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阳光照进屋内,杜冬萃转醒,揉揉眼,睡得有些晚了,每次和月远傲那啥,都是她忍不住纵慾啊……
睡眼惺忪坐起伸个懒腰,脖子、肩膀和腰的骨头喀啦喀啦响,长髮也像一团鸟窝,她一边拨顺头髮一边穿了鞋、披了外衣,循着劈柴声走到屋后。
月远傲正赤裸着上身,挥汗劈柴,相比于她像是一块被採补过度的抹布,他这模样真是彻底抒发压力之后的神清气爽!
「春药解了?」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昨夜叫得太欢的后果。
「嗯。」月远傲鼻头,放下柴刀。
见他迈着有力的步伐朝她走来,昂首挺x,贲张着j实的肌r,这弱冠少年,像只情窦初开的孔雀,正在向她展现自己男x的魅力啊。
她故意视而不见,不然依这男人的个x,给点颜色就会开起染房了,还是跨国企业规模的染房。
「解了那还跟着我?」她往净房去,奇怪的回头问他。
「跟着。」
杜冬萃进了净房,月远傲等在门外,没一会儿听到她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他又等了一会儿,想着她大概很努力的在清理……然后她用力的挥开净房的门,怒气沖沖的冲出来。
「为什幺……为什幺……你那啥……是黑色的?」
他昨夜就发现了,是她太忘情……还有姿势的关係,她才没有察觉,「我想……是将药x过给妳了。」
「关于血药和药主的细节,你有没有隐瞒?」她想揪他衣领,可惜他现在没穿上衣,她气得朝他x口打一拳。
「没有……这东西我听过,但了解的也不详细……」
杜冬萃忘了自己在这一关已经用点数换了武功,这一拳可不轻,月远傲知道她有武功,也知道她是真慌张,于是受了一拳之后,忍着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你不要跟着我,我回房里一下子,静一下子就好。」杜冬萃急步回到屋内,有些张惶失措的关上卧房门,躲到床上,还顺手拉下纱帐,才很小声很小声对系统说:「系统,我用点数换,把我体内黑色的那啥全部清掉,太吓人了。」
【系统无法接受玩家这个全部清掉的请求,这一步骤攸关到游戏进度。】
「你……难道……我体内除了那啥,还有什幺玩意?」
【母蛊,昨夜玩家与月远傲交合之后,母蛊已经过到玩家体内了,月远傲体内有子蛊,所以玩家才成为他的药主。】
又是虫!杜冬萃全身起**皮疙瘩!「这个!这个!对我的身体没有影响吗?」
【玩家放心,母蛊小得玩家完全感觉不到,且对玩家无害。】
杜冬萃双手揉了揉太阳x,也许是肾上腺素吓出来了,她现在思绪比平常清楚,「你说『对我』无害,也就是对别人还有什幺作用啰?除了月远傲之外的人?」
【玩家和月远傲以外的人交合,那人会被母蛊噬咬。】
靠!敢情好这母蛊在花x内还充当看门狗,她晕了晕,「我不是还有另一个要攻陷的目标吗?你不让我用点数把体内的蛊除掉,那要怎幺破?」
【玩家与月远傲交合一次之后,母蛊会暂时沈睡。】
「啊哈哈哈!」杜冬萃忍不住闷在棉被里大笑。这个设定摆明了让她不能吃了月远傲就跑,甚至……可能要拉着他往3p的路上狂奔……
手握成拳敲了敲床板,她还来不及和系统斗嘴,外头传来敲门声,是有人在敲大门,她走到卧房门边听动静,听到村长的声音,但还有另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很高兴的在喊着什幺十二少,她记得那是月远傲的假名。
她又躲回房间角落和系统「沟通」,「系统,我也算了解你,这时会出现的女人,是不是那个鬼畜模式玩家杜冬纯刁将军区莲娜?」
【是。玩家和系统越来越有默契了。】
「她在这一关是什幺属x?」
【重生。玩家需不需要直接植入这一关的角色记忆?】
「不要!不准!绝对!永远不!」那种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下子分不清哪部分是自己真的经历过的事、哪部分是虚拟游戏设定的感觉太可怕了,「你重点式跟我说一下我的角色背景就好了。」
接下来系统大概条列式了十几项重点告知杜冬萃,其中一点相当有趣,她听得双眼一亮——
「月远傲是未来的大反派吗?哈哈哈,果然符合他的个x。」但更有趣的重点是……「区莲娜是重生的,她知道月远傲将来举足轻重,所以一直追着月远傲想玩反派养成是吧?」
碍于区莲娜还会影响她的游戏进度,她现在没办法把区莲娜打到全残直接下地狱模式,可她要噁心噁心区莲娜还是做得到的。
※※※※※※※※※※※※※※※※以下简体※※※※※※※※※※※※※※※※
察觉阳光照进屋内,杜冬萃转醒,揉揉眼,睡得有些晚了,每次和月远傲那啥,都是她忍不住纵欲啊……
睡眼惺忪坐起伸个懒腰,脖子、肩膀和腰的骨头喀啦喀啦响,长发也像一团鸟窝,她一边拨顺头发一边穿了鞋、披了外衣,循着劈柴声走到屋后。
月远傲正赤裸着上身,挥汗劈柴,相比于她像是一块被采补过度的抹布,他这模样真是彻底抒发压力之后的神清气爽!
「春药解了?」她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昨夜叫得太欢的后果。
「嗯。」月远傲鼻头,放下柴刀。
见他迈着有力的步伐朝她走来,昂首挺x,贲张着j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