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还有些东西留在巍锻峰,跟掌门交待了一声,就火急火燎地飞向巍锻峰。然后,她半路被人拦住了。
“小怜!”乔渊安奈不住心情的激动,几度张口,都哽咽住了。
靠!烦死人了,白小怜十分不耐烦,但想到百年后乔渊的成就,只好耐着性子装腔作势。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你!”
乔渊急了,“小怜,小怜,你怎么了,我是乔渊啊,你的乔渊啊?”
你还是空虚,噗——白小怜好想笑,但面上仍旧哀伤,“我被那伪君子禁锢多时,这身子早就……早就……”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小怜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好样的!
乔渊心疼坏了,一把将她卷到怀中,“别说……别……小怜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干净的。”他捧着她的脸颊啄吻。
“你在干什么?”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
阮修宜本是追着白小怜过来的,结果半道被事情绊住了脚,就慢了一步。没想到,就慢这么一步,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乔渊抱着白小怜转身,他认识这个阮修宜,同代的修士都会被拿来比较,阮修宜在虚北大陆的名声很响。
金丹后期修士,法阵宗师,君子如玉,是人人称道的金丹一辈的佼佼者。
有道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乔渊一见这个阮修宜,心中就十分不爽。
阮修宜也是看不上乔渊,两人修为资质都旗鼓相当,莫名地厌恶他。
“放开我的未婚妻子。”
阮修宜一句话瞬间令乔渊炸毛,什么,未婚妻子?
白小怜趁他不注意挣出怀抱,拔腿就要往山上跑,却被两声一模一样的话语叫住,“站住!”
白小怜讪讪地回头,呵呵笑。
阮修宜眉眼沉沉,“你要走了我的家传玉佩,就是我阮修宜未来的双俢道侣。”
白小怜呵呵,“师父不是替我还给你了吗,早就没有婚约了。”
乔渊语气质问,“你还记得叫我乔乔的时候吗,怎么转瞬就收旁人的玉佩?”
白小怜:“呵呵……呵呵……呵呵呵”
头痛啊头痛,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人男人其实也能演一出戏了!
乔渊和阮修宜都是青年才俊,修真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百年之后更是叱咤风云的绝代人物,如无必要,白小怜着实不想惹怒二人。
白小怜歪着脑袋想了想,决定先解决莫名其妙的阮修宜。这男人她还算了解,自大臭屁,外表正义凛然,实则内心闷骚自恋。这样的男人基本上都爱幻想,潜意识觉得所有女人都喜欢他,并且还有英雄情节。
对于他,她要是实话实说,说自己从来就对他就没意思,他肯定会不信,千万不要错估一个男人的自恋程度。假若她把话说死了,极力证明自己没喜欢过他,那他肯定会恼羞成怒,这样的男人生气起来没道理。外表虽然谦逊,内里肯定通过各种途径死整她!
不过呢,白小怜嘿嘿奸笑,对付这种男人,她有绝招!
只见白小怜冷笑一声,眼神不屑地上下打量阮修宜,语气鄙夷:“未婚妻?!!呵呵,你到底是来嘲笑我的还是来施舍我的,在我被人禁锢羞辱之后,你跑过来充当正义使者,装出一副深情模样,与我结为双俢道侣!”白小怜眼中迸发出一阵锋利的恨意,“我问你,当初是谁懦弱,要解除婚约的,又是谁不明不白,隐瞒了玉佩的意义。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自私、懦弱给我造成了多么大的痛苦!”
白小怜任由清风带走自己眼角的泪水,一双澄澈如水的黑眸,紧紧攫住阮修宜,那眸中有遗憾有恨意有痛苦,更有满满的决绝:“告诉你,我白小怜不需要你的施舍!不需要你来演绎所谓的情深。”
阮修宜心上一震,身体仿佛被定住一般,痛苦地望向白小怜。似乎能感同身受,他能察觉到白小怜的痛苦,更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当初没有带走她,为什么屈服他师父的压迫。
既然当初放弃,那么此时此刻他又有什么脸面来见她!
恨吧恨吧,连他都恨自己,“对、对、对不起,小、小怜……”他嘴唇哆嗦着,心里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然而此时他能做的居然仅仅是对不起三个字!
“滚!滚,不要让我再见到你!”白小怜语气平淡,然而这种气氛中,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