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喝果汁,待会你怎么吃饭?”林挺看着我淡然地笑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微笑,也跟着傻傻地笑了。
晚餐,我们吃的很愉快也很轻松。温馨和浪漫以及一个魅力男人的关怀淡化我的纠结和烦躁,把我从深水里捞了出来,我终于呼吸到阳间的空气了。
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怎么了。为什么还觉得快乐和满意?为什么我会被这样的男人吸引?难道我早就喜欢上了这个老男人?
吃完饭,他送我回家。我知道也许美好的晚餐后面跟着的就是进一步的“节目”,但是我示意林挺,我要回家。是拒绝他。对的,男人对自己轻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好好珍惜。他们喜欢玩些你追我赶,能激起他们yù_wàng的游戏。谁会喜欢使劲往身上贴的女人?上赶着,总是让人觉得——太贱。所以,我不能太轻易地往上扑,该有段距离了。
这是下一个“爱情”吗?难道我喜欢他?难道不是因为寂寞?我问着自己,不断审视自己的灵魂。我需要什么?需要男人?还是需要金钱?还是,需要爱情?
男人?我才23岁,将来不会缺少男人。金钱?我虽然工资不高,但是一个人生活,足够。爱情?
是啊,爱情,多么美好的字眼。可是爱情在哪里?
我不能这样在迷醉中迷失,我已经走错了很多步。不能再错下去!停!停!
虽然上的文科,但是我不想被冲动的感性左右。理智!理智!我必须静下心来。我不断反复地劝说那个有些迷乱的自己,但是我大概受到了感情的刺激,我的大脑不能左右我的行为了。随后的几天,每天我都在和自己做着斗争,用理智克制自己的“疯狂”和“躁动”。
终于在表面平静,内心涌动的不断反复中,熬到了开学的日子。
正月十六,开会。三个年级的接近二百多名教职工,聚集会议室,由正副六位校长,主持开学会议。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混在四百多名同事当中。而台上的林挺依旧风采照人,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也顺便在我脸上扫过,我分明能看到他的目光停了一下,但是随即就收回了注视,转而“平等对待”众人。
会议开得很长,每个副校长都有接近半个小时的讲话,最长的那个讲话毫无悬念地被佟副校长占得。我的周围私下里,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不听他那又长又臭的毫无新意的“讲话”。估计那几个同样坐在台上的校长们,也有些不耐听了吧?
终于煎熬完了,轮到林挺了,大家舒了一口气,因为大家都知道,林挺的讲话从来不会超过十分钟。等到佟副校长讲完,大家一阵掌声,那无疑是欢迎他终于讲完了,但是他还以为大家为他的“精彩”讲话而鼓掌呢,但是大家的掌声说不了话,所有的掌声都是一样的“呱呱”响。
领导听的不过也就是一个掌声而已。
我们欢送着佟副校长的讲话,高兴地等待会议的尾声。太漫长了,实在是太漫长了,几个肾不好的同事,中间都跑出去好几趟去厕所了。
会议在林挺干脆利落的“收尾”中结束,领导们先离开,我们大家后面才走。大家高兴地谈着年假的事情,有的说着吃的穿的,脸上摸得,孩子的压岁钱等等。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值得和大家分享的事情,大家也好像故意避开我似的。
同事知道我那“可笑”又“戏剧”的婚礼,既同情我,又一方面在看我的笑话。所以,打扫完办公室的卫生,我就下楼,准备回家。刚刚走到办公楼前面的广场上,就遇到了我们的年级主任。
“周老师,等一下。”主任喊住了我。
“主任。”我微笑着,虽然我还是不知道我是不是笑的很自然。
“周老师,开学后你就不用上课了。”主任不紧不慢地说。
我愣住了,不上课?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上课了?
“主任,我的成绩不好?”我充满了狐疑。
“哦,不是的。”主任顿了顿,好像有什么不能直接说的话一样,“听学校的安排吧,学校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
我还是很想问什么,但是主任接着又说道:“什么都别问了,听通知吧。”说完,也不理会我的感受,径直走了。我傻愣着,不知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停我的课?
作为一个教师被无故停课,是很大的耻辱。凭什么停我的课!
我打通了林挺校长的电话:“喂,校长。为什么停我的课?”顾不得那么多的禁忌,我直接就问他,也许依仗着我们的那一夜之欢吧,我对他没有下属对领导的尊重,而是一个生了气的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口气。
“等会儿说,我现在在外面吃饭。回去再说!”林挺那边传来有些嘈杂的声音。
是的,都快中午了,他应该在吃饭。
“好吧。”我顺从地挂了电话。不“好吧”,又能怎么办?我的实习期还没有过,万一,我被辞了,我妈必须杀了我啊。可是,当老师的不能上课,这算什么?回家后的我郁闷地吃不下饭。
“怎么了,一末?”妈妈问我,也许我一直都不怎么对劲。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想说。妈妈搂着我的肩膀,和我并排坐沙发上。
患难朋友
母亲觉得很亏欠我,姐姐出嫁后,对我尤其的好,可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委屈。凭什么我必须让步?因为我是妹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