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
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入了耳中,
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破的嫩颊。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
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
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具暴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
次次的爆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但幻邪公子
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情地
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情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从献身给他
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採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体的需索甚
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
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爱又怕,偏偏她每次恳
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慵
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爆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
於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人放到这
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採补
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入了极乐的深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虽然才玩
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体上而已,就像
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
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
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
採补,女体丰润的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