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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想作弊?”千千一惊一乍,“小和尚,我以为你很老实的!”
邈梵窘迫:“你想哪里去了,我不是想舞弊,我是……”他话说一半,就不肯再说了。
“不是?那还有什么是不能带的?”千千迷糊。
“反正……就是不能。”邈梵吞吞吐吐,别过脸避开她的目光,心虚地转移话题,“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别乱跑……当心遇上坏人。”
哎呀,这是主动关心她的意思?
千千心花怒放,瞬间就忘了追问他到底想带什么,拉住他袖子笑问:“你担心我啊?”
他诚实点头:“嗯,你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
真有点夫妻情深你侬我侬的感觉呢!千千喜滋滋的,踮脚扑上去重重亲了他一口:“遵命,夫君大人。”
她怕什么坏人呀,有谁能比她更坏!
被她“偷袭”的多了,邈梵也很淡定,擦了擦湿哒哒的脸颊,道:“要等成亲之后,你才能喊我夫君。”
“我不!我就要现在喊,你也要喊我娘子。”千千任性又固执,缠着他不依不饶,“快喊快喊啦,叫我娘子——”
她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邈梵被她闹得不行,最后羞答答地低头,声音微不可闻:“……娘子。”
尽管这声称呼比蚊子声儿大不了多少,千千还是竖起耳朵听见了,脆生生大声答应:“诶!”
又是天黑了,千千理所当然的进了邈梵房间,邈梵估计是习惯了,竟然破天荒没有赶她走,而是主动整理床铺,给她挪出地方来。
她坐在绣墩上,一边梳头一边盯着他笑:“你今天有些不一样。”
邈梵眉头也不抬一下:“嗯?”
“昨天还抵死不从呢,今天这样……打算投怀送抱?”
邈梵甚是无奈:“不答应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你得了逞,索性不作挣扎,反正结果都一样。”听这口气好像是认了命似的,有些哀怨。
千千捂嘴偷笑,摇曳多姿地走到床边坐下,躺下去一手支头,朝他抛媚眼儿:“夫君,快来为妾身暖被窝。”
敢情把他当暖炉子了?
邈梵哑然失笑,走过去牵起被子为她盖好,自己却单独抱起一床被褥,去了旁边的罗汉榻。
千千“突”的坐起来:“你干嘛?”
他已经躺在榻上了,回头微微一笑:“你若喜欢我的床,我让与你便是,我睡凉榻也一样。”
千千怒起掀被,“噔噔噔”冲到他那边,硬是挤了上去,咬牙不肯服输的样子:“那我也要睡这儿!”
邈梵岿然不动,默默起身穿衣,又走回了床铺,把千千单独扔在罗汉榻上。
“你喜欢就让给你,我睡床。”
千千:“……”
她哪儿是喜欢睡床还是睡榻?她是喜欢睡他!这榆木脑袋!
她又追了上去,他又让,她再追,他再让。来来回回四五次,邈梵还是一副淡定自如的模样,千千却满脸通红,一半是累的,一半是气的。
她生气了把他堵在床角,欺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抓扯他的衣裳:“叫你躲、叫你躲!就要和你一起睡,你和不和我一起……”
“别闹。”他含笑阻拦,却不想她是真的恼羞成怒,下手没轻没重,把他胸口抓出几道红痕,稍不留神,她就拽住了他的裤腰。
他这才慌了,急忙按住:“别扯!”
“你叫我不扯我就不扯啊?”千千鼻腔重重一哼,“我叫你陪我你怎么不陪?你都不听我的,我凭什么听你的!”
论起“讲道理”,真没人是她的对手。
邈梵理论不赢她,动口不如动手,于是翻起身倒转把她压住,低声威胁:“别闹了,不然我……”
千千挺着脖子像个英勇就义的将军:“不然怎么?我还怕你呀!”
邈梵略微皱眉,顺手抽走她腰间绦带,顿时衣襟大敞,露出鼓蓬蓬的胸口来。她又惊又羞,扭着身子惊呼:“你怎么学这种下流的招数!”
他闷声不语,视线飞快掠过她的胸口,脸颊微红,然后捞起她翻过背去,把她双手反剪在后。
千千像条离水的鱼,又挣又跳:“放开我