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听了这话,急急忙忙的跟着就走了,后面拉练似的又跟了一群村民。
道士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顾国山的家,他略微看了一下症状,命人准备了黄纸,朱砂、桌案等一些列物品后,从他那破包里掏出了一身崭新的道服,然后他站在院子里,举着一个桃木剑,开始天灵灵地灵灵的蹦跶起来,等到他蹦跶了好几圈后,拿起桌子上的笔,沾着朱砂,在黄纸上画了一道符,一把火烧干净后,兑了水让顾国山喝了下去。
顾国山一碗符水下肚,登时活蹦乱跳的爬了起来,渭水村的村民纷纷跪下,拜见这个活菩萨,活菩萨道长姓张,他为了不让众村民叫他活菩萨,就给自己起了个法号,叫张正一,但大家不理会他这个名字,都叫他张天师。
张天师自打来了渭水村,就受到了最高的礼遇,就连那不可一世的顾大帅都对他礼让三分,一时间,他成了这渭水村的头一号大人物。
大人物说的话就是圣旨,而他的一道死命令就是抓到白萱和解青谙,为了村里除害,这条命令下来后,白萱和解青谙就在渭水村待不住了,她们不得不退到村子的方圆五里之外,就这样,还必须小心翼翼的不被发现。
这一日,她碰到了不知道从哪来的余小曼,余小曼见到她们后,十分欣喜,白萱为了不让余小曼有危险,就将的她的魂魄放到了瓶子里养着,而后她们趁着天黑又溜回了渭水村。
村里已经没有那几天那般热闹了,很多人的新鲜劲过了以后就不再半夜不睡觉的跪拜神仙了,所以村子此时还算是安全的。
她们悄悄的溜到了余小曼家,从门缝中向里张望,只见顾国山搂着余小曼,睡的正欢,白萱从怀里拿出一张黄纸符,点燃后的烟直接就飘到了房间里,屋内的黄鼠狼精猛的坐了起来,惊动了一旁正在打呼噜的顾国山。
余小曼将顾国山安抚好,自己一个人出来了,白萱和解青谙早在前面等着她了,黄鼠狼精见面后,二话不说就动了手,白萱也不是示弱,拎着鞭子就和她打在了一起,二人打了约么又十几分钟,黄鼠狼精率先停手:“你想要什么就直说,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被管我的闲事!”
白萱笑吟吟的回到:“你想要什么就直说,能办的我都给你办了,但有一个条件,就是你马上离开。”
黄鼠狼精翻了个白眼:“坏我好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看招!”
白萱依旧是笑吟吟的看着她,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黄鼠狼精看着她这模样,顿时觉得不对,刚想逃跑,忽然发现自己的后脖颈被人捏住了,被捏住后脖颈的黄鼠狼精“嘎”一声惨叫,就在解青谙决定直接将这个黄鼠狼精捏死的时候,白萱手里的余小曼忽然惨叫一声,魂魄弱了许多。
黄鼠狼精见状,哈哈的大笑起来,她显然是知道了这事的因果,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你看是我先死......咳咳,还是她先死!”
白萱无奈,她看了一眼瓶中奄奄一息的余小曼,十分气闷的放了这黄鼠狼精。
黄鼠狼精自从知道了自己和余小曼的生命有联系后,就开始各种折腾了,她经常有意无意的将村民往白萱那引,和张正一勾结,时不时的还搞出一点什么动静,来吓唬村民,坐实了白萱和解青谙的“罪名”。
由于黄鼠狼精的不懈努力,白萱她们仨儿终于像几只讨人厌的苍蝇一样被人天天追着打,日子过的十分辛苦。
对于黄鼠狼精来说,这几天是她过的最高兴的日子了,每天和顾国山朝夕相处,险些让她忘了外面还有三个虎视眈眈的人,但她也不傻,这天,她趁着黑夜,悄悄的溜出了村子,发现白萱正在和余小曼在水边不知道说什么呢。
她没有惊动二人,悄悄的躲在了后面,准备伺机抢回余小曼的魂魄,老天爷也似乎是在帮她,没过多久,解青谙和三花就一同离开了,而白萱将与余小曼收回瓶中后,就将瓶子放到了地上。
黄鼠狼精眼看机会来了,她二话不说,现出原身,蹑手蹑脚的走到白萱身后,然后一个猛子扑倒了瓶子上,撒腿就跑,临走时还放了一个奇臭无不的屁。
白萱被这屁熏的一阵阵反胃,直到解青谙和三花回来,她才稍微好了一点,白萱捂着胸口,骂骂咧咧的喊:“死黄鼠狼精,等我捉到你。我一定将你放到厕所里浸几天,然你也尝尝这是个什么滋味......咳咳......你大爷的,熏死我了!”
白天,三人避开村民进了城,好好的修整了一番,白萱上街买了些必要的东西,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终于画出了一打的黄纸符,然后她穿上了为自己新买的衣服。
三花看着她:“你这是打算去新疆买烤羊肉串,还是去非洲当土著居民?”
白萱“哼”了一声:“姑、奶奶我要光明正大的杀回去了,你等着,等我打扮完,就给你们打扮!”
白萱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打扮成一个男女莫辨的四不像生物,然后发出了一种近乎空灵的声音,带着些像唱《万物生》的调调说:“尔等稍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