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妈妈,其实,我很喜欢和学生们在一起的,真的很有活力,而且很有意思哦!精彩有趣的好戏天天上演,百看不厌啊!”阿飞笑道,“我记得一个学生问数学老师:‘老师老师,为什么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啊?’
数学老师解释了半天,学生都没明白。(看小说请牢记)最后,数学老师无奈地反问道:‘你拿个骨头扔出去,你认为狗会绕路去捡还是直跑过去呢?’
‘当然是直跑过去啦。’学生说。
数学老师说道:‘狗都知道你还不知道?……’”众女娇笑。
“胡说!你们老结师如果都这样骂学生,学生还不伤自尊啊!”君如妈妈娇笑着训斥道。
“妈妈,您不知道了,在学校里面老师骂学生层出不穷,学生接话把顶撞老师的也不罕见的哦!”钱玉雯娇笑道,“我们大学一年纪那年,正赶上英语授课。
老师刚宣布说:‘从下学期起,我们的各门功课全部都用英语授课。’
一名同学反对说:‘不!老师,我们会听不懂的。’
老师说道:‘不要担心听不懂,学语言,说到底就是要多听,不断地听。你们每天都听我说英语,时间久了自然就会听懂的。’
学生嘟囔着说道:‘可是我每天都在听小狗叫,到今天也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众女大笑,薛丽怡笑着娇嗔道:“那个学生不会就是你吧?脑子不用在学习上,都用在这些小聪明上面了!”
“姐姐啊!你还别怪玉雯。”婶婶田秀玫娇笑道,“起码这个学生说的有道理,反应也快,是有聪明脑子的哦!”
“现在的孩子可都是人精,即使是学习成绩一般的学生也是聪明调皮的鬼灵精怪!只不过把智力和精力用错了地方罢了!”阿飞见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开心,趁机巴结锦上添花地笑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们阅卷,安静的阅卷场上突然有位老师拿起一份卷子对众人说:诸位轻松一下,来个脑筋急转弯。这份卷子上写的是‘出题的是我儿,监考的是我孙。’请大家猜后面改卷的应该是什么?众人一听来了兴趣,有的说是曾孙,有的说是笨蛋,答案五花八门。”
“那改卷的是什么呢?”君如妈妈和婶婶田秀玫思索着对视一眼,好奇地追问道。“莫不成真的是曾孙或者笨蛋?”
“‘出题的是我儿,监考的是我孙。’”阿飞见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禁笑道:“原来后面写的是:‘改卷子的爷爷啊,请你一定要手下留情!’”
众女大笑,饶是君如妈妈平日里端庄雅静,也矜持不住,玉手掩口娇笑不停;丽娜雪雯蓉子咯咯地笑的清脆动听;韩雪唐文清春兰秋菊笑得搂作一团;邱玉贞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钱玉雯笑弯了腰,伏在饭桌上半晌直不起来;婶婶田秀玫愁颜尽展,一口茶全喷了出来;铃木杏里笑呛了,直咳嗽;薛丽怡笑得弯下身子,低领处看见多半雪白丰满的**和深深的乳沟,阿飞看得立刻口干舌躁起来。
“好了好了!小坏蛋,你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君如妈妈一边伸出芊芊玉手帮助田秀玫拍打后背,一边娇笑着嗔怪道,“以后吃饭啊,先把你的嘴巴缝上!”
“我来缝!我来缝!”丽娜举手踊跃报名道。
“妈妈,把龙哥哥的嘴巴缝上了,那他怎么吃饭呢?”蓉子大惑不解地问道,引起众女再次大笑,家**温馨的气氛,真是涌动在众人的心里,暖融融的。
席散曲终,众女起身回房。
“杏里姐姐,我有事和你商量哦!”阿飞一本正经地说道,众女却心照不宣地窃笑,笑得铃木杏里粉面绯红,都不好意思了;婶婶田秀玫却酸溜溜地看了阿飞一眼,发现他在偷偷冲她眨眼,好像明白他的意思,她不禁含羞带怨地匆匆上楼去了。
在铃木杏里的卧室里面,她温顺地坐在阿飞的大腿上面,娇滴滴地说道:“主人,有什么吩咐吗?杏奴也有事要和您汇报呢!”
“哦?什么事情呢?”阿飞纳闷道。
“主人,还是您先吩咐吧!”铃木杏里乖巧地说道。
“素云姑妈去香港了。”阿飞抚摸揉捏着铃木杏里长裙下面丰满高耸的乳峰,思忖着吩咐道,“你要切实担负起后天合并剪彩典礼暗中的防务哦!明面上的直接警卫工作有警察完成,张叔叔率领的云龙帮弟兄便衣负责四周的防务,而暗中的联络运转盯视就交给你了,虽然,咱们最近声势浩大,炙手可热,可是,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够放松警惕,难免有些残党余孽卑鄙小人暗中破坏的。所谓,百尺之虫死而不僵,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我命令你率领孟家兄弟暗中策应吧!”
“主人放心吧!”铃木杏里娇笑道,“素云姑妈临走之前已经专门嘱咐过我了,还说主人新收的孟家兄弟为人老实忠义身手也好都是可以造就之材呢!看来主人和素云姑妈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阿飞知道铃木杏里在日本的时候就了解他和素云姑妈的亲密关系,被这个丰满性感的杏奴如此调笑,他不禁坏笑着抚摸揉搓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问道:“杏奴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呢?不会是想和主人宝剑入鞘双修一番吧?”
“主人,这正是杏奴要向你汇报的啊!”铃木杏里慌忙抓住阿飞的色手,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杏奴这个月一直没有来,本来以为可能是推迟了,可是迟迟不见来,所以怀疑是不是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