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了
牧祈看了眼怀中睡得沉沉的南枯槿,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昨天晚上,他就像疯了一样,只是不住的想要她,不停的爱抚她,至于到底做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抚着她身上的爱痕,牧祈感觉自己的yù_wàng又被点燃了。
该死他暗骂一声,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子啊不行,得冲个凉水澡去
门外一个蜷缩着的身影稍稍动了动,抬起了头。一双充满恨意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盯着正前方,手心早已红了一片。她将指甲狠狠握进里,却依旧甩不去昨晚的梦魇。原本她看南枯槿长时间没有回房,心下实在放心不下,下楼询问才知她抱着几坛
有年头的女儿红有说有笑地和牧祈进了房。急冲冲上楼往牧祈房间大步走去,正欲敲门时却清晰地听见了房内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声心里,由苦涩变为嫉妒,再由嫉妒变成恨,她好恨,恨不得大声吼:牧祈,你为什么要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能这么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没权没势的丫鬟罢了
身子顺着房门无声的倒下,她蜷缩着身子,就这样,清醒着,痛至心扉地恨着,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就那样伴着他们坐到天亮。殊不知,在多少年后,凝雪才苦笑着想起,也许正是这一晚,才改变了她的一生
牧祈冲了很久,情欲才渐渐退去。他身上虽感到有些寒冷,内心却是火热一片槿儿,我终于拥有你了啊仰着头,任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自己的肌肤上,牧祈满足的笑了。冲洗完毕,牧祈套上件干净的里衣走向昨晚欢好的床。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点点落红,牧祈小声地上床,用手环住南枯槿的腰肢。
南枯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天昨天晚上微微动了动身子,差点疼得叫出声来,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死人了恼怒地瞪了眼那个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到底昨晚要了自己几次这酒真是能乱啊
看着南枯槿生气地嘟起小嘴,牧祈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南枯槿惊呼一声,牧祈,干什么牧祈在她唇角轻轻一啄,我帮你把那东西清理清理说罢,便将南枯槿放入那个刚刚放满热水的大木桶内。自己紧随着甩去衣服,也进了木桶。
蒸腾的水汽在两人之间环绕,牧祈捏了捏南枯槿的细腰,乖,趴好,别动~南枯槿咬着下嘴唇害羞地看了眼他,听话的背过身,一动不动地趴在桶的边缘。
牧祈的手从水中穿过,触到南枯槿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南枯槿身子轻颤了下,牧祈微笑,食指却已然探进花,小心翼翼地清洗起来。南枯槿偷偷看着那个眼帘低垂的男子,心中骂起自己:害什么羞啊昨晚早就看光了,要害羞也该昨晚啊
好了。随着牧祈宣告完毕,南枯槿自己还没急得转身,便已落入牧祈宽阔的怀抱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鸳鸯浴orz~~~
槿儿,你先洗洗,我先到你房内取件干净的新衣服来~牧祈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麻痒痒的。南枯槿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恩了一声,牧祈笑笑,起身离开浴桶,穿起衣服来。
南枯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体魄,不禁有些呆了。没想到,那样书生气的翩翩公子,衣服下的身体却是如此的结实。修长的细腿和臂膀,坚实宽阔的膛,南枯槿啧啧几声,看来这次自己赚大了啊~~~
看着某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