
说完,我就跟火哥走了,我希望我的话能让卫弘文好好想想,老话说的好,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这样说话是有策略的,我能感觉出来卫弘文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温室里面长大的孩子,很少受过挫折,威胁一下他就要好好琢磨琢磨。
跟火哥边走边聊,火哥挺豪爽,虽然说话老爱带上他妈的,当然我的看法是片面的,有曾茂才这层关系在,火哥才对我客气。
上次,曾茂才叫人认我,火哥也在场,只不过都是生面孔,我记不清楚火哥,火哥却记得我。
在社会上混,认人识人都是学问。
我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我心里清楚,不管火哥需不需要我的感谢,我都必须说,刚才如果不是火哥,我真的可能跟小兄弟说拜拜了,卫弘文恨我入骨,在他看来是夺妻之恨,他这种思维其实挺奇怪的,白子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以为借着家族便能逼白子惠就范,太天真。
火哥说我性格挺合他胃口,让我有空来这酒吧坐坐,他管理这里,有酒有妹子,我能感受到火哥的豪爽。
火哥的态度其实是有变化的,最开始他救我只不过是因为曾茂才的关系,后来则是觉得我还可以,对路,才这么热情的。
“你别叫我火哥,我也不叫你董哥,太麻烦。”
火哥这样说我也赞同,太别扭。
我说:“直接称呼名字吧,叫我董宁就好。”
火哥说:“我姓龙,龙彬。”
我一愣,说道:“我还以为你姓火。”
龙彬哈哈一笑,说道:“我他妈的脾气太差了,总发火,那帮龟孙便叫我火哥。”
本来龙彬是想让我在他这里呆一会,喝点酒,有漂亮姑娘陪着,但龙彬把遇到我的事告诉了曾茂才,曾茂才派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