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我们主子可是寿康侯府的大小姐,若是伤了我们小姐,你绝对担待不起!”寿康侯府的车夫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银珠在旁边也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就是这个寿康侯府的大小姐仗势欺人,不把自家主子放在眼里,当即,腰一掐“怎么,你们主子是主子我们主子就不是主子了?”
那车夫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主子是哪位啊?要知道我们主子可是寿康侯府的大小姐,尊贵的很呢!”
叶慕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出面,因着她还不能判断出这个寿康侯的大小姐到底是哪路货色,是以,只能等着寿康侯府的大小姐先开口才是。
“我们小姐还是镇远侯府的大小姐呢,怎么就不及你们小姐尊贵了,还真以为一朝飞上枝头,就能成了凤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当真是没见过世面!”银珠一张利嘴,饶是谁也不怕,只要是得罪自家主子的,通通开骂,当然这还是客气的。
就在寿康侯府的车夫欲要张嘴辩驳的时候,寿康侯府的车厢里却是传来了一阵婉转柔软的声音“都是我寿康侯府管教下人无方,还请这位姑娘见谅。”
说着,一只手掀起了车帘,率先走下来的是一个身着桃红缎子小袄的丫鬟,丫鬟伸出双手,扶着车上的人下来,车上的女子将一只素手搭在了丫鬟的身上,缓缓走了下来。
只见一女子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宝石碧玉簪子,一双剪水的双眸流露着无限女儿家的柔情。
叶慕灵掀起窗帘的一角,打量起来,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仪态端庄,神情柔弱,一只素手拿着个精致的礼盒。
看起来是真正的柔弱,只是,凭借叶慕灵犀利的目光,还是能够一眼看穿,这个女子绝非善类,此番下车,大概是想要凭借自己这一番楚楚动人的风姿来蛊惑百姓,让他们枉顾是非,生出怜爱之心。
的确,若是此番叶慕灵就这样算了,那么不仅仅是退让的问题,而是镇远侯此番无理,不得不退让,这于镇远侯府的名声来说可绝对不是件好事。
好一个寿康侯府的嫡女,竟然妄想用自己的柔弱美貌来扭曲是非黑白,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当真是了得,若是此番真的被她压下去一头,少不得自己要被轻看了去,虽说自己不在乎,可是到底没有人愿意天天被旁人充当反面的谈资。
众人沉溺在这样的温软之中,依然是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何事,因着寿康侯府的郡主下了车,若是叶慕灵在端坐车上,少不了要被人说成摆架子。
于是,又一双手掀起了轿帘,在金珠的搀扶下,叶慕灵也缓缓走下了车。
百姓们更是又一声惊呼,这镇远侯家的女儿生的当真是美貌,吴敏殊的眸子在见到叶慕灵的一瞬间便闪过一丝狠辣,她一直听闻这镇远侯府的女儿美艳无双,自诩美貌的她更是故意在今日撞上叶慕灵的马车,想要给叶慕灵一个下马威,同时为自己赢得一个好名声。
“妹妹有理了,都是妹妹的错,冲撞了姐姐,姐姐怎样责罚妹妹妹妹都欣然接受。”吴敏殊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即给叶慕灵行了个大礼,一双美目含泪欲滴。
在场的男子不由得心都碎了,这样一个标志的美人,当真是无罪,这一刻,仿佛叶慕灵想要追究什么,都是过错,不过,不少男子却也在心中苦苦挣扎,到底要帮哪个呢?是帮这边冷淡高贵的绝美女子呢,还是帮那边娇弱爱怜的小小佳人?
叶慕灵心中嗤笑,一开口自己便成了恶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己便是要责罚她了,况且这一上来便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认错,即便是无理也要被她说成了有理。
叶慕灵赶忙将吴敏殊扶起“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下人之间的一点小事,何须姐姐耿耿于怀,岂不是要辱没了姐姐的身份?”
叶慕灵不慌不忙的拿话堵上,防止这吴敏殊再生事端,她因着先下车的身份,以姐姐的身份给自己行大礼,这若是传了出去,对叶慕灵可是极为不好的。
叶慕灵这样一说,便成了吴敏殊落入下乘,本就是下人争端,一个主子非要参与,岂不是自降身价?
旁人看着不禁暗暗啧舌,这个寿康侯府的大小姐虽说是我见犹怜,却是不如人家镇远侯府的小姐大度能容,到底是从小就是侯府小姐,同这后提拔上来的就是不同,如此一来,吴敏殊便显得低了一等。
吴敏殊本是想借着这件事纠缠到底,到时传出去一个镇远侯府嫡女仗势欺人的传言,却不想竟被她这样制止。
看了看手中精致的礼盒,吴敏殊再次满面哀戚,一双白嫩的素手解开了礼盒上的丝带,打开的一瞬间却是惊呼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叶慕灵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有过分热情“妹妹是怎么了?”
吴敏殊含着豆大的泪滴扫视了在场的百姓一眼,懦懦的说道“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