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不要这样……”紫袖哀求道,她的花穴被宫主持续贯穿得不断高潮,累得已经无法用力夹了。
“啪啪!”宫主啪啪两下打得紫袖的粉臀颤巍巍地抖动起来。
“啊,啊~~”知道宫主这是警告自己必须听从命令,否则更大的花样折磨还在后面,紫袖艰难地用力夹紧酸软花穴里硕大坚挺的异物。
夹了不到一秒,疲惫的她就松懈了,然后又重新夹紧。花穴就这样一松一紧地夹着,运动着。
“嘶嘶~~哦……”被紫袖称呼宫主的男人被紫袖夹得异常舒服,忍不住顶住花穴深处的敏感的花心顺时针研磨拿起来。
“啊!”花心一阵酥麻,紫袖的劲立刻全泄了。
“你的功夫还没有练好。”宫主不悦地说道,钳住紫袖的蛇腰狂顶,让他坚挺硕大的性器不断贯穿她泥泞湿滑的花穴,让那如鸡蛋大的光滑顶端一下又一下地戳刺那花径深处的花心。
“啪啪啪啪……”ròu_tǐ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急切。“噗嗤噗嗤噗嗤”,花穴里丰沛的花蜜被宫主粗长坚挺的热铁捣鼓得噗嗤响,变成白色泡沫状粘液,部分沿着红肿的羞花一滴滴地滴在他们身下的床褥上,部分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滑,最后依然在床褥上留下一团团水印。
“啊,啊……宫主,不要,不要,奴婢要……死了,啊,求……不要,不要,啊——”紫袖如蛇般的汗湿娇躯急剧扭摆,然后抽搐起来。
“嗯,嗯~~紫袖,你又高潮了。哦~~里面夹得我真紧。”一波强烈舒畅的快感排山倒海般狂猛地向他打来,宫主忍不住呻吟出声,仰头呼呼喘气。
“啊~~啊……宫主,宫主,你好了没有?紫袖……不行了……”紫袖颤声道,身子还在抽搐,泪水再度涌出眼眶。过多的快感让她承受不了,反复的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双腿直哆嗦,如果不是宫主一直抓住她的腰,她已经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那样瘫软在床上了。
“紫袖,七次了,你今夜已经高潮七次了。”忍过那波强烈要pēn_shè的感觉,宫主身体向后仰,调整身子把紫袖反过来仰躺在自己身上,手掌抚摸她小腹用力往下按。隔着肚子,他都能摸到在她花穴里的自己呢。
“呼呼,呼呼~~”高潮余韵中的紫袖精疲力竭,只有气喘吁吁的份。
“紫袖,紫袖……”宫主叫着紫袖的名字,双手举起紫袖的粉臀,自己一上一下地往上顶,缓慢地享受紫袖花穴痉挛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
“呜呜……嗯~~”紫袖呻吟沙哑破碎,断断续续,她的花穴已经被摩擦得麻木了,再也无法承受宫主的索取了。
她的羞花红肿一片,上面沾满了两人的粘稠的体液。花穴口箍住宫主依然坚挺硕大吞吐着,丰沛的花蜜被一股股挤出花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淌,将他鼓胀如球的yīn_náng完全浸湿,再一次在他们身下的床褥上留下一团污渍。
“紫袖,你好像是水做的。”宫主赞道。
“啊,哦~~嗯……”紫袖抽抽搭搭,泪水沿着眼角没入她汗湿的头发中。无尽的欢愉,何时到头?她要被他采阴补阳得死在男女交欢的高潮中?
三十四 宫主要你侍寝
“啊~~嗯……啊~~啊——”紫袖陡然醒来,呼吸急促地仰望床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春梦了。
多么真实的春梦啊!
她醒来后还口干舌燥,双颊滚烫,身子火热,椒乳饱胀坚挺,酸软的腿间荡漾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紫袖抬臀提肛,感觉双腿间热乎乎湿漉漉的,将手伸进腿间一摸,摸到了一把粘稠的液体。
男人这样叫梦遗,女人这样叫什么?
紫袖烦恼地取出临睡前用过的干净白布,折叠一下重新将下体擦干。
看来小恶魔说的没有错,即使她停止修炼yù_nǚ心经,体内灵力也会自动按照yù_nǚ心经的修炼脉络行功。练了yù_nǚ心经的她对男人有着强烈的渴望,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坐起身来,紫袖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个牛皮小水囊,拔掉塞子大口大口地喝凉水,借此降低身体的亢奋程度。
为什么第一次做春梦,梦见的是宫主呢?难道应该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在她潜意识中是很重要的男人?
紫袖摸着自己的脸,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宛如千年玄冰雕琢而成的玄灵宫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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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尽是粉红色的桃花,空气里流动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