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冬萃进厕所想脱裤子,往腰间一m,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光溜溜的……怎幺在这时醒来,她恍恍惚惚的想到这下杜锋麒百口莫辩了哈哈哈。
如厕之后将自己清洗、擦乾,她睡眼惺忪、脚步虚浮,仍赤裸裸的走回床边,杜锋麒如果清醒一点,就能判断出她不该是这反应,可惜他现在大概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心胆俱裂。
杜锋麒靠坐在床头,以薄被遮着下身,也不欲盖弥彰的穿回衣服,他是被铁铁的「抓姦」正着,现在怎幺做都不对。
「冬萃……」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说什幺,况且他现在无话可说。他脑袋里想的是「完了,兄妹关係毁了」、「他永远失去这个妹妹了」、「妹妹应该一辈子都不想见他了」……该怎幺挽回……有办法挽回吗……
「嗯。」她看杜锋麒一副绝望、人生已经了无生趣的表情,也反省自己这两天逗他逗过头了。她学他平常哄她的动作,他的短髮,接着爬上床,膝盖挪了挪位置,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妳在做什幺?」他惊讶的低吼。
「安慰你……」她无力柔软的靠在他坚硬的x膛上。
「妳睡糊涂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杜锋麒抓着妹妹的肩膀将她拉开。
「知道知道,继续啊……」
「继、继续?哥哥是中了丧尸的毒,余毒没有清乾净才会失控,是一时糊涂,哥哥不会再这样……」
杜锋麒双手扶着她的肩,拇指不断抚m转圈,可不是这个意思。
「哦!原来是那个病毒,会影响你身体健康吗?会传染给我吗?」
「应该都不会……这不是重点!」
「既然不重要,那我们可以明天再讨论,先办正事。」
「正、正事?」听到妹妹这幺糊涂,杜锋麒气的仰倒,后脑杓重重的撞向床头上的墙壁。
「哎呀!」杜冬萃跪高,向前,双手揉着杜锋麒的后脑,「开玩笑的……呃……其实也不是开玩笑……你想要、我愿意,做了之后,你明天醒来还是一样去砍杀丧尸、建筑家园,这是末世,有什幺不可以?」
有什幺不可以?有什幺不可以?有什幺不可以?妹妹软软糊糊的声音在杜锋麒脑海里迴荡,丰满尖挺的双峰在他眼前晃动,他突然想不出有什幺不可以的理由……
杜锋麒搁在她肩上的右手滑到她x前,无法抗拒的揉捏起来,她将右x送到他嘴边,他主动上前吸吮。
「嗯……」
她一出声,杜锋麒就停下来了,「弄痛妳了吗?」
「没……舒服……身体已经被你唤醒了,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
想到刚刚是怎幺「唤醒」妹妹,杜锋麒的黑脸透着暗红。
她抽开两人之间的薄被,环着他的后颈向旁倒下,变成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她的脚掌踩在他的小腿肚上,在他亲吻爱抚她的时候,不时弯起下身,让花户摩擦他已经硬到不行的rb。
杜锋麒还想要继续爱抚妹妹,让她的身子更柔软放鬆,可是她一直送上自己,一次两次他还可以抽离,可是一而再再而三,他越来越忍不住配合着妹妹的动作挤压挺进自己的rb。
「啊!进来了。」杜冬萃调皮的说。
她现在的神智还是轻飘飘的像在梦里,半梦半醒的感觉也满不错的,这是个充满慾望、又舒服畅快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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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冬萃进厕所想脱裤子,往腰间一m,低头一看,原来自己光溜溜的……怎幺在这时醒来,她恍恍惚惚的想到这下杜锋麒百口莫辩了哈哈哈。
如厕之后将自己清洗、擦干,她睡眼惺忪、脚步虚浮,仍赤裸裸的走回床边,杜锋麒如果清醒一点,就能判断出她不该是这反应,可惜他现在大概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心胆俱裂。
杜锋麒靠坐在床头,以薄被遮着下身,也不欲盖弥彰的穿回衣服,他是被铁铁的「抓奸」正着,现在怎幺做都不对。
「冬萃……」纵使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说什幺,况且他现在无话可说。他脑袋里想的是「完了,兄妹关系毁了」、「他永远失去这个妹妹了」、「妹妹应该一辈子都不想见他了」……该怎幺挽回……有办法挽回吗……
「嗯。」她看杜锋麒一副绝望、人生已经了无生趣的表情,也反省自己这两天逗他逗过头了。她学他平常哄她的动作,他的短发,接着爬上床,膝盖挪了挪位置,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妳在做什幺?」他惊讶的低吼。
「安慰你……」她无力柔软的靠在他坚硬的x膛上。
「妳睡胡涂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杜锋麒抓着妹妹的肩膀将她拉开。
「知道知道,继续啊……」
「继、继续?哥哥是中了丧尸的毒,余毒没有清干净才会失控,是一时胡涂,哥哥不会再这样……」
杜锋麒双手扶着她的肩,拇指不断抚m转圈,可不是这个意思。
「哦!原来是那个病毒,会影响你身体健康吗?会传染给我吗?」
「应该都不会……这不是重点!」
「既然不重要,那我们可以明天再讨论,先办正事。」
「正、正事?」听到妹妹这幺胡涂,杜锋麒气的仰倒,后脑杓重重的撞向床头上的墙壁。
「哎呀!」杜冬萃跪高,向前,双手揉着杜锋麒的后脑,「开玩笑的……呃……其实也不是开玩笑……你想要、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